安其罗捂着半张脸,眼睁睁目睹君闫霄被踹飞了出去:“……”他肌肉绷紧,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当然,这还不是最奇特的地方,最最最让Alpha军官们好奇的还是隔音玻璃里面,被上将光脑投影出来的傅董事。
投放出的虚拟光影清晰,那是一间办公室,男人一身考究的西装,戴着眼镜,刚打开的时候他人正在斯斯文文签合同,顺便看一眼屏幕上的股票,是个分分钟几百万上下,还能一心二用的狠人。
狠人签合同的手一哆嗦,默默推了下窄窄的金丝眼镜,有种被杀鸡给猴看的错觉。
“疼疼疼疼…”君闫霄爬起来,有气无力的哼唧:“不打了不打了,老子这把骨头都要断了。”
Alpha没说话,君闫霄凭着我不好过也不让别人好过的原则逼逼叨叨,“把傅承泽叫过来,老畜生皮糙肉厚,他抗揍!”
安其罗极力附和:“对!”不好意思了,死道友不死贫道。
“……”傅承泽差点掐断了钢笔。
上将额发湿润,他垂着眸,慢慢活动着手腕,几个小时高度的运动让Alpha有些渴,香汗从黑顺发丝滚落,一直流到后颈、没入衣领。
半截袖的后背让汗洇湿了一大块,那处深色的布料紧紧贴在上将完美的肉体,随着呼吸浅浅起伏。荷尔蒙爆发的男色醉人,馋的一个星期没吃到肉的三个禽兽犬齿发痒。
听到二人挑拨的话,Alpha琥珀色的眸子微动,若有所思地看向虚拟投影。
傅承泽放下钢笔,无奈:“宝贝儿,我人还在卡伦星出差。”
唐棠冷眉冷眼看着他:“……”
“……”傅承泽摘掉眼镜捏了捏鼻梁,把合同递给秘书,道:“东西处理好,我们今天下午回联邦。”
秘书想笑又不敢笑:“是,董事长。”
投影暂时关闭,Alpha冷眸斜了外面的军官一眼。
防弹玻璃外熙熙攘攘的人群一哆嗦,仿佛画面静止般一动不动,沉默了半晌,直到再次被上将的眼神扫过,各路Alpha们才夹紧尾巴,灰溜溜离开这是非之地。
唐棠打开光脑,玻璃渐渐变成了银白色,军靴踩着地板,他越过两人坐在椅子上,大长腿交叠,舒适地往后一靠。
安其罗和君闫霄挣扎着爬起来,献殷勤的一个给擦汗,一个给喂水。
唐棠皱了皱眉,却也没拒绝,毕竟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对于他们过分亲昵的行为他早在第一天就拒绝过,可是没用,这俩人脸皮厚的子弹都发不穿。
浅色的唇瓣抵着瓶口,喉结上下滚动,一丝清甜从唇角滑落到脖颈,在没入衣领的之前,安其罗低头把它舔舐干净。
唇舌湿润,鼻息炙热,丝丝红酒香从他身上溢了出来,唐棠闷哼一声,拧着眉推开他。
“还想挨打?”
安其罗委屈,像个发情的小公狗一样哼哼唧唧摇着尾巴,“宝贝……”
君闫霄的手也不规矩地抹上了上将的腺体。
唐棠呼吸一乱,他伸腿抵住安其罗的小腹,又抓住君闫霄作乱的手。刚想要拒绝,就见安其罗跪在地上,任由自己军靴踩在他小腹下的凸起,难受的哼哼唧唧,而身后,把头埋在他颈窝里的君闫霄则一声不吭地蹭来蹭去,像条呜咽的大狗子。
“啧,”唐棠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烦躁地伸出手:“自己用手解决,其他的想都别想。”他话语停顿,又补充:“不准撒娇。”
装模作样的俩人收了神通,安其罗舔了舔唇角,解开腰带释放出粗长硬挺的一大根,他拉过上将冷白的手亲吻,紫红流水的大东西蹭着上将被军装包裹的的小腿,没一会前列腺液就把布料弄湿了。
唐棠眼皮一跳,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根同样硕长的性器就“啪”地拍在他脸上,大龟头从脸侧到唇角划过一片水痕。
两个男人都戴着阻隔器,但唐棠没戴,红酒香和威士忌雪茄弥漫开,金迷纸醉,那醉人的微醺丝丝缕缕地麻痹他的神经,让上将有种置身靡乱酒会的错觉。
两个发情的野兽一个蹭着他的腿,一个蹭着他的脸,而唐棠冷清的神色不变,始终双腿交叠地靠着椅背,垂着眼睥睨。
安其罗呼吸急促,目光一寸一寸扫过上将冷清的眉眼,硕大的顶端吐着黏液,玷污着上将肌肉紧绷的小腿,安其罗低喘一声,他可真是爱死Alpha这幅样子了。
君闫霄舔了舔唇,紫红色的大东西气势汹汹,一下一下把上将的半边脸弄湿,凸起的青筋摩擦着冷白雪肤。他能察觉到唐棠呼吸有些凌乱,之前被他们囚禁一个月的alpha生殖腔已经开发的很敏感,君闫霄一边用大龟头划过上将的脸,一边想着他的训练服下是不是已经湿的能拧出水了?
酒香夹杂着一点冷雪,粗重的喘息声透不出去,训练室的玻璃也变成了银白色,外面军官匆忙路过,谁也看不清里面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这场属于Alpha们的淫乱还要持续多久才会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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