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老爷硕长的孽根“噗嗤”肏进窄穴,足足有一半顶了进去。
唐棠瞪大了眼睛,单薄的身子被串在公子父亲的阳物上颤栗,肠肉小心翼翼地讨好,被烫的瑟瑟巍巍,洁白长腿无力动了两下,不停颤抖,只能任由自身体重一点一点推进,让孽根把青涩的穴眼撑大。
“唔……好紧……”虞霄闷哼一声,愤怒地抓着他挺翘的臀肉揉捏,“还说是跟大公子情投意合?水又多穴又骚,怕是京城最有名儿的娼妓都没你好肏。”
“呜啊……公子……呜呜……”
老爷的孽根在他体内搅动,唐棠扬着脖颈,凄凉的哀叫,青涩的穴眼被撑到透明,肛口箍着柱体,随着阳物抽插飞溅出骚水。
虞霄揉捏着浑圆臀部,胯下狠狠抽插,搅动丞相紧致湿软的肠道,舒适般叹谓,“才刚插进去淫穴就能喷汁,这么骚,还装什么纯情。”
“老爷……我呜啊……我是大公子的……哈嗯……大公子的人……嗯唔……”
肉柱摩擦肠道内的嫩肉,龟头发狠地顶着那一小块软肉研磨、冲撞,唐棠断断续续浪声淫叫,爽的浑身颤栗,骚水一股一股往下喷流,打湿了二人的交合处。
虞霄嫌这个姿势干的不过瘾,箍着丞相的细腰站起来,胯下挺动,边肏边走,淫水淅淅沥沥滴了一路,唐棠腿脚发软,爽的呜呜浪叫。
“唔……那正好为大公子尽尽孝心,小骚货可要好好服侍着公爹,啧,又紧又湿……嗯……真爽”
男人奸穴奸的又狠又深,恨不得顶烂了肠道所有骚点,每一次进出硕大顶端都狠狠撞击菊心,发狠搅动直肠口,酥麻快感汹涌翻滚,激的丞相病体发抖,不停浪叫。
“呜啊……老爷!!啊啊啊好舒服!”
菊穴噗嗤噗嗤喷水,紧紧绞吸阳物,肛口抽搐着箍着柱体,虞霄舒服的低喘,他松开瘫软的人,胯下狠狠一撞,“荡妇!”
猛烈的力气让唐棠“啊”地一声扑倒,单薄的身子跪趴在地毯上,细细密密的抖动,喉咙不断发出猫似的娇吟。
虞霄爽的深呼一口气,箍着抖动的人,像公狗交配般似的骑在他身上,胯下的硕长凿开紧闭的菊心,“噗嗤噗嗤”,不要命的疯狂撞击肠壁。
“骚货,公爹肏的你爽不爽,唔……淫穴水多的都泛滥了!爽上天了吧?嗯……”
男人细细啃咬唐棠脖颈处的软肉,胯下不带一丝停顿,全根进全根出。
“啊啊啊好爽……呜啊小骚货好爽……在碰碰呜啊……”
被鬼医下了暗示的丞相眸色迷离,湿润的眼角漾起媚态,细白的颈子上扬,被又凶又狠的大阳物撞得身子一冲一冲,他紧紧抓着地毯,红舌“嗯嗯啊啊”吐出来一节,下贱的仿佛是京城最淫荡的娼妓,像狗一样扭腰抬臀,不停吞吐心上人父亲的孽根,往日口中的君子谦谦,变成了甜腻的淫叫,勾得人下身硬挺。
“荡妇,婊子!是我干的你爽,还是我儿子干的你爽!”
虞霄骑在丞相身上,腰臀强壮有力,粗喘着把孽根插入最深,抵着直肠口,狠辣地搅动,淫水咕叽咕叽,一圈圈飞溅。
“啊啊啊……老爷!老爷好爽啊啊……呜啊,公子对……对不起……”
唐棠被男人压在地毯上,呜呜啊啊喘息,腰肢疯了似的扭动迎合,让孽根碾磨肠肉所有骚点,大龟头狠狠肏开瑟瑟的菊心,要捣出汁来一般,细细密密的快感席卷,津液爽的顺着唇角丝丝滴落。
“呵……荡的像条母狗,对不起我儿子什么?唔……对不起没为他守身如玉?”虞霄凤眸含笑,俊挺的身躯压着丞相,胯骨砰砰撞击肉臀,低低喘息,“还是对不起被他父亲肏到骚水泛滥。”
“嗯啊啊……公子对不起呜……老爷肏的我好爽……啊哈……我要被老爷……呜啊……肏成骚母狗了啊啊啊”
丞相温润的面容媚态横生,不在尔雅,浑身抽搐着浪声尖叫,被肏开的菊心猛地颤抖,“噗嗤噗嗤”往外喷溅淫液,却被大肉柱堵回去,只有抽插的时才会飞溅出少许。
“骚货!被老爷的雄根肏的得爽死了是吧,唔……下贱的小厮,都敢和夫人抢浓精。”
虞霄气息粗重,胯下孽根强势贯穿肠道,搅动腹腔,俯下头叼着丞相脖颈处软肉研磨,“呼……这就射给你!让小骚货给老爷再生个儿子!”
“嗯啊啊夫人,呜呜呜老爷的雄根好大好烫……呜啊肏的我好爽……啊呃啊夫人对不起……我要给老爷生孩子了……呜呜生公子的弟弟了啊哈……啊啊!!”
被男人强势的怀抱箍的死死的,唐棠汗津津趴俯在地毯上,被干的前后泄的一塌糊涂,魂都爽飞了,只能语无伦次地淫叫,肛口抽搐,紧紧箍着大阳物。
“唔……欠肏的骚货”
虞霄听得呼吸急促,恶狠狠的暗骂了一声,胯下孽根足足大了一倍,他抓着对方挺翘饱满的臀部,裹着淫水的大肉棒悍然律动,干出一圈又一圈“噗噗”喷溅的骚水,阳物青筋突突直跳,低吼一声,炙热浓精一股一股高速射在肏开的菊心。
浓白量多灼热,烫得眼含春潮丞相尖叫一声,病恹恹的身子剧烈抽搐,最后像死了般重重摔在地毯上,没了动静。
………
唐棠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他做了一个极其淫荡的梦,以至于在好不容易挣脱梦境,睁眼看到虞霄的时候怔了怔,张口就喊了句“老爷……”
“嗯?丞相叫我什么?”虞霄凤眸微挑,诧异的问。
那梦太过真实了,唐棠抿了抿唇,心中微冷,他不着痕迹动了动下身,竟感觉不到一丝云雨后肿胀、合不拢的难耐,眉心微蹙,视线又细细扫过地毯。
可惜,一如平常。
到处都似往常无二,这让丞相隐隐松了口气,又更加羞耻,心口跳个不停,红晕慢慢攀上温润面容,就连莹白耳尖都染上了层可口的薄红。
什么老爷,夫人,公子,他……他怎么会做这般龌龊不堪的梦境?
更……更何况梦中主角竟是虞医者,难道他真的雌伏习惯了,见到个雄性就要控制不住去意淫吗?
丞相陷入深深的羞臊中无法自拔,虞霄端坐在椅子上,笑眯眯地抬起了茶杯,轻轻吹了吹,啄吟一口,舒适般叹谓。
这美玉真是汁水丰盈,让人唇齿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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