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京檀眼睛一亮,得到容钰的关心看上去比听见皇帝要死了还兴奋,当即扭过容钰的下巴,来了个窒息的吻。
要只是亲吻也就罢了,偏他还捞起容钰一条腿,褪去墨书早上给穿的严严实实的棉袜,手掌不老实地在那光裸的玉足上来回摩挲,充满色气的意味。
卫京檀在容钰脚踝处格外流连,那里有个十分醒目的牙印,圆圆的,刚好圈住小巧的踝骨,深紫的牙印像一圈标记。
容钰余光扫到卫京檀下流的动作,气得推开卫京檀,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捶。
昨晚做爱之前明确强调,不许卫京檀舔他的脚。结果这混蛋记仇,把容钰操得浑浑噩噩,手指头都抬不起来时,趁人之危,把容钰两只脚都好好“享用”了个遍,雪白的足背和脚腕上到处都是紫红的吻痕和牙印。
早上墨书服侍他穿衣服,一边咬牙一边嘀咕,容钰这才发现这只坏狗干的好事。
他真是昏了头了担心这么个狗东西!
烦死了!
正如容钰所想,皇帝没有那么简单就驾崩。在元景帝不省人事的第五天,宫里已经开始为皇帝准备后事了,这时却来了位“仙师”,用药如神,将皇帝从昏迷中唤醒。
但和原剧情不同之处在于,这位“仙师”并非太子所请,而是容玥引荐而来。
并且是在朝堂之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公然提起,纵然各位朝臣心里都有些不可告人的隐秘心思,也得装出欣然期待的模样,甚至下了朝还要奉承几句少监大人有心。
于是元景帝第二天清晨便清醒过来,得知是容玥找仙师来医治他之后,将容玥叫到床边,拉着他的手,亲口下旨,升容玥为司天监监正,掌管司天监一切大小事宜。
不过短短半年,容玥从一个牵连进谋逆大案的死刑犯,起死回生般当上了五品小官,成为皇帝宠臣,如今更是摇身一变,成了和他父亲平起平坐的三品大员。
要知道容修永走到这一步,可是用了半生的汲汲营营。而容玥如今才十九岁,已经达到了许多人一辈子也难以企及的高度。
这般成就不可不谓是一步登天、平步青云。
一时间,容家成了京都里津津乐道的热门话题,而容家的这两位小公子正值婚龄,更是让许多家中有待嫁千金的高门显贵心思流转。
不错,这些人把容钰也一同惦记上了。
虽说容钰“玉面修罗”的恶毒名声已经传遍整个京都,但最近半年,他几次出席宫宴,都没闹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所表露出来的状态也还算是情绪稳定。
而且那张稠丽惊艳的脸蛋实在令人印象深刻,再加上他幼年丧母、身患残疾的凄惨经历,还是让不少心地纯善的姑娘被他迷惑,从而心生怜爱。
若是容家真从此一飞冲天,背靠这棵大树,容钰的这些缺点倒也足够令人忽略。
于是从那天起,来容家拜访的人如过江之鲫,明里暗里打听两位公子的婚事,门槛都快被踏破了。
好在容钰这些日子一直在淮南王府,并未受到什么困扰。饶是如此,卫京檀的醋劲儿也大得离谱,把容钰折腾不轻。
正巧元景帝大病未愈,暂时不举行早朝,于是他便更有大把时间守着容钰。他不再允许容钰出府,更不允许容钰接触外人,时时刻刻都要看见容钰,就连去书房议事,也要隔个一刻钟就出来找找容钰在不在,恨不得把小少爷拴在腰带上,生怕一不留神被人看上了去。
这种“野狗护食”的神经行为看得姜齐等人一阵牙酸,暗暗期待世子妃能教训世子一顿,让他脑子清醒一点。
但令所有人大失所望,平日性子阴晴不定,讨厌拘束的容钰,如今面对卫京檀超乎寻常的控制手段,不仅没有发作,反而甘之如饴地待在卫京檀给他圈好的地盘里。
每日看看书、听听戏,逗逗熊崽子,日子潇洒闲适得不得了。
而就在此时,容钰收到了一封千里之外的来信。
——杨淮瑾已经从扬州出发进京赶考,按信中所写,算算日子,五日之后便该抵达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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