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舒张了张嘴,又无奈地闭上,望着卫京檀离去的身影,眼中划过复杂的情绪。
他们这个主子,只有在遇到容钰时才会风风火火的像个少年人。说起来再有一个月,也该到世子十九岁的生辰了。
也才十九岁而已,卫京檀的经历和早熟总是会让人忘记他的真实年纪。
——
“咚咚咚。”
墨书刚拿起帕子碰到容钰的背,敲门声就再次响起。他烦躁地吸了口气,用力打开门,拧眉问道:“你又有什么事?!”
这是卫五第三次敲门了,第一次是问要不要准备饭菜,第二次是问要不要添热水,每次都是关键时刻来干扰。
墨书气急了,两手叉腰,倒要看看这次卫五能编出什么来。
卫五手里托着一叠衣服,“公子的衣服熏好香了,侍女刚送来的。”
墨书没好气地接过衣服,“别再来了,公子要安静沐浴!”
说罢,怒气冲冲关上门。
卫五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心里盘算着下一次敲门用什么借口,忽然耳尖微动,抬眸看了看房顶,立刻掉头就走。
人来了,不用挨骂了。
容钰靠坐在浴桶边缘,阖着眼,水流浸泡着他的皮肤,但仍然难解他体内的燥热。他脑袋微微后仰,脖颈绷出纤细的弧度,雪白皮肤上沁出的汗珠使他看起来有种脆弱颓废的美。
“热。”红唇微张,他含糊地吐出一个字眼。
墨书拆掉容钰墨发上的头饰,伸手试了试水温,“水已经不那么热了,不能再兑凉了。”
容钰深深吐了口气,胸口起伏地动作大了一些。他能感受到燥意在经脉里蔓延,不仅没有丝毫削减,反而愈加热烈。所到之处,皆如滴水滚油般迸溅出密密麻麻的气泡,随即又释放出更加浓烈的情潮。
小腹变得愈加滚烫,不用睁眼也知道那根东西硬得有多厉害。
容钰闭目想,卫京檀走了几天?四天?五天?还是七天?
他很少自行纾解,这具身体从前也不重欲,十天半月不解决也不会想。跟卫京檀一起开了荤以后,更是夜夜厮混,所以他一直都没有这方面的困扰。
如今是怎么回事?太兴奋了吗?
好像这几天轮番轰炸公主府,的确让他心情比较亢奋。再加上刚才看到的春宫图,刺激到了他压抑心底的欲望。
容钰喉结滚了滚,细密的汗珠从脖颈滑落,顺着单薄的胸膛滴入水中。层层涟漪之下,那根竖起的阴茎像是催促般颤了颤,隐藏于双腿之间的细缝也渗出异样的湿滑。
“哥儿,我来服侍你吧。”墨书轻柔的嗓音钻进容钰耳朵。
容钰半眯着眼睛,不出意外又看见墨书红透的耳朵。墨书眼巴巴地看着他,眼里闪烁着期待,两只手扒在浴桶上,跃跃欲试。
容钰刚要开口,忽然听见房顶有奇怪的动静,他抬眼看上去,只见一道细微的光线一闪而过。墨书慢了一拍,什么也没看见。
他收回视线,继续眼巴巴盯着容钰,盼望公子能像以前一样让他服侍,那就能证明他还是公子最亲密无间的人。
容钰却闭上眼睛,“下去吧。”
墨书眼睛黯淡下来,颇有些失望地撅了撅嘴,“噢。”
公子说一不二,说不要他伺候就是不要他伺候,他只好垂头丧气地出去了。
屋内重归寂静,容钰静静地靠着,仿佛刚才一瞬间的声音是错觉。冰扇被墨书怕他受凉给撤下去了,夜晚无风,愈发闷热。
容钰把手伸向身下,握住滚烫的阴茎,缓慢地撸动起来。饥渴的身体得到抚慰,快感攀升得比想象要快,没几下就射了一手。
这对于一个正常男人来说,属实是有点快了。
几乎是同时,头顶响起一声轻微的笑意。
容钰仿佛没听见,仍是闭着眼睛。浓白的精液在水里晕开,雾一样缥缈,他的手穿透那些“雾”,往更深处探去。
细长的指尖拨开柔软细缝,很滑、很热,花唇包裹他的手指,热情地给予最舒爽的感官体验。那是深入骨髓的酥痒,自尾椎向上蔓延,直到他敏感的后颈都微微打颤。
容钰眼眸紧闭,纤长浓密的睫毛抖动着,双颊开始涌上红晕。他的动作有些生涩,指尖绕着肉缝上方凸起的肉蒂打转,只是这样得到的快感就足以使他目眩神迷。
柔软的下唇被咬出痕迹,断断续续的呻吟却从齿缝中抑制不住地传出。
他一会儿吸气,一会儿吐气,像是爽极了。动作也快起来,剧烈起伏的胸膛有点发红,灯火下水珠折射出诱人的光线。
他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高亢,“哈…嗯啊…舒服……”
好像不怕被人听见似的,甚至岔开了两条长腿,纤白的手在腿间动作,搅弄的水花四溅,另一只手则暧昧地抚摸脖颈,迷离的面容娇艳得如花朵一般。
猝尔,一张黑布罩在了他脸上,所有的视线顷刻间被剥夺。
“不许叫,打劫!”一道粗哑的男声贴着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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