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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炮灰他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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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因为他有病,就活该被再一次遗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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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钰陷入了一场绵长又混沌的梦中,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人在摸他的脸。他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逐渐扭曲成楚檀的面容。

“竟然梦到你了吗?”容钰沙哑自语。

楚檀挑了下眉,指腹剐蹭他眼尾的绯红,“怎么喝这么多酒?”

“好喝啊。”容钰笑了笑,微眯的眼中水色氤氲,他伸出手,楚檀就拉住他,顺势捞起来搂进怀里。

容钰靠在楚檀肩膀上,双手搂住青年的腰,脸上罕见地露出一丝依恋,“这回对了。”

楚檀低声问:“什么?”

没有得到回答,只有带着酒气的吐息在他颈侧静静喷洒。

楚檀望着他微红的脸颊,和挂着红绳的白皙脖颈,忽然皱了下眉,“我给你的玉牌呢?”

怀里的人轻笑,“扔了。”

“扔了?”楚檀面色沉下来,盯着他的眼睛,“为什么扔?”

容钰满不在乎地笑,“太丑、太凉、太重,不喜欢,想扔就扔了呗。”

“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楚檀咬着牙,语气很冷。

“哦,那你给我干什么呢?”

“母亲说要把玉牌传给我的妻子,我把你当成我的妻子。”楚檀说这话时,眼尾都柔和下来,冷峻的脸上竟浮现出一些纯情。

容钰觉得好笑,梦里真是什么奇怪的事都会发生啊。

“你想得美,你个下贱的狗,还敢把主人当妻子?”容钰倨傲地用手指着楚檀下巴。

楚檀深深地注视着他,带着几分凶狠,“操都操过多少回了,你不是也得是。”

容钰一笑,抬手抚上楚檀的脸,“那你爱我吗?”

熏熏然的酒气把容钰眼下的皮肤蒸得发红,这一笑起来,就像揉开的胭脂,眼角眉梢都掺上醉人的媚意。

楚檀有些被迷住了,情不自禁吻上容钰眉心,很认真地说:“我爱你。”

“那你说说,有多爱我。”容钰嘴角勾着弧度。

楚檀说:“我可以为你去死。”

可以为我去死?容钰低低地笑出声,“那你为什么离开我呢?”

楚檀微怔。

“为什么离开我,又出现在我梦里。”容钰细细抚摸楚檀的耳朵、脸颊和脖颈,动作轻柔又暧昧,像在调情。

下一刻面色陡然一变,狠狠朝那张脸扇了过去。

这一巴掌力道十足,楚檀一愣,面皮都被扇得发麻,然而还不等他反应,衣领又被紧紧揪住。

“你还敢出现在我梦里!”容钰狠狠将楚檀按在床上。

楚檀猝不及防就这么被压在了身下,他有些茫然又觉得好奇地注视着容钰,双手还虚虚护着容钰的腰,怕他摔倒。

容钰再也不复刚才那般温柔的模样,眼睛里跳跃着熊熊火焰,恶狠狠地盯着他,就像顷刻间变了个人。

“你他妈把我折腾得要死了,竟然还敢来惹我?”容钰的嗓音沙哑得可怜,又充斥着无尽怒火,“谁给你的胆子操完我就一走了之?我说没说过要等我醒来抽你,嗯?”

楚檀愣神,所以小少爷是因为他的不告而别感到愤怒吗,那这三天里是不是一直想着他呢,是不是也有点喜欢他呢?

楚檀突然觉得心里舒坦极了,抬手理了理容钰滑落到额前的碎发,道:“我还有一些事要去做,等我——”

话音未落,容钰的拳头已经落在他刚刚勾起的嘴角。

“你笑什么,你在嘲笑我吗?我让你觉得很好笑?”

容钰狠狠揍了楚檀一拳,他最讨厌楚檀无论什么时候都游刃有余的模样,好像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是觉得他没有威胁吗?

到底是有多小瞧他,才能即使是在梦中也能如此不屑一顾,到底是有多小瞧他,才能什么都不交代,就那么轻而易举地走掉。

难道因为他双腿残疾,就只能被当成需要保护的废物吗?

这三天里,他每时每刻都承受着这样的拷问。

他是如此一无是处吗,还是不值得被信任?

他再一次梦到前世的父母,曾经他是天才,父母以他为荣。后来他失去双腿并且患上精神疾病,那对高级知识分子的父母将他视为残缺的、耻辱的失败品,送进了疗养院。

他自杀那年二十一岁,得知自己有了一个五岁的弟弟。

所以是保护吗?还是遗弃?

楚檀的脸和前世父母的脸交替闪过。

他的大脑都快要爆炸了,心脏一次次掉落冰冷的深渊,那里充斥着尖锐的呼啸,像是嘲笑他不自量力,又或者讥讽他自视甚高。

是不是因为他有病,就活该被再一次遗弃?

“你也要遗弃我吗?”容钰哀伤地看着楚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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