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紧窄的甬道裹着他的鸡巴,嫩肉蠕动着,像一张张小嘴吸吮,连棒身上的青筋都被舔吻着,快感令他难以忍耐,眉宇间都沁出赤色。
“那也不许动。”容钰艰难直起腰,因为腿使不上力,只能撑着楚檀,撑也不敢太用力,毕竟楚檀胸口还有伤。
肉棒在穴里直跳,炽热温度烫着内壁,像是蓄势待发的巨龙。容钰轻轻扭动腰肢,白嫩的臀肉在楚檀胯上压出肉痕,穴里的嫩肉也挤压着阳根。
快感从最隐秘之处攀升,像火星一样窜进血管,燃起所有高昂滚烫的情欲。
他动得缓慢,快感也温吞而绵长,每一寸屄肉都得到细致的照顾,与肉棒紧密地摩擦起来。
容钰情不自禁发出低吟,白皙胸膛染上淡粉,下身的阴茎也高高翘起来,马眼沁出一滴晶莹的露珠。
可是楚檀忍受不了,这对他来说简直是甜蜜的折磨。他喘着粗气,额角暴起青筋,手也从容钰的腰间移到了臀瓣上。
紧紧抓着那两瓣软肉,白嫩细腻的肉从指缝间流溢出来,被他玩弄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容钰被他捏得疼了,就又打他,“轻点!”
楚檀喘息粗重,隔着黑布也能猜到他此刻定然双目幽深,欲念浓重。
“公子能不能快点,我忍不住。”楚檀哑声道。
这种得不到酣畅的感觉快要把他逼疯了。
“你不是最能忍的吗?”容钰出声讥讽他,脸上还带着潮红,吐出的话语却刻薄,“以前我那么羞辱你,你不都忍过来了,怎么现在忍不了?”
楚檀喉结急促地滚动,脖颈淌下热汗,“公子打我骂我都可以,但是色诱我受不了。”
容钰眉毛倒竖,气得揪楚檀的乳粒,“谁色诱你了?!”
楚檀“嘶”一声,揉捏容钰屁股,“是我意志力不坚定,一看见公子就热血上头。”
“出息。”容钰嗤笑,“你哪里是热血上头,分明是精虫上脑。”
容钰坐在楚檀胯上扭动纤腰,抬手摘下头顶的玉簪,绸缎似的长发就披散在肩头,乌黑发丝随着他的晃动在半空中飞舞。他眸光湿润,嘴唇鲜红,妖冶艳丽如同精怪一般。
可惜楚檀看不见这一幕,不然怕是要被容钰勾引得发疯。
但是他现在也被折腾地快要疯了,自控力在崩溃的边缘,强忍着没把容钰掀下去按在身下干。
天色将晚,外面已经黑了,江面似乎起了大风,波涛涌动,船舱也跟着剧烈摇晃。
门口传来墨书的敲门声,“哥儿,醒了吗?外头起风了。”
容钰控制不住身体,跟着东倒西歪。埋在穴里的肉棒像桩子一样把他钉着,却在敏感的穴腔里戳来戳去。
他爽得浑身颤抖,几乎要呻吟出声。又被墨书吓了一跳,硬生生咬住唇,将不堪入耳的声音憋了回去。
墨书没听到回应,以为公子还在睡,想着有楚檀在也不会出什么问题,便离去了。
听到远去的脚步声,容钰才放松下来。他趴在楚檀胸膛上,穴里哆嗦着泄出水,高潮的快感让他不由得咬住楚檀的脖子。
柔嫩的穴道骤然紧缩又放松,挤压着鸡巴,热烫的淫水浇在龟头上,容钰舔咬着他的喉结,温香湿热的气息萦绕在鼻间,种种刺激之下,楚檀彻底失控。
他按住容钰的臀瓣,劲窄腰胯用力向上顶,龟头捅开层层叠叠的嫩肉,终于酣畅淋漓地贯穿嫩屄。
“哈啊!”容钰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被突如其来的猛攻弄得喘叫,骂道,“说了让你别动…啊…疯狗…又不听话!”
楚檀抿紧唇,闷不吭声地干他。腰胯凶狠地往上顶,同时托起容钰的屁股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
紫红肉棒宛如一柄锋利肉刃凶猛地破开小穴,狠狠凿向深处。棒身上的青筋摩擦着内壁,烫得快要融化一般。
容钰被干得腰眼发麻,浑身软成一滩水,只能紧紧抱住楚檀的肩膀,才不至于被颠下去。
粉白阴茎被容钰压住,在二人紧贴的腹部之间来回摩擦,磨得红通通的,释放着浓烈快感。容钰蹙紧眉头,很快就闷哼着射出精。
穴里也被插出大股大股的水,黏腻得汇聚在穴口,拍打得啪啪直响。
容钰被干得受不了,嘴里断断续续骂着楚檀,“疯狗”“蠢狗”“变态”“无耻”……什么都骂。
楚檀却是越挨骂越兴奋,肏得容钰越狠。
他双腿曲起,让容钰后仰靠在他的膝盖上,然后与容钰十指相扣,就这样拉着他的手臂,凶狠地顶起胯来。
青年的腰腹劲瘦有力,绷紧的肌肉线条流畅漂亮,能把容钰颠得很高,重重落下时,肉棒插到骚心,简直要把容钰捅得灵魂出窍。
外头没有阳光了,船舱里也昏暗,容钰晕晕乎乎的,看不清眼前的东西。
浑身上下所有的感官都汇集于身下的小穴,明明被楚檀干到发麻,却诡异得敏感,每一丝快感都被无限放大,挑逗着他颤抖的神经。
“哈啊……楚檀……”容钰呻吟着呢喃。
楚檀听见容钰叫他的名字,激动地扯下眼布,接着就看见几乎让他窒息的一幕。
他的夜视能力极好,能看见少年如雪般清透的面颊上涌起红潮,漂亮的桃花眸微眯,泛起晶润的水泽,绯红的眼尾仿佛晕开的胭脂一般娇艳。
乌黑发丝黏在他的脸上,其中一缕被那双好看的菱唇含住,仿佛绝美画卷上最淫靡的一笔。
那修长白皙的脖颈高高扬起,像脆弱纤细的天鹅,紧绷的筋骨之上沁着一粒粒细汗,反射着屋子里唯一的一点光亮,仿若晶莹的珍珠。
此刻的容钰太美、太艳,像堕入人间的魅魔,浑身上下散发着蛊惑人心的魅力。
让人想要狠狠地侵犯他,亵渎他,将他占为己有。
楚檀的眼瞳翻涌着如墨般的欲色,一只手便握住容钰的腰,狠狠压上去,吻他美丽的脖颈,吮掉上面的“珍珠”,又留下一串串斑驳的痕迹,像是打上他的烙印。
“容钰,叫我。”楚檀低喘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