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檀肏得生猛,又快又狠,像是要把刚才积攒的憋屈和郁闷都发泄出来。
“公子方才怎么没有考虑我受不受得了,嗯?我的腰都让你骑红了。”
容钰颤了颤眼睫,视线落在楚檀身上,对方当真被他玩弄得有些惨,腹部被又骑又蹭,搞得通红一片,像是被虐待过,乳白浊液顺着纹理缓慢地往下淌,那是他刚射上去的精液。
胸肌也布满淡红指痕,那是他情动时抓捏出来的。
容钰挑起唇角,即使被干得话都说不连贯,神色依旧傲慢得像只孔雀,“我为何要考虑你,我是主子你是奴才,啊……我使用你……合该是你的荣幸。”
“公子说的对,是我的荣幸,所以我忍了很久。”楚檀逼近,眼眸微眯,阴恻恻道,“只是狗被惹急了,也是要噬主的。”
他松开容钰的手腕,因为容钰已经被肏得无力挣扎。他两只手握住容钰的小腿,搭在肩膀上狠狠向前压去,那纤细的腰绷到极致,薄薄的皮肤隐约可见血管,整个人几乎要对折起来。
湿软穴口裹着粗长的鸡巴吞吐,身前的阴茎也被插得来回甩动。
楚檀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一边耸动劲腰,一边紧盯着容钰的脸,眼神凶狠,额角凸起青筋,眉宇尽是汗涔涔的赤红。
他没有摘掉嘴套,这个冰冷的金属笼子仍然挂在他脸上,似乎就能禁锢住他的攻击性,可他近乎失控的眉眼又将这种攻击与野性发挥到最大,使他看起来就像一条真正的恶犬。
或许应该是恶狼。
恶狼肆意侵犯着主人,狰狞硕大的阳根在主人娇嫩的穴里鞭笞,穴口被撑得只剩薄薄一层,抽插间挤出白沫,堆在湿红的腿心,白的白,红的红,淫荡到极点。
容钰刚刚高潮过一次,此时被干得有点受不住,他浑身哆嗦,白皙的皮肉泛起粉红。
“轻、轻点…啊…太快了……”
过于激烈的快感像浪花一样拍打着容钰的神智,他眼神迷蒙,面色潮红,双臂搂紧楚檀的脖子,这是他唯一能抓住的浮木,否则就要溺死在这一片欲望之海。
但是楚檀对他的恳求充耳不闻,一边享受着小少爷的依赖,一边肏得一下比一下狠。肏得容钰小腹都鼓起来,本来平坦的腹部交替出现一个个骇人的凸起。
容钰在这样疯狂的快感之中到达高潮,骤然紧缩的甬道把楚檀绞得头皮发麻,狠狠插了十几下也射出浓精。
容钰在射精的余韵中得以喘息一口气,可是很快,他被掐着腰翻了个面,整个人趴在台阶上。
像是怕他着凉,腹部被一只火热的大掌托起,腰肢塌陷,臀部高高翘着,接着一根滚烫的肉棒又狠狠捅了进去,没有任何停留地立刻肏干起来。
后入比正入姿势肏得更深一些,肉棒一次次凿进深处,很快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柔软之处。
那是一个柔软的小口,撞一下就凹进去一个小坑,然后再以绝佳的弹性恢复回来,就像是在亲吻龟头。
楚檀顿了顿,目中闪过一丝好奇,又向前顶去。小口轻轻吸着他的鸡巴,又热又软,他爽得嘶了一声。
容钰却是目露骇然,他知道自己是双性人,却从没想过肚子里还长了一个子宫。宫口被顶撞的感觉简直像是濒临死亡的边缘,让人窒息又恐惧。
“不要、别……”容钰尖叫着想要躲避。
可此时就算是一个健康的人恐怕也难以逃脱楚檀的魔爪,更何况他是一个双腿残疾的废人。
他使出浑身解数向前爬了两步,楚檀不过掐着他的腰,轻飘飘往后一拉,便将他拽了回去。然后鸡巴丝毫不怜香惜玉地钉进甬道深处。
宫口很快被凿开,鸡巴闯进了一个格外柔软的地方,像是泡进一汪温水里,又仿佛有无数只小手在给他做按摩,舒服得楚檀半眯起眸子,低声轻叹。
“好舒服,好爽。”
容钰懵了一瞬,接着就咬牙切齿地破口大骂,“楚檀,你他妈给我等着,我不抽死你我就跟你姓!”
楚檀眼中戾气顿生,舌尖抵住牙根吸了口气,唇角咧了咧,“行啊,公子都这样说了,那我在死之前更得好好过把瘾了。”
他凶猛地耸动着劲腰,像只不知疲倦的疯狗,在娇小子宫里横冲直撞。浓黑的眉梢淌下汗水,没入口笼之中,又从锋利的下颌滴落。
结实的胸膛上也是汗水淋漓,肌肉绷得很紧,从前被容钰抽出来的鞭痕仍然可见端倪。腹部还是很红,说不上是被容钰蹂躏得太狠,还是过于用力导致。
但还是不如容钰的屁股红,那两瓣柔嫩白皙的臀肉被楚檀亵玩揉捏,布满淫靡的指痕。靠近腿根的地方更是被撞得通红一片,似乎都肿大了一圈。
容钰的大脑被干到一片空白,脸颊压在手背上,双瞳失焦,红唇大张,一截艳红的舌头也不受控制地吐在唇外,滴滴答答淌出口水。
他浑身颤抖,嫩屄抽搐着潮吹,失禁一般哗啦啦喷出淫水,连同阴茎也刺激得射出股股白精。
那花朵一样秾艳的面孔淫荡失神,俨然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再没有半点骂人时不可一世的骄矜。
可楚檀还是不肯放过他,翻来覆去把他肏了一遍又一遍,腹部高高鼓起,子宫里灌满了男人的浓精。
阴茎可怜兮兮缩成一团,射不出一滴精液,嫩屄变成熟红色,无法合拢的穴口蠕动着挤出白浊。
楚檀将他抱进池子里清理,洗着洗着又兴奋起来,在水里又把人干了个遍。
容钰醒过来又昏过去,视线模糊,只有楚檀被嘴套遮住的半张脸在眼前存在感十足地晃悠。
脑子里最后的想法就是,等他出去了,他要给楚檀的鸡巴也上个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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