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太子府和将军府也得到了容玥清醒的消息。
只是前者没有三皇子那般急切,只等天亮后派人送去慰问,而后者,则是有心而无力。
被打了二十军棍的顾越泽如今只能趴在床上,疼得睡不着觉。听到容玥醒来的消息吗,他又喜又急,可是自腰部以下,只要一动就钻心地疼,哪还有力气去看望。
他烦躁地摸了摸脑袋,纵使戴上了假发套,可满京都的人都知道他顾越泽已经被人剃成光头了,如此掩耳盗铃,也会为人耻笑。
他又有什么颜面出去行走!
顾越泽有猜测过是不是容钰在报复他,可容钰是个瘸子,绝不可能做到。除非是他身边那个武功高超的随从。
但顾越泽也不相信,楚檀能够摸进将军府悄无声息地剃了他的头发又全身而退,不被任何人发现。
如果楚檀能做到这样,那他将军府的重重关卡、重兵把守岂不是成了笑话,他能剃了他的头发,就能砍了他的脑袋……
想到这里,顾越泽就不寒而栗。
既有种被戏弄的恼怒,又有种被威胁的悚然。
他更不愿意相信看起来和他是同龄人的楚檀能做到这种地步,这种狠辣的心机和手段,简直让他嫉妒。
那又会是谁剃了他的头发呢?
顾越泽气到颤抖,却只能徒劳地摔打着手边的摆设。而外面候着的下人,只等他发泄完了,再低眉顺眼地进来收拾残局。
这些天都是这样,早已见怪不怪了。
——
碧影榭。
天空翻出一抹鱼肚白,主屋叫了第三次水。
容钰满身大汗地躺在床上,红唇微张,喘着粗气,浑身湿得跟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楚檀低头亲了亲他的嘴,接着就被扇了一巴掌。
“拔出去。”容钰有气无力道。
楚檀舔了舔唇角,脸上勾起恶劣的笑。然后耸动劲腰,埋在容钰穴里的肉棒又插了好几下。
“我让你拔出去!”容钰手掌抵着楚檀结实的胸膛,恶狠狠地瞪他,可桃花眸水光潋滟的,眼尾透着脂红,一点也不凶,反倒可爱得紧。
勾引得楚檀刚射过的鸡巴瞬间起立,变得硬邦邦。
“不要。”楚檀说完,就堵住容钰的嘴,粗长滚烫的肉棒又在肉穴里抽动起来。
饱满的龟头捅开层层叠叠的屄肉,轻车熟路找到最敏感的骚点,一次次用力地撞击起来。容钰恨恨的骂声就变了调,嗯嗯啊啊的绵软呻吟又被楚檀的舌头堵住,变得支离破碎。
容钰心里已经把楚檀骂得狗血淋头,可耐不住身体被肏得发麻颤抖,本能地抬起手臂抱紧青年的肩膀,而那宽阔的脊背上早已经布满了淡红色的抓痕。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楚檀才粗喘着射精,浓烫的精液灌满嫩屄,容钰被刺激得打了个哆嗦,屄肉绞紧了肉棒,也颤颤泄出水来。
两人大汗淋漓地抱在一起,滚烫的皮肤相贴,火热的喘息交缠。楚檀忍不住把容钰亲了又亲,见那白皙修长的脖颈和精致锁骨上满是他留下的吻痕,才心满意足地抽身而起。
半勃的鸡巴牵连出黏腻的淫液,恋恋不舍地离开这个温软小洞。
楚檀单手把浑身发软的容钰抱起来,放进屏风后早已灌满热水的大浴桶里,然后自己也坐了进去。
等到容钰缓过神来,果不其然又赏了他一个打耳光,咬牙切齿骂道:“五次,你干了五次,你他妈是狗吗!狗还有固定发情期,你他妈全年无休是吧!你不怕精尽人亡吗?”
昨夜从朝晖堂回来,洗漱完毕一上了床,楚檀就开始对他动手动脚。他本来想着和楚檀做爱确实是一件很爽的事,也就由着他了。
谁知道这个下流的变态简直堪比永动机,一次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每次他以为终于结束了的时候,那根鸡巴就会跟通了电一样,立刻恬不知耻地翘起来。
只恨自己的腿不能用,想逃都逃不掉,只能被按着肏。
做到最后,他都产生了一种错觉,他不是下肢瘫痪,他是全身瘫痪!
可惜楚檀一点也不羞愧,甚至还很骄傲。
他戏谑道:“看公子精神十足的模样,就知道我还得努力。”
“你他妈……”容钰刚要骂,穴里就插进来一根手指,搅得他闷哼一声。
“公子歇歇再骂吧,你底下这张小嘴都肿了。”
楚檀一边笑,一边用手指在穴里抠挖。温水冲刷着红肿的肉缝,变得又酸又麻,浓白的精液从穴口流出,在水的稀释下转瞬就消失不见。
容钰忍着下体传来的酥痒,气得闭上眼睛,恨恨咬着后槽牙,不去看这个脸比城墙还厚的混蛋。
睡觉的小猫听见动静,耳朵打了个卷,从软垫上爬起来,蹒跚着走向声音来源。见两人都在水里,慌张地抬起小爪子挠木桶。
楚檀捏着它的后颈子轻轻往前一扔,小猫在地上打个滚,歪着头打量他们,好像没什么危险。于是放心地回到自己小垫子上,呼噜呼噜喝小碗里的羊奶。
等被楚檀伺候着清洗干净,放到干爽的床上,容钰总算觉得舒服一些。
他长舒一口气,半眯着眼睛,“你给我滚下去,不准在我床上。”
要是让楚檀在床上,指不定他还要干什么下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