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之前两人坠下山崖时,楚檀就是用这条胳膊支撑着他们两个人的重量,才能减速落下不至于摔得粉身碎骨。还有与狼搏斗时,楚檀的右胳膊也很不自然灵活,然后肩膀还又被咬了一口。
恐怕是骨折了。
也难为他,都伤成这样,还要硬挺着和自己做爱,不知道该夸他忠心侍主,还是该骂他要色不要命。
容钰眸光闪了闪,“算你通过吧。”
楚檀眼底一亮,伏在容钰颈窝里低低地笑出声,他觉得很有意思。
小少爷虽然长了个女穴,身体构造不像正常男人,但却没有半点扭捏和羞涩,疼了要骂,爽了就叫,做爱时会大胆地说出自己的感受,也能高高在上地对他提要求。
他把这当成一件极乐的体验,只在乎自己是否得到快乐。楚檀毫不怀疑,如果他只顾着自己爽,而把小少爷惹恼了,小少爷绝对直接翻脸,换另一个人取代他,而他再也捞不到近身的机会。
这听起来似乎有点冷漠无情,但却也实在洒脱不羁。
楚檀想,他得了一个特殊的宝贝。
楚檀笑个没完,低沉的笑声震得容钰耳朵很痒,不耐烦地把人推开,“去处理你的伤,墨书给你的包袱里有金疮药。”
楚檀抬眼,“公子关心我。”
容钰嘲讽,“怕你手臂残了,以后不能让我爽。”
“公子放心,这点小伤还不至于残。”楚檀又去吻容钰的下巴和脖子,“就算我真残了,一只手也能把你干透。”
容钰笑得漫不经心,“小伤?你知道什么是破伤风吗?等你的伤口发炎感染,细菌会侵入你的身体,腐蚀神经,最开始你只是头疼、无力,然后慢慢的,你的面部神经开始痉挛,无法咀嚼和吞咽,最后四肢僵直,呼吸衰竭而死。”
容钰拍了拍楚檀的脑袋,笑眯眯道:“你放心,等你死了,我会换一个比你更好的来服侍我。”
“等我死了?就怕公子永远也等不到那一天。”
楚檀听不懂“发炎”“细菌”“神经”这些词语,但他知道容钰是在提醒他伤口很严重,需要马上治疗。可他还是被气得咬牙,他的鸡巴还埋在容钰穴里呢,这个小少爷已经开始想找下家了?
楚檀咬牙切齿,“在我死之前,我一定先把你这个没良心的小骚货干死!”
他直起身,一只手便攥住容钰的两只脚腕举高,然后凶狠地挺动腰腹,滚烫粗长的肉棒贯穿嫩屄,可怜的小阴唇被蹂躏成艳红色,一边颤抖着裹着鸡巴根部,一边被插得外翻飞绽。
“怎么样,嗯?”楚檀粗喘着挺腰,他打着赤膊,仍然满身是汗,颗颗汗珠从他结实的胸膛上滚落,从前被鞭子抽出来的痕迹已经很淡了。
“我把你干死在这,等明天寻你的人来了,就会看到你沾满精液的身体和被肏烂的屄。你心心念念的墨书也一定能看到。”楚檀咧着嘴,笑得很邪气,“你说他们会怎么看你?平日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小少爷,怎么被男人肏死了?”
容钰本来就被肏得很爽,听到楚檀这样不堪入耳的骚话更兴奋了,雪白的身体都呈现出情动的粉色,通红的一张脸蛋,表情既亢奋又痴淫。
“哈啊…我、我想过很多死法…还没尝试过…啊…被肏死…嗯啊…好像、好像也不错…哈哈哈……”容钰笑得放浪,眼尾渗出泪珠,顺着太阳穴流进发丝。
楚檀看着那滴泪,心脏忽然就疼了一下。
“什么意思?你想死?”楚檀把容钰的双腿压低,几乎要对折起来,眼睛死死盯着容钰。
“啊…现在不想死…现在…哈啊…好爽…好舒服…嗯啊…再快点……”容钰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浅色瞳仁藏着水雾下,扭曲而模糊,像他被掩盖住的,真正的内心。
楚檀皱着眉,脑子里回想着刚才那句话。
什么叫想过很多种死法?为什么要想?还没尝过被肏死?那是尝试过什么?
从前容钰时而低落时而麻木时而暴躁……种种行为一一在脑海中闪过,楚檀仿佛触碰到了一个巨大的谜团,等他解开,里面的真相就会让他惶恐不安。
他无法探究,只能更加凶猛地占有容钰,劲瘦的腰一下比一下用力耸动,撞得容钰双眼失焦,连呻吟声都支离破碎。
不知道容钰泄了多少次,总之一碰就哆哆嗦嗦地淌水。他筋疲力竭地躺在衣服上,而楚檀则在身下舔他的屄。
楚檀特意把容钰抱得离火堆近一点,既能烤火,又能看清楚身体的状况。
整个屄口都已经被肏得合不拢了,小阴唇像花瓣一样张开,花蕊则红艳艳的一团,蠕动着排出浓白的液体,大多都是楚檀射进去的。
修长的手指伸进去将精液抠出来,然后再将舌头抵上,覆盖住整个花穴,细细舔弄。
那个小阴蒂尤其被照顾,本来就充血肿的很大,被楚檀用牙齿叼起来吸吮,舌尖不停挑逗,释放出灭顶的快感,没几下就把容钰送上高潮。
白嫩丰腴的大腿肉颤抖着,上面十根通红的指痕尤为明显,是被人长时间掐出来的。花穴抽搐着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有些喷到楚檀的脸上,大多则是被他用嘴接住,咕嘟一声咽了下去。
“公子好甜。”他哑声道。
容钰全身心沉浸在这种有些温存的快感中,根本无暇顾及他的话,爽得眼神迷离。
楚檀就继续舔,长长的舌头探进穴道,像条蛇一样钻弄,被屄肉挤压着退出去,又不知疲倦地通进来,模拟性交的方式疯狂抽送,一边插一边吸,容钰很快又喷了。
楚檀用舌头把小屄仔仔细细地清理了一遍,又舔去大腿上的淫水,最后在他最钟爱的小腿上留了一串烙印,才心满意足地收手。
给容钰穿好衣服,楚檀取出水袋,戏谑道:“公子喝点水吧,这一晚上流了这么多水,补一补。”
容钰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咕嘟咕嘟所剩不多的水全喝完,然后挑衅地看着楚檀。
楚檀反唇相讥,“我喝公子流的骚水都喝饱了,一点都不渴。”
容钰:“……”
谁能跟变态比流氓,还是翻个身睡觉。
楚檀自己稍微处理了下伤口,简单包扎一下就来抱着他的小少爷休息。
可他亢奋得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