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檀顿了顿,低声道:“公子抬举奴才了,我从未去过烟花柳巷之地,更不会随意与人同房。”
听到这句话,容钰嗤了一声,讥讽道:“你该不会要说你还是个处男吧?”
楚檀直勾勾看着容钰,一脸坦然。
容钰诧异。
不会吧?卫京檀,卫王世子,在封地就如同太子一样尊贵的存在,十八岁了,会是处男?就算没有妻妾,通房丫鬟也不会少。
难道是那方面不行?
容钰视线不由得滑下,往楚檀隐在水下的那部分看去。
男人的尊严不容置疑,楚檀眸色暗了暗,直起身子从水里站起来,让容钰看清楚精神奕奕、十分茁壮的小楚檀。
容钰无语地收回视线,这狗东西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发情,应该是没问题的。
差点忘了,楚檀作为攻一,性能力也是排在第一位的,这么多年还是处男,怕是在为主角受“守节”。
守节?这个词太好笑,以至于容钰噗嗤一下乐了出来。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弯成了月牙,氤氲水色像是要化作泪滴溢出来,好看的菱唇也上翘,露出雪白的牙齿和一截殷红的舌尖。
楚檀眼底的色泽一再加深,眸子深处翻腾着浓郁的欲色。他朝容钰逼近,反问道:“难道公子不是吗?”
容钰唇边挂着慵懒笑意,斜着睨了他一眼,“自然不是。”
楚檀舌头顶了顶腮,眼中戾气一闪而过,“不知是谁有这般好福气,绿萼?还是墨书?”
容钰抿了口酒,“与你何干。”
楚檀有些口不择言起来,“公子双腿有疾,能使得上力吗?”
空气有片刻的凝滞,容钰轻笑了一声,嗓音却如淬了冰一般冷寒,“不如你试试?”
楚檀摇头,“我不想试,不过我倒是想试试公子的另一处地方,方才浅尝辄止,实在难忘。”
这嘴是真的贱。
容钰这下连脸色也阴下来,“楚檀,你别以为刚才的事就过去了,待明日回府,我会好好的‘回报’你。”
“只要是公子给的,无论是什么,奴才都当做是奖赏。”
楚檀说这话时,胸膛上两个鞭痕组成的“叉”还格外醒目。昨日抽的,今日刚结了痂,又泡了温泉,此刻伤口已然有些翻卷。但他跟不知道疼似的,顶着狰狞的伤口往容钰跟前凑。
容钰伸手抵住楚檀愈加靠近的胸口,指尖毫不留情地用力按进去,未愈合的伤口瞬间渗出鲜血来。
楚檀皱了下眉,握住容钰的手腕。
“怎么?现在知道疼了?”容钰讥讽地挑眉。
“奴才只怕血弄脏了公子的手。”
容钰淡淡道:“这是你自己的血。”
“谁的血都脏。”
楚檀抓着容钰被鲜血染红的手,在泉水里清洗干净,又捧到面前,轻轻含住那白皙指尖,用唇舌描摹吸吮。
容钰都快气笑了,他真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骂也骂不听,打也打不走。简直就跟色情漫画里的变态痴汉一样,对着他随时发情,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甚至都让容钰产生一种,无论打骂还是羞辱,都是在奖励楚檀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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