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带换了个位置。
繁复华丽的莲花纹,金线绣就,玉珠做蕊,束在腰间的时候显得端庄又贵气。
现在却紧紧的缠在了君月寒的手腕上,缠成了个死结,缠的那端庄都变成了旖旎,像是林间张开的蛛网缚住了一只蝴蝶,那对瑰丽的鳞翅不断扇动着想要挣脱蛛网,却被蛛丝粘连的越发紧密,于是蝴蝶渐渐失了力气,只能无助的等待着捕食者的降临。
欲梵心极少在君月寒脸上看到这样的神情。
无助,惊慌,还带着点恐惧。
这给了他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那个三言两语就能拨动他心弦,却总是在惊起了他那一池春水之后又轻易抽身离去,留他一个人陷在凡心与梵心之间纠葛难平苦苦思量却始终不得解脱的仙尊,那个阅尽天下英才执掌世间万物的仙尊,那个无拘无束快活肆意到有些放浪形骸的仙尊,原来也会因为事情超出了掌控而惊慌失措。
欲梵心在做佛子之前,做了几十年的凡人。
他为佛子,佛心佛性琉璃净身,可那些凡人的劣根性,他也一个不缺。
像是对待一件贡品那样,虔诚而郑重,又像是对待一只猎物,饥渴而急切。
脱衣服的动作细致而温柔,但是落在那一寸寸肌理之间的眼神又实在是炙热,像是要立刻将君月寒烤熟了吃掉,热的君月寒整个人都开始发烫,烫的他脑子也开始发晕。
明明脑子是晕乎乎的,可是身体却越发的敏感。
所有的执念和欲望都借着摩挲和抚摸的动作开始尽情表达,君月寒能感觉到被手掌揉搓过的地方,衍生出了许多的酥麻和痒意。
他或是被迫或是自愿的发出了低低的喘息声,声调不高,在这间禅意缭绕的屋子里却显得清晰无比,像是濯濯莲华染上了污渍,那些音节落入了欲梵心的耳朵里,俨然成了催情的秘药。
又或者是一把秘钥。
人人都说禅宗佛子天生佛心,六根澄净。只有欲梵心自己知道,他心里一直有座牢笼,里面囚禁着一头野兽。
一头贪婪成性,食肉嗜血的野兽。
而现在,野兽得到了打开牢门的钥匙,将要出笼了。
衣物被扒了个精光,人也被看了个精光,包括君月寒最私密的地方。
但是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就像是被捏住了鳞翅的蝴蝶,扑扇的动作不过是徒劳无功。只能任由欲梵心将他一寸寸的打开,肆意的把玩。
“早听说修习合欢道能令阴阳颠倒,日月合欢,如今看来果然名不虚传。仙尊这一身仙骨都被污成了媚骨,真是叫我好生期待啊。”至于到底是期待什么——欲梵心的手已经顺着那紧绷的腰腹摸到了耻骨处,摸到了那软嫩的唇肉。
禅室里没有供佛。
也幸好没有供佛,不然叫佛祖看见了禅宗佛子堕入情欲的丑态,只怕也要佛心不稳了。
桌上的茶盏早被扫到了地上,摔得七零八落的一地狼藉,却没有人有心思去打理。
君月寒就坐在那桌上,被迫张开双腿,袒露着性器。他试图挺直腰板,维持那点仅剩的尊严,却软绵无力的很,最后只能连腰都塌了下去,腿更是抖个不停。
他没办法不发抖。
欲梵心的手实在是灵活机巧。指尖顺着两瓣细腻光滑的阴唇上下滑动,又时不时的打几下圈,直到紧闭的唇肉开始吐露泣珠,才试探性的往里深入。滑腻的液体滋润着蜜穴口,也滋润了指尖,搅动时满是黏腻的水声,淫秽至极。
但是在欲梵心听来,那些水声再怎么淫靡,却怎么都比不过君月寒压抑不住的低吟或是吐气,一呼一吸之间,重重的喘息声,还带着低沉和喑哑,那些不成句的语调断断续续,时高时低。
高的时候,是被他狠狠揪住了阴蒂使劲揉弄,一下子揉搓的君月寒浑身一颤,好像整个下半身都麻木了,于是喉咙里的呻吟控制不住的抬高,尖锐又勾人。
低的时候,是他的手指正在湿润的穴口纠缠不休,偶尔往里入了一分,立时又往外退出更多,如此反复的折腾引诱,终于诱的那穴口的主人失了理智,开始主动的迎合。
宽大的手掌将阴户完全的包裹住了,于是穴口也好,阴蒂也好,被按压着,不断的打着圈,随后被充沛的蜜水给淹没。丰满嘭起的贝肉紧贴着手掌,内里还夹着被搓的红肿的阴蒂,血液里裹挟着情欲,连带着那股子骚痒难耐的滋味一起顺着君月寒的下半身开始蔓延,骚的他理智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