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苍璧松开了对君月寒的钳制,任由身下的欲望越发热切,明明满头都是汗水,脸色血红一片,说话的语调依旧那么温柔而平和。
他好像又变回了上清宗那个风度翩翩,雅量高致的谦谦君子。
温和却疏离,让人听着就觉得生分。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失去理智,对你做出这般……这般禽兽不如的事。师弟,都是我的错,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又难过又生气。你放心,我这就离开上清宗,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若是……”他想说若是你还不解气,师兄可以任你处置,你想要师兄的命也无所谓。只是话还没有说出口,那双眼便睁开了,满是怒气却又带着点哀怨的眼神止住了御苍璧未尽的话语。
“师兄……”君月寒的语调软的不像样子,里面的情欲都化作了潺潺的溪水,蜿蜒着缠绕,涓涓的流出,于是就连怒气都被渲染成了色气:“给处男开了荤,又不给吃饱,真的很不道德。”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将起身欲要离开的御苍璧猛地拽住。
仙人被拽入了俗世凡尘。
君子被拖进了情浪欲海。
把师兄压在身下的时候,君月寒觉得他又行了,他又支棱起来了!
虽然只是骑乘位吧。
抬起又落下的腰,前后左右的摇,那姿态和神情不像是仙尊,倒像是妖精。
确实是妖精。
一只贪婪的,不知满足的妖精,用自己的身体勾引着男人。新生的屄穴明明是初次承欢,被肏了几下就熟透了,如今正淫性大发的贴着那藏匿有元阳的性器,将其一寸一寸的吞入,直到全部吃了进去。
理智上君月寒知道他应该收敛一点,免得把师兄榨的只剩人干。
可是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刚被破处的肉批里满是汁液,刚将阳具吞了进去,就无师自通的讨好它起来,又是蠕动又是夹弄,把那根粗硬的阳具夹得是又爽快又难熬。
御苍璧即便是个木头,被这样弄着也得开花,更何况他不过是个人。
众人眼中清冷淡漠的太上长老,在心上人面前也不过是个贪欢好色的凡夫俗子。
两人的手亲昵的交叠在了一起,十指相扣,肢体纠缠。
两个人都觉得这个姿势实在是完美。
御苍璧可以细细描摹心爱之人的神情和眉眼。
君月寒可以尽情享受那种居高临下掌控一切的乐趣。
他只要一想到他那素日里冷清又温柔的师兄正被他压在胯下,就觉得快要达到颅内高潮了。
像是骑上了一匹桀骜不羁的骏马,它属于无边无际的广阔草原,四海为家,狂野放浪,对谁都嗤之以鼻,独独对他这个主人,尊重而敬爱,被他骑在身下的时候,乖顺又听话。
他面上的神情越发快活和沉醉,眉眼之间泛着红晕透着情色,款款摆动的腰肢肆意放荡的吞吃着师兄的鸡巴,既是在享受师兄的身体,也是在奖励他的好马儿。
奔腾中的马儿乖巧的不像话,又懂人性,又知进退,没有主人的允许绝不擅自动作。
君月寒知道,师兄的身体已经被他彻底的驾驭了。
从今以后,不管是忍耐或是煎熬,快乐或是痛苦,师兄所有的一切都只能由他赐予。
“师兄……唔……我腰好酸啊,你……你动一动好不好?”他问出这话的时候,眼神里迷茫又天真,不像是在讨论情色的话题,倒像是在求真问道:“你用力一点。我里面好痒啊……嗯啊!”
御苍璧那么宠爱他,迁就他,怎么会不答应他的请求?
性器突然大力的抽插起来,将他贯穿的时候动作狠厉又不留情面,摩擦的时候生出了无数的火花,炸出了千万的电光,肏得他浑身都在颤抖,柔软湿滑的肉逼里又酥又麻,里面的汁液越发充沛了。
他被肏的软了腰,就连呻吟都变了调。
一个顶着胯,一个摆着腰,从前练剑修道培养出的默契都用在了床事之上。
嗯,效果属实不凡。
君月寒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个什么状态。
他的身体明明已经完全沉溺在了情欲之中,思绪却越发清明,神情也越发高傲。
好像他骑跨的不是男人的鸡巴,而是云端的王座。
大概是直男那仅剩的,倔强的,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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