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月寒难得扭捏起来,平日的大方爽朗豪放不羁都甩到了一边。
见君月寒满脸为难甚至还带着些羞涩,御苍璧的神情越发凝重:“到底怎么了?什么事连对我也不能说?难道……”御苍璧根本止不住脑海里那些一个接一个冒出来的荒唐念头:“师弟……你是不是有了喜欢的人?”
御苍璧实在想不出除了情爱之事,还有什么能让君月寒羞涩不安难以开口的,但若真是情爱之事,又未免太让他心痛了。
君月寒如今又羞又慌,满心满眼都是自己长了批的事,根本没有注意到御苍璧的神情。他先是放出神识确认了一下四周没有人在,又顺手设了个结界,反复给自己做了好几遍心理建设。这才深吸了口气,抿了抿唇,发出了如同蚊蚋般的音调。
好在修仙之人都耳聪目明,他说话的声音虽小,却都一字不落的传进了御苍璧的耳朵里。
只是那话语的内容实在太过离奇,加上君月寒说话时羞怯的连脸都红了,以至于御苍璧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还是他正被困在一场荒诞的绮丽梦境中?又或是他正陷入一个诡异的心魔幻境里?
不然他怎么会听见几乎算是自己一手带大,甚至曾赤诚相见的师弟,对着他扭扭捏捏的说:“师兄,我底下长批了怎么办啊?”
宛如平地惊雷,御苍璧整个人好像被劈成了两半似的。
一个他想说师弟你身为一宗之主,当以身作则,说话不要这么粗俗。
另一个他想说师弟你是不是真的长批了,给我看看,给我摸摸行不行?
君月寒根本不知道御苍璧因他这句话遭受了多大的刺激,粗神经如他只觉得这事告诉了师兄就等于解决了一半,他只要像以前一样,等着师兄帮他把剩的另一半解决了就好。
御苍璧恍惚了好一会儿才找回心神,他看着对面已经恢复了正常神色,正一脸期待的看着他的君月寒,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颈间凸起的喉结随他的动作上下滑动起来,好像和心跳的节奏连在了一起,一下一下的,跳跃着的都是无尽的疯狂和渴望。
御苍璧连做春梦都不敢有这样荒唐的想法,偏偏成了现实。
他张开嘴又闭上,如此反复了几次才组织好语言:“师弟说的事,我从来没有听说过。都怪我医术不精孤陋寡闻,不如师弟让我先看一下,触诊一番,再去查查医典,看能不能寻到医治之法。师弟觉得如何?”
君月寒觉得如何?
君月寒这个人的字典里压根就没有“不好意思”这个词,他直接脱衣服以表示赞同!
两人比起来,倒是御苍璧的神色更扭捏。
君月寒一边面色如常的脱衣服,一边忍不住在脑子里胡思乱想起来。
这个触诊应该跟前世体检差不多吧?听说当兵的还要检查菊花有没有痔疮呢!他不需要检查菊花吧?被人看菊花得多尴尬啊!
仙尊您脑回路真的异于常人啊!被看批就不尴尬是吧?
好在他很快就没有心思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因为站姿不方便,御苍璧便让他去床上躺着。
君月寒对此没有半分害羞或是不好意思,他遛鸟溜得那叫一个坦坦荡荡,分开腿的时候那叫一个大大方方。
御苍璧知道师弟对他从来没有过别的心思,但是他有。
他问心有愧,却死生不悔。
御苍璧定了定神,先是用眼神往君月寒的私处打量。
那私处没什么毛发,御苍璧能清晰的看见那艳丽的阳具,还有底下半遮半掩的新生嫩批。他盯着那的眼神太过专注,以至于恍惚间闻到了那私处散发出的腥甜气息,淫靡又勾人。
御苍璧清了清喉咙:“师弟,你那被挡住了我看不见,我帮你换个姿势,可能会有些感觉,你忍一下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将那趴伏的阳具扒拉开,却又不肯松手,非要用手扶着,甚至还故意用力握紧了一下,像是不知轻重,又像是蓄意勾引。
君月寒被身下那突如其来加重握紧的动作弄的惊呼了一声,又把余下的声调重新吞进了喉咙里,两人之间是故作的平静,但是勃起的阳具却将那翻涌着的暗潮欲浪都暴露了出来。
与之一起被暴露出来的,还有那没晒过什么日光的腿根。
那腿根白的晃人的眼,腿心里两瓣青涩的阴唇泛着粉,明明紧闭着,御苍璧却好像听到了那唇缝里吐出的气息正一声声的呼唤着他去触碰。
御苍璧再也忍不住,所有的邪念和欲望都顺着他的指尖倾泻而出,在那唇缝处肆意的动作起来。
君月寒被那双手玩的眼神都开始发直了。
御苍璧的手,是用来写字,用来施法,用来行针的。
可如今,那双手只剩下对肉欲的无尽渴求。
御苍璧一边握住那粉艳的阳具上下撸动,一边用灵活纤巧的手指轻轻剥开了那两瓣稚嫩的阴唇,露出里面藏着的软蒂和穴口。
先是在穴口一阵滑动揉搓,又顺着缝隙往上,按住那柔软的软蒂碾压起来,等那软蒂被碾压的充了血,肿胀的不行,又用指甲轻轻剥开了外面的肉衣,两指夹住那柔软的内里,一下拉扯,一下揉捏,反反复复,折腾的君月寒浑身都在抖。
君月寒不想出声的,但却控制不住喉咙里的喘息和呻吟,他甚至能感觉到那新生嫩批里的有多湿热。
热的他整个人都开始发昏,发烫。
“师弟,你的批长得真好。阴唇夹得好紧,阴蒂生的又嫩。”似乎是玩腻了软蒂,那指尖又开始顺着潮湿的气息往洞穴里钻:“你这里好热,好湿啊。你喜欢吗?师兄好喜欢的。”
真的好喜欢。
好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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