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一声,魔尊竟用蛮力将念濯白刚刚穿上的衣裳撕裂成了两半。他分明可以有条不紊地解开,偏生要用这种粗暴的方式,似乎早已急不可耐。
“这么好的一件衣裳,你怎么……”念濯白多少有点嗔怪,法衣的材质本就难寻,坏一件便少一件。
玉逍山却道:“一件衣服而已,剑尊可惜作甚?”
“可这是你赠与我的衣裳,既然给了我,那便是我的东西了,尊主弄坏我的东西,我哪能高兴。再者……”念濯白顿了顿,“假若以后每日都要行这等床笫之事,尊主难道要次次都把衣服撕烂吗?这也太浪费了。”
玉逍山静静听着,双手探进损毁的布料之内,抚到了两端乳尖,重重一捏,那小巧玲珑之物顿时被挤得变了形状。布料在他的动作下滑至身体两侧,念濯白的整片胸膛便展露出来。
“嗯啊……”念濯白不自觉地扬起脖子,连带着胸脯也挺起来,那样子,似乎是刻意迎合着玉逍山的手势,方便对方把玩那两颗红豆,虽说他本意并非如此。
男人盯着他的反应,幽幽道:“剑尊是不是想太多了,你怎知以后本座每日都要与你做,本座可没说要日日与你欢爱,魔界公务繁忙,没那么多闲情逸致。”
“我……”念濯白被堵得一时无言,胸口酸疼麻痒的刺激令他大脑空白,想不出什么应对话语,更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出了那番不知廉耻的话,被玉逍山当成了调笑的话柄。
“不过,”玉逍山见他满面潮红,心下起了逗弄之意,“倘若剑尊想要,本座也不会不给。只要剑尊开口,正式地给本座提要求,本座即便在千里之外,也会须臾赶回来,给剑尊舔逼、操穴。”
念濯白真想封了自己听觉,玉逍山当真是耻话连篇,再正经的话题,到最后都会被描述成下作的话语。
他可不能上了这男人的当,不能受其蛊惑说出日日想要这样的话,太不成体统了。
“尊主,以后的事以后再谈,今日……就先完成方才……那件事。”他因情动而气息不稳,声音亦是忽高忽低。
玉逍山笑起来:“好,本座这就给剑尊舔逼,让剑尊见识一番本座的高超技法。”
双手终于离开了乳尖,被蹂躏了一番后,那处开始发红发肿,挺得高高的,趋于成熟。念濯白的胸肉本就肌肉遒实,比一般男子要饱满一些,与那两颗红肿的乳粒搭配,可谓相得益彰。若要将玉逍山的孽根夹在双乳间摩擦,也不是不可。
魔尊心下浮想联翩,他耐住性子,心道不急于这一时,日后可变着花样摆弄耍玩。
破碎的衣裳散乱地搭在念濯白肩侧臂弯,胸膛的蜜肉已经展露无遗,唯独下边那条亵裤,竟还好端端地裹着一双腿,实在碍眼。
那亵裤的中间已经嵌进念濯白的逼缝里,玉逍山盯着那处观摩了须臾,隐约可辨阴唇的形状。他不急着撕扯,箍着念濯白的腿根往两边打开,而后慢慢俯身,将脸凑近那嫩逼处,伸出舌头,隔着湿布对着那缝隙一舔。
一股热流顺着脊背直往念濯白的识海窜,只是轻轻触碰,他便难耐地猛一挺腰,弓起了身体。
几条魔息化成黑色的绳索,将念濯白封在了床板上,“剑尊反应如此激烈,本座可怎么进行下去呢?只得先委屈剑尊了。”
绳索对念濯白构不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仅仅是困住他的行动,不让他胡乱扭动罢了。他的胸膛因浓烈的情潮而起伏着,断然没料到自己的定力这般差劲,只稍一舔,便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