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濯白的面部肌肉因夸张地拉扯而显出不正常的红晕,像抹了胭脂粉。阴茎已经抵到了喉咙口,却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念濯白想再往里塞,咽喉已开始抵触,强烈的作呕感汹涌泛上来,令他不得不点到为止。
就着这个深度收紧唇舌,念濯白开始按照自己的节奏缓慢吞吐。难以吞咽的唾液在这一吞一吐间顺着唇角和茎柱流下来,沾到他裸露的胸膛上,又顺着胸脯线条蜿蜒而下,到腹部,甚至更隐晦的地方。
耳廓被手指抚上,玉逍山低眉看他,将他这副淫乱的情态尽收眼底。
“剑尊适才还嚷着不要不要,这会儿倒是很喜欢呢,嘴唇都肿了,还这般卖力。”
玉逍山腾出一根手指,拉扯着念濯白的嘴角,硬生生将手指塞了进去,在里头胡搅蛮缠。剑尊的口腔里本就满满当当,还非得容纳着不速之客,顿时难受地挂下两行清泪。
“怎么哭了?”魔尊眉宇微皱,将手指抽离了出来,用另一只手去揩拭眼泪,揶揄道,“剑尊眼睛里是藏着一口井吗,动不动就哭?”
念濯白的眼泪纯粹是躯体的本能反应,与他的心情没半点干系。然而他嘴里含着性器,也没工夫解释一二。
玉逍山拍了拍他因唆吸性器而轻微凹陷的脸颊,“不弄你了,剑尊还是老老实实含鸡巴吧。”
魔尊没有催促,给足了念濯白时间。剑尊的舌头早已酸麻,可他向来是愈战愈勇之人,最后半截还未吞下,怎能轻言放弃。
他想让魔尊看到他的诚意,想让对方明了:自己不再是过去那不近人情的仙君,也可以放下身段承接对方的爱意。
虽这般想着,可到了实战中,总是差点火候。那半截,竟是卡在喉咙那道关卡上,怎般也含不进去。仿佛那里有一道禁制,需要外力摧毁破坏才可。
玉逍山似乎也是等待失了耐心,手掌压着他的后脑勺,问他:“剑尊可是需要本座助你一臂之力?”
念濯白慢慢吐出性器,勾着红艳艳的舌头,温温软软道:“尊主,帮我。”
这短促的四个字似乎让玉逍山瞬间失了神志,他几乎是立刻将性器捅入念濯白口中,到了某个临界点之后,感觉到了一股阻力,他便猛一挺胯,须臾便将难以进入的后半截塞了进去。
“唔……”
念濯白瞬间睁大了眼睛,泪水又无法控制地滑落下来,识海里顿时空茫一片。喉管被撑大到极致,每一寸空间都被那凶物占据着。他仿佛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器具,用来容纳魔尊阴茎的器具。
若那留影石有透视之能,必会看到那根粗大的孽物贯穿了他的喉管,与周遭的软肉紧紧相贴,没有一丝一毫空隙。
“看,这不就进去了吗,严丝合缝,多完美。剑尊你这张嘴,生来就是要被鸡巴操弄的。”
玉逍山不遗余力地说着粗言俗语,念濯白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他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某个奇怪的空间,使他如浮于千重云端,似羽毛般飘飘然。
打通了阻碍,之后一切便易如反掌。玉逍山扣着念濯白的头颅,慢慢将性器抽出来,抽出一大半,又一插到底。念濯白只能无助地发出呜呜的呻吟,眼泪已决了堤,涎水留下多少,泪水也跟着留下多少。
玉逍山一边抽插一边替他擦眼泪,还颇有理有据地安慰:“剑尊哭什么,情爱之事乃是人间之极乐,整日舞刀弄枪的有何意思,这样才痛快。以后你做得多了,习惯了,便会了解其中乐趣,必会叫你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念濯白哪里是真的想哭,他是控制不住,这根人间第一凶器,把他彻底捅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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