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喘了一口气,他抬手搭在玉逍山肩上,寻找借力点。玉逍山观其模样,不动声色,手掌蓦地在半边胸肉处重重一捏。
“唔……”念濯白发出一声叹喘,抬起迷离的眼望着面前的男人,“轻……轻点。”
玉逍山嗤笑一声,“本座还没做什么呢,剑尊这就吃不消了?”
“我又不是阅人无数的妓子,哪里会……啊!”
话未说完,乳尖便被粗鲁地揉捏了一下,衣衫从肩膀处滑落到臂弯,整片胸膛尽数袒露,两颗红豆般的乳粒挺立着,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打着颤。这幅场景,让人想到清晨被露水打湿的花骨朵,带着浓烈的青涩味,却更能引诱路过之人去采摘。
念濯白不由往后缩了缩,却被玉逍山另一只手环住了腰,阻断了后退的路。捏着乳粒的手忽而松开,而后啪地一下扇了上去,浅麦色的胸肉顿时泛出红晕。
“缩什么,把胸挺起来。”魔尊命令式的声音在念濯白耳边响起,他鬼使神差地,竟真听话地将胸脯挺起来,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玉逍山用指甲轻轻挠刮了几下乳粒,那小巧玲珑的红豆被推得东倒西歪,复又遭受指腹的捏揉压捻,不多时便肿了一圈。
念濯白没半点抗拒,当真是任凭魔尊亵玩。
玉逍山眼神逐渐幽暗,为了讲和,堂堂剑尊竟愿意做到这地步。他心下冷笑,若念濯白能有一半心思这样对自己该有多好。自己一腔钟情,当真不值得对方一个正眼吗?
这般想着,眼芒中划过几丝狠厉,低下头,张口咬住了另一侧乳粒。
“啊……”念濯白吃痛地叫唤了一声,本能地伸手去推玉逍山的头顶。后者可不纵容他,使出魔息将他双手缚在身后。
念濯白只能道:“轻点咬,痛。”
玉逍山抬眼冷漠地睨他:“比起方才剑尊刺本座那一剑,这点痛算得了什么。剑尊还是忍着吧,别扫了本座的雅兴。”
还惦念着刺他那一剑呢,念濯白颇为无奈。也对,正常人被心悦之人刺伤,哪有不耿耿于怀的。念濯白不怪他,要怪也只能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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