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在餐桌下努力伺候着嘴里的小主人,被洗干净的小狗也趴在他旁边舔食着碗里的食物,满足感使它拼命摇晃着尾巴,景深感受着充满口腔的庞然大物,突然觉得,自己同这只狗有什么区别呢?如果真的是狗就好了,至少狗不会读懂人类眼里的讥讽和嘲弄,也不会感到羞耻,它们只要有一碗饭便能满心欢喜地对着主人讨好摇尾。
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景深走了神差点被呛到,赶紧控制着喉咙吞咽起来。
“咳…奴谢主人赏圣水。主人,奴请求排泄。”刚才被吓住了一时没有感觉,现在一泡尿下肚倒让他的膀胱也胀痛起来。
顾时霖没有为难他,拿出控制器解了锁:“准了,把自己收拾干净上楼候着,我今晚要使用你。”
“是,奴谢主人恩赏!”
顾时霖从浴室出来,景深已经撅着屁股在地上跪好,贞操锁被暂时拿掉了,下体干干净净,提前润滑扩张过的后穴像张小嘴饥渴地收缩着,见顾时霖出来,他大声说道:“请主人使用奴淫贱的身体!”
眼前的一幕勾动着顾时霖的神经,他掐起景深的脖子把他拖到床边,景深来不及跟上,膝盖在地板上狠狠摩擦着,顾时霖撩开浴袍,把他的头按在胯下,景深张开嘴,从龟头处细细服侍,舌尖灵活地打着圈,拂过潮湿的马眼,一路向下掠过粗壮的茎身,他几乎能感受到鼓起的青筋在他舌头上的起伏跌宕,然后是两颗硕大的卵蛋,他鼓起嘴用力吸吮,两颊有节奏一瘪一舒地律动着,自从雌伏顾时霖胯下以来,吃鸡吧的次数比吃饭还要多,一根根假鸡巴的侵犯让他练就了这好口活,景深痛恨这种习惯,却又无可避免地沉浮。
巨物在景深的套弄下缓缓苏醒,紫红的头部渗出些许淫液,被景深张嘴含掉,下一秒,天旋地转,景深被狠狠地摔在床上,顾不得头晕,他立刻支起身子,将软烂的后穴送到顾时霖胯下,顾时霖的龟头顶着穴口软肉轻轻研磨着
“啊,主人…主人,求主人进来,操烂奴的…骚穴吧,主人,奴求主人恩赏,啊…奴好痒……”
景深受不住,发骚哀求着。
“骚狗怎么求主人?”顾时霖故意戏弄他
“求主人…操骚狗,啊,操死骚狗的烂逼吧!”
“怎么操?”
“求主人…用大鸡巴操烂…啊…贱狗”
“你是谁?”顾时霖握住他胸前的吸奶器,狠狠一拔,来不及缩回的两坨软肉掉出来,挂在胸前摇曳垂坠着。
“啊…疼,主人…奴是……是主人的骚母狗!”
“谁是主人的母狗?”
“…啊…呃,唔…景深,景深是主人的骚母狗,啊…主人操我!”
顾时霖终于满意,挺身用力插了进去,滚烫硬挺的肉棒充满景深的肠道,灼烧他的着肠壁
“啊…谢谢主人……呃…爽,母狗的…逼好爽啊…要射了主人…”
顾时霖的鸡巴刺激着他的骚点,挂在胯下的性器也慢慢抬起头来
“贱狗,别忘了,你可没有射精的权利。”
“唔…求主人,奴忍不住了,主人帮奴堵住吧,求主人!”
顾时霖狠狠冲撞了几下,景深的淫液沾满胯下滴落到床上,就在他即将冲上高潮的瞬间,顾时霖伸手堵住了他的马眼
“呃…唔”精液得不到宣泄的出口,回流的感觉让他在床上无力翻滚着,性器却还被顾时霖撸动着,又一波高潮袭来,出口却被那人粗糙的手指死死控制住,他的阴茎充血涨红几乎要爆裂开来,可他却不能反抗,一条狗没有反抗主人的权利。
连续的高潮让他眼冒金星仿佛漂浮在云端,双手被束缚在背后,他翘着屁股用头撑住身体。
顾时霖的巨龙还在钻磨着他的小洞,他只觉得浑身冰冷,唯身后那处着火似的滚烫,终于,一股热精被射进肠道深处,顾时霖从他体内退出,他乖顺地含住,舔食干净沾满他体液和主人的精液的肉棒
“奴谢主人赏赐,谢主人帮奴管束不听话的鸡巴!”
伺候完,景深立马下床跪谢,后穴被操开了花变成一个合不拢的肉洞,胯下的性器得不到释放还高高挺立着,他强忍着抚摸的冲动
“自己弄软了,接着锁起来吧,后面的精液排出来自己吃掉。”顾时霖吃饱餍足,点了根烟靠在床边,懒懒地看着他。
“是,奴谢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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