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的工作量实在太大,景深已经撑不住睡了过去。早上顾时霖下楼时便看见光溜溜的小狗歪靠在鞋架旁,受过鞭的臀瓣红肿不堪,景深微微拧着眉睡得并不安稳,手里还抱着他的一只鞋子,鞋柜里大部分鞋已经被景深的舌头重新清洁过,看来真是把小狗累着了。
顾时霖踢了踢景深的侧腹,被尿液充满圆鼓鼓的肚子晃了晃,景深倏然惊醒,抬头就看见顾时霖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他浑身一凛,顾不上膀胱的疼痛,翻身跪起
“主人!奴请主人晨安!奴偷懒了,求主人责罚。”
声音都带着颤抖,看来真是吓坏了。这还是他认主之后第一次睡过晨侍,不知道顾时霖又要怎么收拾他。
顾时霖倒没有真的生气,反而觉得眼前夹着尾巴胆怯请罪的小狗可爱得紧,有心逗弄他一下
“景总既然睡着了,昨夜的惩罚可是完成了?”
景深瞄了一眼地上的鞋子,又想起昨夜顾时霖禁尿的命令,更加胆战心惊,他恭敬磕头
“…回主人的话,奴没用,还有五双主人的鞋未清理,求主人……”
他的头埋在地上,看不见此刻顾时霖脸上玩味的笑容,顾时霖用脚掂了掂他快要触地的下腹
“完不成任务的小狗可没资格撒尿,你说呢景总?”
“主人……主人,奴错了,奴真的知道错了,奴憋不住了,会坏掉的主人,求求主人,求求您了,让奴尿吧,您怎么罚奴都行,奴真的受不住了,求您让奴排泄……”
顾时霖的话让景深急得快要哭出来,他爬到顾时霖脚边,用嘴去含他的脚趾,柔软蓬松的头发蹭着他的脚踝,轻飘飘地像羽毛掠过顾时霖的心脏,他没忍住蹲下身用手摸了一把景深的头。见他撤了脚,景深不解地抬起头,因为紧张他的眼眶蓄满了水汽,脸颊红扑扑的,可爱得紧,顾时霖一时看得失神。
“主人……”景深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揪了揪他的衣摆。
意识到自己失态,顾时霖站起身捂着嘴咳了一声
“没完成的任务景总就带着去公司继续做完,作为惩罚,今天后穴加两个跳蛋,下次再睡过头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听明白了吗!”
知道顾时霖这是放过自己了,景深激动地差点哭出来,把头重重磕在地上
“奴谢主人宽宥!奴一定不再犯,谢谢主人!”
说完他爬到顾时霖胯下,熟练地用嘴拉下他的裤子,滚烫的肉棒一下弹出,打在他的脸上,他张开嘴包裹住硕大的龟头,顺从地等待主人赏尿。顾时霖踢开他,扇了他一巴掌
“滚,偷懒错过晨侍也配喝主人的圣水。”
顾时霖不再理他,转身上楼洗漱。
他没有看见身后愣在原地的小狗眼神中的委屈和渴望。
景深爬到厕所,抓紧时间清理自己,按主人的要求带上全套贞操锁,两枚高速振动的跳蛋被顶进肠道深处。待顾时霖下楼,早餐已经摆在桌上,桌脚下跪趴着赤身裸体的景深,他双手举过头顶,手心放着贞操锁的控制器
“恭请主人用餐,奴已将锁戴好,请主人检查!”
顾时霖拿过控制器,拎起他的脖子往两腿间扫了一眼,黑色的贞操锁严丝合缝地包裹住景深的下体,跳蛋的嗡嗡声微弱地从后穴传出,顾时霖满意地勾起唇角
“去穿衣服吧,别迟到了。”他扭着景深的头看向鞋架上的鞋子,“景总今天的工作很‘繁重’呢。”
“是,主人!”
景深西装革履地抱着5个鞋盒出现在公司顶楼时,秘书吓了一跳,她瞅了一眼总裁额头渗出的薄汗,犹豫着上前问道:“总裁,需要我帮忙吗?”
景深退了一步,和她隔开一段距离:“不…不用。”
刘琦快步走到总裁办公室门前,为他打开门。
“谢谢。”
“不用谢,景总。”
门刚关好,景深就撑不住靠在办公桌上大口喘息着,唇齿间泄露出零碎的呻吟,后穴的跳蛋狠狠刺激着他的骚点,如果不是被锁着只怕此刻淫水已经打湿了他的裤子,只要刘琦刚才再靠近一点就能听到总裁身体里的嗡鸣。
他将鞋盒放在桌子上,忍不住伸手向下探去,冰冷坚硬的贞操锁隔离了颤抖着想要抬头的性器,顶得他一痛
“唔……主人,啊……”
屁股上的鞭伤接触椅子的瞬间几乎让他喊出声来。
门被敲响。
“景总。”是刘琦。
景深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把鞋盒藏到桌下,深吸一口气确定自己没问题了之后才开口
“进来。”
刘琦抱着一叠文件,右手端了一杯咖啡走进来,她将咖啡放下,说:“景总,一会儿需要召开关于元盛合作案的研讨会,资料我已经整理好。另外这几份文件需要您过目签字。”她把文件打开放到景深面前,继续说,“还有,沈墨先生说他稍后会来见您。”
听见沈墨的名字,景深皱了皱眉,沈墨是顾时霖的私人医生,也是春山有名的调教师,景深臣服顾时霖脚下他有很大的功劳。
他来干什么,是顾时霖让他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