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江不渡扒拉着饭没什么胃口,对他来说这些菜都太清淡了,吃不惯。
江不渡的妈妈倒是要跟柳念瑶聊天:“你妈妈叫什么名字呀?”
“柳愈,心字底的愈。”柳念瑶说道。
“她最近怎么样?”江不渡的妈妈斟酌着开口问道。
“刚去世了。”柳念瑶回答道。
她夹菜的筷子突然掉在餐桌上,马上又捡起来用纸巾擦了擦,像是自言自语道:“这样啊。”
江不渡的妈妈自己没吃几口,一个劲儿地给柳念瑶夹菜,倒是江不渡没吃几口就走了。
柳念瑶说自己是免学费考进去的,她就夸他;柳念瑶吃了两碗米饭,她也夸他。在她眼里,柳念瑶就是个乖宝宝。
柳念瑶和江不渡的妈妈聊了很久,她做的菜好吃,人也很温柔,柳念瑶很羡慕江不渡。
等江不渡的妈妈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客厅里的江不渡已经回房间。
柳念瑶等她走远了也打算出门离开,江不渡不知什么时候从房间里出来,走到柳念瑶的背后,一只手伸过来反锁了门。
柳念瑶背对着江不渡被他压在门上,男生低头埋在后颈处舔咬,闷闷的声音从耳后传来:“你现在出去能去哪里,你已经没住校了吧,又去找越行之吗?”
柳念瑶无力地问他:“你为什么要把照片发给越行之?”
江不渡搂着他的腰,手沿着卫衣下摆一路向上摸到了胸前的乳首,右边小小的乳粒被江不渡的手指反复揉搓摁压。
压抑的低吟声从柳念瑶嘴里流出,江不渡笑着说:“我妈妈知道你这么骚吗?她知道刚刚一起吃饭的好学生是个给钱就能上的婊子吗?”
“滚开。”柳念瑶抓着江不渡乱动的手,剧烈挣扎起来,奈何力气太小,江不渡还是纹丝不动地压在他身上。
柳念瑶挣扎的幅度大起来,江不渡不耐烦道:“别动,这么想让我把照片发给我妈看吗?”
柳念瑶一瞬间就失去了力气。
“乖乖的,照片就不给别人看好不好?”江不渡的嗓音就像在哄一个宝宝,可说出的话却如此恶劣。
江不渡抱着柳念瑶去卧室,把他放在床上,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一双手铐,抓起双手举过头顶拷在了一起。
分开大腿,一巴掌扇在了两片娇嫩的肉唇上,身下的剧痛传来,两条腿反射性地就要合上,夹住了江不渡的手。
江不渡没伸回手,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对着柳念瑶说:“真不乖。”
柳念瑶听得心惊胆战,闭上眼睛,慢慢打开了双腿,露出底下颤颤巍巍的肉逼,江不渡反手又扇了一下,双腿想闭又不敢闭。
手被拷在头顶,每被扇一下,柳念瑶的两条腿都要往里合一点,接着又顺从地分得更开,狠狠激起了江不渡的凌虐心。
手掌接二连三地扇在阴户上,阴蒂从未被如此粗暴的对待过,疼痛和快感双重折磨着柳念瑶的神经,淫水从深处分泌,随着手掌的落下飞溅出来。
不知道扇了多少下,整个肉逼肿得不成样,水流沿着会阴流下,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江不渡把手掌贴在整个肿胀的肉穴上,手下的温度烫得惊人,手心能明显感应到软肉的哆嗦,好像在害怕始作俑者的手掌。
硕大的龟头贴上,两瓣阴唇颤抖个不停,顺着肉缝顶了进去,就着刚刚被打出的淫水,江不渡毫不费力地挺进了一大半。
又一个挺身,柳念瑶感觉龟头直接捅进了宫口,身下的撞击一下比一下狠,压着柳念瑶做了半天,才射在里面。
江不渡射过的性器没拔出来,拿过手机就要拍照,柳念瑶的心揪了起来,双手被拷得动弹不得,一条腿江不渡被死死地抓着,另一条腿想挣扎却使不上力气。
咔嚓咔嚓——拍照的声音连续响起,柳念瑶想把头扭开,被江不渡捏着下巴不让转头,手机拿到了柳念瑶眼前。
修长的手指点在触摸屏上,打开了聊天列表里妈妈的对话窗口,勾选了相册里一张又一张图片,直到上限了江不渡才停手,指尖停在发送两个字上。
柳念瑶流着眼泪急切地求饶:“不要,别发出去。”
可江不渡的手指没有任何停顿按下了发送键。
加载中的圆圈出现两秒就现实发送成功,聊天框里一张张清晰的小图,是一个个赤身裸体的柳念瑶。
一张张清晰的图片能看见柳念瑶潮红的脸和下身畸形的器官,发出去的消息还有一个视频。
江不渡用手指点开,一入镜就是柳念瑶被操得张着嘴巴吐舌头意乱情迷的脸,接着镜头向下,一根秀气挺立的阴茎下面是一个被粗壮阴茎撑得满满当当的女穴。
两片被得操红肿外翻的阴唇,随着一整根抽出,肉瓣急剧收缩像咬着不肯放似的,漏出里面嫣红的甬道,又很快缩起只留下合不上的一个肉缝,抽出的阴茎被淫液浸泡得水光发亮。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入镜,伸出两根手指拨开红肿的阴唇,露出刚刚被操的猩红的肉穴,好像在对着镜头展示,停了几秒,龟头对准穴口,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被手指扒着,能清晰地看到嫩肉迫不及待地咬上肉棒,把它往里吃,整根没入。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柳念瑶发出的声音就像一条走投无路的小狗在悲鸣,“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没有为什么,你跟我妈妈走得太近了。”江不渡抱着柳念瑶去浴室。
柳念瑶好像明白江不渡,又不明白,他会在每次做爱后都认真地给柳念瑶清洗,会耐心地教柳念瑶下飞行棋,会在没人跟柳念瑶玩的体育课上带他去超市买牛奶喝,但他也会毫不犹豫把跟柳念瑶上床的照片发给他妈妈。
对他来说,这些事情都没有区别。他伪装得像一个完美的绅士,却又毫不掩饰地暴露他恶劣的内里。
“你不配有这么好的妈妈,江不渡。”柳念瑶对着把手插进阴道给他清洗的江不渡说。
身旁的江不渡已经熟睡,源源不断的眼泪从柳念瑶的泪腺分泌出,哭泣着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一滴一滴的泪眼打湿了枕巾。
他又想起了那串冰糖草莓,那是第一次有人愿意给他买糖葫芦吃,不带任何目的。
那是他第一次感受到近乎于母爱的感情,但过了这个夜晚后,一切都被人亲手粉碎,她一定会觉得自己很恶心。
柳念瑶看向窗外,或许从这三十楼的高度一跃而下,就可以解脱,回应他的只有止不住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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