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栖是独生子,没有亲弟弟,但一直把余故当成亲弟弟对待,他摸摸余故的头:“没关系,没事,你只要安安心心回去上课,其他的哥哥会帮你解决。”
余故也乖乖地没有再问什么。
走到门口,顾栖帮余故拉开车门,让他坐进去。
然后对还站在车外的岑燃吩咐:“把你的手下叫来,去尚艺。”
然后自己坐进了驾驶座。
岑燃只好可怜巴巴地坐上另外一辆车在后面跟着。
到了尚艺门口,顾栖边走边问余故,是谁介绍他去的流金。
知道答案后,顾栖一脸平静温柔地把余故送回去上课,然后看了跟在他身后的岑燃一眼:“叫你的人跟上。”
“是。”岑燃分外听话,他知道今天已经好几次惹怒了主人,绝对不能再来一次。
顾栖率先走进了另外一栋大楼,岑燃和他的手下就跟在后面。
不出意外,门口的保安拦下了他们。
不过立刻被岑燃的手下制服了压在地上。
整栋大楼的人都惊恐的看着顾栖和岑燃带着一大帮人闯了进来。
顾栖径直走向一个办公室,推开门。
门内的一个人还没来得及叫:“谁啊……”就被岑燃一脚踹到了地上。
顾栖给了岑燃一个眼神,示意把他拖到外面去。
岑燃叫了两个身后的属下,让他们抬着丢到了外面。
大楼里的人看着这一幕,都被惊吓到了,想报警却又因为是岑燃所以不敢,就算报了警也没什么用。
“屋子里面太小打得不痛快。就这吧,打。”顾栖双手抱胸,冷漠地下命令。
那几个下属还不知道顾栖是什么人,因此顾栖说打的时候下意识地看了看他们首领。
他们首领却像只炸毛的兔子一样,“还不快打,看我干嘛?”
他感觉到自己的主人冷漠地看了他一眼。
他立刻讨好道:“对不起主人,都是奴隶没教好下属,您息怒。”
顾栖这次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盯着地上被打的人。
两句话的工夫,地上的人已经被打得全是血,连叫痛的力气都没了。
顾栖没让人停,似笑非笑地跟岑燃说了句:“看见了吗,我对你已经够好了,下次再不乖,就这样打。”
岑燃瞬间觉得自己身上哪哪都开始疼了。
这时,突然听到大楼里很多人开始说话:“陆总。”
“陆总终于来了。”
“这些人实在是太狂妄了,居然敢在陆氏的地盘就动手,还好陆总来了。”
顾栖转头一看,陆弦刚走进大门,正往里走。
陆弦披着一件棕色风衣,看不清脸色,但是脸色似乎不怎么好。
顾栖冷笑一下,心想,来得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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