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从不知道自己这是第几次来范卷长老屋外,第七次,还是第八次?总之,白夭再不出来,范卷可就超时了。仆从敲门声不免大了些:“范大人,时辰已到,规矩您懂的,白夭必须要出来沐浴更衣赶往下一处了。”
屋内传来一声高亢的泣音,动静小了。
“进来。”
仆从这才推开门走进,范卷正将硕大的肉棒从少年岔开双腿中湿漉漉的后穴里拔出。小穴显然是被操透操开了,颜色烂红,汁液泛滥,肉棒拔出时还依依不舍地吸吮着,发出清脆的一声“啵”。
范卷随手披上外袍,收敛起性欲激发的兽性后,周身气质可用温润如玉来形容。他冷眼看着仆从将美人从地上拽起来,全然不顾他经历一场耗人性爱后的疲惫不堪,白夭甚至踉跄了一下,腿直打颤。
一般这时候,炉鼎都会求助地望向自己,期望一夜欢爱可以换来自己的怜惜,但是范卷从来没有对哪个炉鼎产生过怜惜,炉鼎就是炉鼎,工具罢了。
出乎意料的是,少年只默默忍受侍从的暴行,跌跌撞撞地往外走。
范卷皱了皱眉,但他也没说什么。
仆从琢磨出白夭在范卷这并不特殊,手劲也大了,更为随意地对待少年:“走快点,磨磨唧唧。”回头催促,陡然撞上少年阴沉沉的眼神,可转眼细看,分明还是方才隐忍懦弱的模样。方才眼花了吧,他哪敢这么看自己。
水漫过身子,将范卷在少年体表留下的痕迹一并冲走,还有更深层的痕迹。左右各一人手臂卡在少年腿弯将腿大剌剌敞开,粗糙的手指伸进红艳的后穴里搅动,引起浅浅酥麻。
白夭红唇微张,露出一点朱红的舌尖,一副倦怠乏力的模样。
忽然抠挖的手指摁到深处某一点,白夭绷直脚背失控地叫了出来。
“很好,腔体已经长出来了。”
“什么腔体?”方才仅仅是插入就爽到发麻,对于这个陌生的名词,白夭免不了生出恐慌。
“炉鼎是要靠养的,等你的腔体真正成熟到能存灵气取灵气的时候就能大大帮助他人修炼了。当然,快感也是成倍的。”
白夭脸色难看,联想到前段时间日日喝的药,早知道就偷偷倒掉了。
等到里面的东西彻底清理干净,那人一挥手说:“行了,更衣。”
一席云锦描金的嫁衣极好地勾勒出美人纤细的腰身,逶迤的裙摆随着白夭的走动一步一顿,三千青丝如瀑,笼罩在云纱盖头下。
吉时已到,新娘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