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回合欢宗后的日子里,白夭苦不堪言。
鞭子每日抽打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火辣辣的伤痕,上药又是另一种折磨,酥酥麻麻的痒意如蚂蚁日夜啃食他的意志。
白夭苦苦哀求却换不来教习的怜惜,只能得到狂风骤雨般的折磨。
白夭恨,恨父母将他抛弃,恨教习无尽的凌辱,恨没用的自己,他想活下来,总有一天他要让这些人后悔到跪下来恳求自己。
他要做的就是等待机会的降临。
随着炉鼎选拔日的临近,教习也收敛了动作,不再鞭打白夭,而是让他好好养身子。修真界的药确实好用,白夭的身上不仅没有留下任何疤痕,皮肤还嫩滑更胜从前。
白夭的身上也多了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脆弱气质,湿润润的眼朝人看来,就让人联想到冬日美丽寒冷又易碎的冰花。
选拔日在白夭的一天天期盼中到来,勾着金丝的华美衣袍在白夭跟前停下,随后一只冰凉的大手勾起白夭的下巴。
宗主眉眼冷峭,长发用发冠一丝不苟地固定住,他像端详什么玩物一般捏着白夭地下巴左右看看,眼神冷漠得白夭心凉了半截。
难道没戏了?不,他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白夭努力撑起上半身,在宗主即将收回手得时候,轻轻含住宗主骨节分明的中指,柔软的舌头暧昧地含吮,把指头含得水淋淋的。
宗主眼神逐渐幽深。既然是合欢宗宗主,他便不会委屈自己。下身已然勃起,宗主屏退众人,化被动为主动,模拟性交在少年湿热的口中慢慢进出。
白夭毕竟经验不够丰富,很快被宗主弄得喘不上气,嘴里兜不住的透明涎水顺着嘴角淌到脖颈,然后没入衣襟。
宗主按了按少年厚软的舌头,满意地看到更多的涎水溢了出来。他解开腰带,敞开衣袍,露出胯下雄伟的巨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