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后,似是对他感到厌烦,宴淮序便再没有得到皇帝的传讯。
季节快要入冬,天气越来越寒冷,他蜷缩在皇帝赐予的一间小小宫墙内,起初因为皇帝宠幸日子还算滋润,可如今褚瀛对他完全没有了心思,他的一日三餐现在都是问题。
他看着桌子上面味道发酸的食物,丝毫没有胃口,眼神放空,只看着窗外越发萧瑟的树木。
直到黄昏越来越近,他才像是突然反应过来般,身体动了一下。
小太监急忙上前来,站在一边,等候他的吩咐。
“他来了。”宴淮序呓语般出声,小太监丝毫听不懂,只疑惑地看他。
他家主子直接提着脚步往外走,小太监吓坏了,煮好的药还没喝,要是宴淮序再感染上风寒,他这条小命怕是直接就要没了。
户外温度直下,宴淮序被小太监拖了好一阵才披上一件长衫,他打住小太监跟着自己的步伐,故意高深般说道:“你要是再跟着来,头就别想再待在脑袋上了。”
小太监果然被吓到,脚步停下,焦急的看着主子继续往外。
宴淮序身影逐渐走远,他踏出庭院,就被随即而来的人往后抱进怀里,嘴被捂得严严实实。
宴淮序闷闷地笑出来,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粗糙的掌心。
他嘴里戴着口枷,全身衣服都被脱光,手腕绑住垂钓在床头之上,腿也被绑着大大分开。
嘴里依然有甜腻的春药香味,他头发散乱的披下来,雪腻腿根有点淡粉之色,那肥鼓的肉穴露着一道小细缝,暴露在空气里。
宴淮序神情戏谑地抬起头,去看那端正坐在自己面前的李尉桢,李尉桢手里握着一根色泽通透的玉势,形状竟十分逼真,他上前掐着宴淮序的下巴逼迫他看自己,下一刻粗长的玉势缓缓推入绵软的阴阜之中。
宴淮序额头隐忍的皱,被进得满脸是汗。那硕大之物把他穴口撑的很开,娇嫩的阴瓣脆弱的张开在两边,他咬紧嘴中口枷,被李尉桢猛地一送剧烈仰起头。
窒息的闷哼在喉咙里响起,脆弱的颈项上喉结无助滚动,唾液从无法合住的嘴边淌下来,清晰的划出一道水线。
“你问我想不想体验一下插人的乐趣。”李尉桢低头看他,“说实话,先前还不想,不过你这张脸和下面这东西,倒是让我提起点兴趣。”
说完他抓着那道玉势粗鲁地在宴淮序穴里搅动,发出淫靡的噗呲噗呲的声音,宴淮序痛的抬起腰,却依然挡不住那粗暴的动作,只能满脸淌汗的被迫看着李尉桢的脸,玉势把肚子搅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