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霁就知道他要翻账本,咬牙切齿:“可你此时此刻,难道不是在强奸?”
李沉璧语气纯良:“我并不想强奸师兄,那该怎么办?”
叶霁茫然皱起眉,不知他又在想什么,一睁眼,李沉璧拿着一根金色小棒在他眼前晃动。
叶霁愣了一愣,还没反应过来,看着这根其貌不扬的圆润小棒,直觉大事不好。
下身一热,李沉璧握住他涨成深红的阴茎,指腹碾过上面的小孔,慢慢转着圈。
叶霁脑子“嗡”了一声,身上的燥火都凉了一半:“不可能……李沉璧,你想做什么?”
李沉璧将金色小棒在他鼻尖上一敲:“只好请它代劳了。”
也不废话,当即双膝压住他的大腿,扶着那涨热的柱身,细长的金棒顶开顶端小孔,旋转着没了进去。
叶霁眼睁睁看着那截金棒消失,颤抖着长吟一声,腰肢竭力往后缩,试图将那可怕的东西抽出来,却被死死按住。
前所未有的诡异酸涨在下身炸开,难受得他恨不得用头碰向床头,把自己撞晕。
李沉璧眼中光芒闪动,饶有兴致地捏住金棒顶端的圆球,在那细窄甬道里一下下转动,深进浅抽,时快时慢。
“呃啊……混帐……”叶霁惊喘不止,声音都带了丝丝哭腔,“你疯了么?快拿出来……否则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金棒整根没入柱身中,只剩一个圆球卡在入孔处。
李沉璧将指腹按在圆球上,连带着整个龟头急速揉动了几下,身下那人就一阵剧抖,小孔处也溢出一股清液。
李沉璧将叶霁的脸掰正,见那嘴唇已经咬得红肿,水光淋漓,忍不住低头要亲,忽然听见窗外的摇橹声,动作一停。
叶霁正被折磨得崩溃,这时才得以喘了口气。
隔窗看去,一艘小舟停靠了过来,从上面走下一个人。
李沉璧见那是个年轻男子,面容十分俊逸清朗,一身如云白衣,似乎是精心扮饰过的,冷冷眯了眯眼。
叶霁被压在床上,看不到院外,只能瞧见李沉璧盯着窗外的绝丽侧脸——美则美矣,脸色却很差。
他以为李沉璧在不爽被打断好事,不料他看了一会,忽然转回了头:“那人是谁,莫非是来找师兄的?”
叶霁想起身看窗外,却被李沉璧压住:“师兄不准看他!”
叶霁:“……”
隔了一会,竟听见韶卿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温柔如水:“叶仙君可睡了?”
叶霁心中一凉,想,怎么会如此倒霉?
李沉璧的目光像把刀悬在头顶,叶霁硬着头皮,回应道:“……嗯。有事么?”声音里沙哑未褪。
韶卿竟然听了出来:“叶仙君受风寒了?这里的确太冷了些。”似乎快步走近了些。
“并没有,”叶霁道,“抱歉,我已经休息了。你有什么事,就请自便吧。”
他生怕李沉璧怒而发作,韶卿要遭大殃,只想快些将他打发走。
说话间,韶卿已经走到了门口,抚门而立,语意缠绵:“冷红溆浦只有叶仙君一人,我的事,当然也只有一件了。”
他只要推开门,就能看见里面伤风败俗的场景,但似乎觉得深夜隔门谈话,有种别样的暧昧情意,因此叶霁没开口有邀请,他也就不闯入。
李沉璧听了,立即冷笑出声。
叶霁想不到他还没死心,大为头疼,正想着要怎么回应,李沉璧对他传音入密:“碰你的人就是他么?”
那句话说得幽幽冷冷,听起来十分不妙。
“不过短短几天,师兄就又有新欢,”李沉璧冷笑连连,“竟然让这种人近身,看来师兄是真的很喜欢他了。”
他一手捧着叶霁的脸,柔声细语,另一只手垂在身侧,电光似的灵力已经流满五指,随时都可将门外之人毙命。
叶霁现在无法动弹,是万万阻止不了他的。
他不知道李沉璧有没有这个胆子伤害凡人,却知道他确实有点疯性在身上。
叶霁将心一横,朗声道:“谁说只有我一人?”
门里门外都怔住了。
韶卿始料不及,顿了一顿:“可……可这里确实只有你一人……”
叶霁:“他现在就在我身边。”
韶卿呆愣了半晌,才柔声道:“抱歉,不知道叶仙君还有朋友同行。我只是有些话想说……冷红浦溆夜色如画,不知仙君愿不愿意和我沿江游赏。”
李沉璧勃然而怒,叶霁拼命夹住他的腰,生怕他冲出去将人暴打。
拉扯间,牵动了插在阴茎里的金棒,又是一阵彻骨酸麻,叶霁咬紧牙关,差点就溢出呻吟。
“师兄要怎么回应?”李沉璧将他的阳具握在手里把玩着,指腹危险地压在顶端小珠子上,好像随时都要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