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水冰凉彻骨,李沉璧撩起水,一遍遍浇在叶霁的乳尖上,惹得身下的小穴不停紧缩。
享受着穴道的按摩,李沉璧眯起眼,低喘耸腰:“师兄这是在护着她?怕我去找她麻烦?”
“嗯啊……”叶霁被干得意志昏沉,听他语气越来越尖刻,强撑着一线理智开口,“她……一个姑娘家,你……不要去欺负她……啊啊啊啊啊——”
屁股里夹着的肉棒一下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顶得叶霁还以为自己五脏六腑都移位了,手按在小腹突出处,又是害怕,又是舒爽。
回味过来,叶霁才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这时候维护同门师妹,李沉璧的醋坛翻得更厉害,倒霉的不是自己是谁。
他垂头大口喘息,李沉璧却掰着他下巴,强令他和自己对视,寒气四溢地道:“潇爽台上,师兄和苏师姐究竟在做什么,难道是讨论那封情信?”
提到那封信,李沉璧眼眶一瞬变得通红:“快说!”
叶霁被他这样逼问,哪怕醉意上头,心中也来了气。
不顾后道被大大撑开,叶霁掐住面前的手腕,呵斥:“反了你了,李沉璧,你在和谁说话?”
李沉璧重重地“哼”了一声,抱着他往下一压,只留锁骨以上在水外。
后穴的攻势又紧促起来,一下一下,肏得又深又实。
情欲翻涌里,叶霁正仰头呻吟,忽然觉得有东西在啄乳尖,软软的,吸力却很强。
低头看去,竟然是一条灵力化成的水色小鱼,正叼着自己右边的乳尖,婴儿吸奶一样吸得津津有味。
“此时此刻,我看着师兄,怎么都觉得爱不够,”李沉璧含糊地咬着他喉结,慢慢顶着他臀缝,“所以多变出了几张嘴,来与师兄亲热。喜欢吗?”
盯着四周源源不断围上来的灵力小鱼,叶霁眼前一黑。
李沉璧竟然有这样的造化神通,竟然这么变态。
灵鱼聚集在他皮肤上,细细密密地吸吻了起来。聚在手臂,大腿上的那些还好,最多痒麻不已,可更多的灵鱼集中在腋下、腰部和脚心这些他最怕痒的地方,这下哪里还能受得住,被折磨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两个樱桃果似的乳尖,被鱼嘴一左一右地叼住,不停吸动。甚至连在水里竖立的阴茎,都有三四条灵鱼在啄吻,就连马眼也不放过,鱼嘴像是吸盘一样罩在上面,抽动不止。
叶霁摇着头哭泣,在水里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却被死死按住。
李沉璧一边抚慰着他,一边幻化出更多的灵鱼,密密麻麻地凑集在叶霁身上,自己则享受着他剧烈收缩的穴肉伺候,爽得心满意足。
叶霁的呻吟声时高时低,一会崩溃地求饶,一会闭上眼浪喘,让人分不清他究竟是痛苦还是舒服。
从未有过的体验,让叶霁陷入了疯狂之中,逃不掉,避不开。每一条在他皮肤上热切嘬吸的鱼,都是李沉璧强行施加给他的爱意和情欲,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呜呜………沉璧……放……过我……啊啊啊……”
叶霁用力夹紧身前的腰肢,脸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水是汗还是泪:“快点收手……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李沉璧挥开他两腿间的鱼,让他喘了口气。从溪底扯了根细细的水草,绑在了那鼓涨到极致的肉棒根部。
芳菲谷那次的狂浪性事,叶霁现在还心有余悸,眼下命根子又被扎住,泄也泄不出来,顿时大感危机。
李沉璧绑好后,随意地握着他阴茎撸动了几下,“想射么?”
叶霁羞耻地闭上了眼睛,轻点了下头,浑身细细地颤抖。
“师兄和苏师姐之间的事,我非得知道不可。”李沉璧柔声道,“你们在潇爽台上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如实讲给我听,我马上就让师兄痛快。”
说着捧着他臀肉,找准里面的骚心用力研磨,逼得前面的肉棒挤出淫汁,消融在水里。
“啊啊……”叶霁被数不清的鱼叼啄的魂不附体,又被不断插磨穴心,只觉得前面的肉棒和后面的肉穴要一齐在快感里坏掉了。
他的小师弟很疯,很执拗,心胸比针尖还不显眼。如果得不到满意的答复,李沉璧真有可能和自己耗一整晚,甚至更久。
“我去找苏师妹,是……呃啊……”叶霁艰难地找回理智,勉强张口,却控制不住地喘吟,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李沉璧怜惜又贪婪地盯着那张濒临高潮的脸,驱走了一部分他身上的鱼,好让他继续说下去。
“……找她领委托……她、在卷宗上写的不对……我便……唔……让她重写……”
身体里一根敏感的筋剧烈跳涨了起来,叶霁汗泪交加,抱住李沉璧的脖颈,主动往他胯上撞去,只求快点结束这场折磨。
被主动投怀送抱,李沉璧对此人的爱欲到达了巅峰,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扯断他腿间的水草,抬起他两腿,大开大合地狂肏了起来。
水里的灵鱼被剧烈的水花拍散,两个人死死抱着对方,下体在水中紧密相连,拍击相撞。
叶霁被干得脊梁骨都是酸的,下半身几乎失去了知觉,只有刀锋一样锐利强烈的快乐在身体里回荡。
前后同时迎来绝顶的时候,他一边不停喷出淫水,一边想,书上说的人间极乐,大概就是如此吧。
李沉璧的精水喷洒在叶霁的身体深处,高潮时还在不停亲吻他。
至亲至爱之人张开腿任由灌入的模样,令李沉璧眼睛酸热发红,心化成了春水,不断攀登上快乐的巅峰。
叶霁脱力地躺在石头上,倦得眼中茫然无物。
刚刚最舒服的时候,好像连血液都变成了淫水,从身体里喷出来,就连那股酒意,也通通泄没了。
李沉璧也十分满足,依恋地含着他的嘴唇,一刻也不愿与眼前这人分开。
叶霁有气无力地推开他:“我想睡觉了。真的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