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朕!”
察觉到自己被容阛制住,容阙咬了咬牙,撑着冰冷的墙面,几近想扬手重重地扇容阛一巴掌,可又被容阛紧紧压住挣动不得。只得艰难地回过头,冷冷地看了一眼神情冰冷的容阛,眼里满是霜意,指着被卸掉下巴的楚慕允质道:“他为何说朕一定会害死你?”
“是不是你传出谣言,污蔑朕的名望?”
“谣言?”
容阛低声重复了一遍,那双满眼骤然阴沉下来,冷冷审视着容阙理所当然的神色,黑沉的眼里一片幽暗,嗤笑了一声,满是戾气地反问道:“难道你不曾做过么?”那双眼里满是怨毒,里面的恨意几近凝作实质,冷冷地盯着容阙,问道:“前世,你不是杀了臣一次么?”
容阙被容阛冰寒的视线盯住,张了张口,本欲解释什么,却被他阴测测的视线看得恼羞成怒,干脆放弃了解释,偏过头咬牙脸色阴沉地捶了捶墙,心头一阵烦闷,干脆破罐子破摔道:“前世是你该死!你太蠢了,活该被朕杀!”
话音刚落,就只觉容阛嗤笑一声,低低道:“果然如此。”说完,掐住他身子的手骤然用力,冰凉的手掀开他下袍,沿着他光裸的大腿向上滑去,激得容阙身子一阵乱颤,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就往前躲去,整个人如坠冰窟,心下冷得发抖,长睫微微一颤,又惊又怒地朝容阛喝道:“容阛……你疯了!”
“皇弟,你在害怕么?”容阛冷笑一声,冰凉的手一路向上,抚上了容阙微微挺起的小腹,冷冷地讥讽道:“你被肏得连谢清玄的孩子都有了,好淫荡……”
说完,手往下移去,在微微泛着湿意的穴口重重一按,将容阙按得浑身直颤,抬起那张受惊的脸径直看向他,抬脚毫不犹豫地朝他踹去,气得浑身直发抖:“你这畜牲……!我是你亲弟弟!你想男人想疯了么?!”
容阛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向他穴内深处探去,他手指纤长,稍稍一用力容阙就只觉道被手指顶弄进了最深处,从喉中泄出一声呻吟,被容阛扯住头发向后仰去,眼里闪过一抹不悦,捂住他嘴,冷冷地制止道:“别说这个,闭嘴。”
说完,用手在他湿软的穴道里重重地抠挖起来,容阙被他手指肏得满脸通红,尽管知道他是自己的血亲,却只觉他手指往他体内的小结重重一弄,再也忍不住,双腿绷直了,如漏尿一般淅淅沥沥地一股一股地喷出了些许白浊。
容阛盯着他垂软下来的尘柄轻哼一声,捏在掌心里上下把玩了几回,嗤笑一声,吻了吻他耳垂,将他双腿掰开,吻上了那微微颤抖着的腿根,一把抓住容阙微微颤抖的手,道:“把腿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