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玄一双眼冷冷地看着脸色惨白的容阙,眼里里面又暗又沉,按住容阙的身子重重地肏弄起来,明显要将他肏死。
“滚……”容阙痛得满身冷汗,捂着肚子,只觉得肚子疼得厉害,一边哭一边手脚并用地向前面爬去,脸上大滴大滴地滚落泪珠,嘶哑着声音骂道:“疯子!从朕里面滚出去!朕恨死你了!”
被他恨声一骂,谢清玄动作非但未减轻,反而更深、更重地挺弄了进来,蛇一般的身躯紧紧贴着他,带起一阵凉意,冷冷道:“左右陛下不喜欢这个孩子……”
容阙被肏得哭喊不止,肚子疼得要命,听谢清玄这么说,心下一沉,下意识地紧紧护住了肚子,脸色惨白地哭喊着,如同砧板上的鱼,心下一梗,抬起汗湿的脸,皱着眉口不对心地嘴硬道:“谁要你替朕做决定了?”
说完,咬牙重重地踹了谢清玄几脸,泪眼朦胧地扇了谢清玄一巴掌,抱紧了肚子,咬牙恨声道:“滚!”
谢清玄伸手抚上被他打上的脸颊,敛眉不答,只是俯身抱紧了他,细细密密地吻着容阙后背上的汗珠,似疯了一般挺动下身,每一次肏弄得都比前几次要来得深。
容阙咬了咬唇,双腿间正不住地流出鲜血,渐渐地没了力气,可双手仍旧死死地护着肚子,不肯移开。
他抬起头,对上谢清玄寒凉的双眼,心中一凉,求生的欲望占了上风,咬了咬牙,强撑着力气向前方爬去,抓住放在地上的瓷碗,奋力地砸向了谢清玄的额头:“……放开朕!”
[啪!]
感觉到谢清玄制住自己的手一松,容阙松了一口气,眼里一抹狠色闪过,又握着瓷碗朝谢清玄的额头上重重打了几下,直到将谢清玄彻底打得倒了下去,才恨恨扭过头,看着顾谢清玄惨白的脸色,喘息了几声,恨恨骂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贱人……”
他骂了一声,看着谢清玄苍白的脸色,做贼心虚地松开手中的瓷碗往前爬去,颤颤巍巍地推开了铁箱门。
铁箱外尘土飞扬,原来他们早就出了京城——容阙脸色一喜,一手扶着痛得厉害的肚子,一手握紧了箱门,望着身着银铠的顾成君急急地令道:“停车!还不快给朕找一个太医,朕快痛死了!”
顾成君的身影一顿,银面熠熠生辉,一双暗沉的眼直直地盯着他,策马向他行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