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玄,朕赌你不敢让朕去死。
“玄一!”
眼看容阙握紧了长剑,闭紧了眼就要朝自己刺下去,还长剑还未来得及吻上皮肉,他就只觉手臂上一阵剧痛传来,他惊呼一声,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只听见谢清玄脸色阴沉,骤然发出了一声怒吼,再也没法在一旁看下去,对那侍卫冷喝了一声,强行令他打断了容阙的动作。
容阙眼前一黑,唇边却勾起一抹冷笑,张嘴吐出一大口鲜血,看着那侍卫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眼里闪过一抹戾气,侍卫不过听命行事,是谢清玄令他折辱他……
不过,他还是该死。
容阙捏紧了长剑,手上用力,眼里尽是森森寒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恶狠狠地将剑刺进了那侍卫的胸口。
他看见那侍卫的眼骤然睁大,往后倒退了几步,不敢置信地看着满脸冷笑的容阙,抬起沾血的手,伸手握住长剑,艰难地试图将剑从自己的身体里拔出来,求得一线生机。
“真该死啊……这般死法,还是便宜你了。”容阙抬手抹去溅在脸上的血迹,那星星血迹落在他的脸上,将他衬得宛如炼狱修罗。
就因为前世自己对谢清玄不好,谢清玄要这般对自己,容阙闭了闭目,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谢清玄再恨他也不该把第三人搅弄进来,当真分不清主次。
他的唇角虽向上扬起,眼里却没半分笑意,狠狠地踩在侍卫的胸口上,用剑在他胸口狠狠地搅弄了起来,将他的胸口全然搅成了一团碎肉,恨恨地吐了一口唾沫——
那侍卫睁大了双眼,挣扎的手垂了下去,眼里的生机渐渐地黯淡了下去,终于停止了挣扎,不动了。
容阙浑身浴血,身子微不可察地颤抖着,
大殿里静得可怕,一时只能听得见容阙剧烈的喘息声,除此之外,似是再也没有其他的动静。
哐当
容阙扔下沾满鲜血的长剑,瞥了一眼死不瞑目的那侍卫,脑子里不可扼制地想到之前那侍卫那挺立起来的鸡巴,心中一阵恶心,忍不住微微弯下腰,捂着胸口干呕了起来,恨不能将肚子里的胆汁都尽数吐出来。
“陛下……”
他感觉到一直站在他身后的谢清玄走过来紧紧地抱住了他,头微微一垂,手上用力,一根一根地掰开他过于僵直的手指,将他按在墙上,眼里浮现出炽烈情绪,宛如进攻的野兽一般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唇,垂下来的长发尽数垂落了下来,将容阙颤抖不已的身子笼罩在怀里,舌尖与他轻轻勾缠,似是在安抚一头受惊的小兽。
“乖,莫怕。”
容阙原本浑身僵直,听见他这话,被他熟悉的气息笼罩在身旁,双眼微微一睁,似是猛然醒悟过来了一般,伸手环住谢清玄的腰身,仰头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开始激烈地回应着他。
他仰着头,眼角发红,激烈地追逐着谢清玄的动作,似是将他当成了可以吞噬殆尽的美餐一般,迫不及待地伸手去解他的下裳,眼底黑沉沉的,看不清情绪,只是伸手抚上那已经全然硬起来的尘柄,舔了舔唇上的鲜血,声音沙哑道:“谢清玄,肏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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