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便俯了身,两双眼睛直直地对望。
文丑勾住他的脖子,沾着泪光的睫毛扇了扇,“吻我。”
颜良毫无犹豫地吸吮住他的嘴唇,撬开他齿关将那软舌卷进自己口腔里轻轻啃咬。
文丑似乎并不满意这个吻,很快就摇头退出了,皱着眉说道:“算了,吻技太差,磨地我舌头疼。”
颜良讪讪低下头:“抱歉,我……”
“我教教你?”文丑笑着勾着他的脖子吻住了他笨拙的唇。
颜良的青涩被驯服,反客为主地深入了这个吻。文丑轻喘一声,胸腔剧烈起伏。
颜良抬起头,乖巧地像是一只小狗期待着主人的夸奖:“这次,还行吗?”
文丑摸了摸他的头:“学地真快。”
颜良满足地笑了笑,但很快眼神就黯了下来,踟蹰道:“……你为何对床笫之事如此熟练?”
文丑失笑,摸着颜良被覆着薄汗的鬓角,“我的兄长,矜贵的嫡子,怎么会知道下人之间的腌臜事。”
见他逐渐凝重疑惑起来,文丑伏在他耳边又给了他一记重击,“进过我后庭的,岂止兄长一人。”
不出所料,颜良的眼睛倏然瞪大,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怎么了,很意外?”文丑笑起来,“连你父亲也……”
“不可能!”颜良的眉心压地很低,几乎和眼角粘在一起。
“他总是深夜来我房间……”
“他也是你的父亲!”
文丑望着那双充斥着怒意的眼睛,依旧不温不火地笑着,“他喜欢让我趴在桌子上,掐着我的腰干我,我哭地很大声,渴望父亲分一点点对嫡子的疼爱给我,可是我一唤他父亲,他只会更加亢奋地抽打我的屁股,每次他离开之后,我都要独自对着镜子给伤口上药,兄长,你知道有多疼吗?”
“别说了!”颜良目眦尽裂,浑身发抖,虎口钳住他的嘴,肉棒在他体内毫不留情地穿插。
“啊!唔——”文丑摇头,细碎的呜咽从颜良的指缝漏出,“不要——唔——”
那满是泪痕的小脸真是我见犹怜,可是颜良气急,并不想心软,干脆把他翻过来,掐着他的腰从后面又快又重地肏。
文丑枕着小臂,回头看他,眼中噙泪,“颜良,不要,不要…啊…嗯啊…”
他越是这般示弱,颜良就越想肏碎他的骨头,战场上杀伐果决的文丑将军此刻在自己身下恳求,男人与生俱来的征服欲在驰骋中无限胀大。
但一想到这么漂亮的人不只属于他一个人,怒火顷刻之间就将他的理智烧的一干二净。
文丑细长的脖颈上戴着精致的项圈,项圈下蛰伏的丑陋疤痕对两人来说都是尖刺。既然无法将刺拔出,索性扎地更深,要让那刺扎进心口,冒出血来,一面疼痛着,一面享受着,正如现在这般。
“颜…颜良…唔…”文丑的声音愈发痛苦,颜良浑然不觉,等他释放出来,混沌的脑子终于找回了一丝理智才发现,他的手正死死地掐着文丑的脖子,而文丑不知什么时候晕了过去。
他慌了起来,连忙松了手将文丑抱在怀里晃着,“文丑!文丑!”
可是文丑没有半点反应,身体软软地像是没了骨头。颜良悔恨不已,呢喃着文丑的名字埋在他肩头低低地哭起来。
“没死在战场上,差点死在你手上。”文丑的眼睛还没睁开,嘴角先勾了起来,他摸了摸脖子,缓缓掀起眼皮,“脖子上的旧伤好像复发了,好疼啊。”
颜良抬起来头,胡乱地擦一把眼泪,吊着的心终于放下,听他说脖子疼,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就下了床,“我去拿药。”
上药的时候,颜良试探地问:“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文丑说:“若是真的,你待如何?”
颜良沉思片刻,说道:“过去的都过去了,我可以当做不知。”
文丑哭笑不得:“你还真是个实心眼的,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颜良追问道:“你是骗我的?”
“床上说的话用作情调而已,怎可当真?”文丑撑着头看他,语气暧昧道,“你是第一个。”
颜良的脸不期然又红了,想故作镇定却将药瓶都碰倒了。
文丑瞧他笨手笨脚的样子就想笑,故意逗他道:“不过你,只知道埋头苦干,什么都不会说,像个闷葫芦,没意思。”
颜良又紧张起来,“你喜欢什么样的,我都可以学。”
文丑挑了挑眉:“你的意思是,我们还会有下一次?”
颜良一噎,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文丑眼神一凝,问道:“你于我,究竟是情之所至,还是欲之所驱?”
颜良几番欲语还休,还是什么都没说。
文丑急了,问道:“我直白点问你,你是喜欢我才跟我上床,还是只是想解决需求?”
颜良叹了口气,无奈道:“文丑,你是我弟弟……”
“不必再说了,我明白了。”文丑释然一笑,“兄长,既如此也没什么好顾及的了,以后你要是再有需求也只能来找我,我们是彼此最亲近的人。”
颜良迟疑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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