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颜良看着他转了身,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将他叫住,“等等。”
文丑回身挑眉,“怎么?”
“万事小心,切勿拼命。”这两句每逢文丑单独行事时他都会嘱咐的话,此刻听来竟掺杂一些意欲不明的情感。
“知道了。”文丑温柔地朝他笑了笑,离开了房间。
门关上很久后颜良的情绪才平复下来,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突然又回想起文丑亲吻他时的感觉,那时太过紧张脑子一片空白,现在才觉出其中甘甜滋味。
他回味似的碰了碰嘴唇,惊恐地意识到他对文丑超脱于亲情之外的关心和爱护正灼烧他的理智。
颜良掀开被子,看着胯部顶起的小山包默默叹了口气,扶住了额头。
被亲了一口就没忍住,没出息。
傍晚时分颜良在院子里练了会儿剑,回房时发现自己的房门开着,他原以为是下人在里面打扫,一进去才发现是文丑在翻找着什么。
颜良想起塞在枕下的汗巾上面还沾着自己的秽物,不知道有没有被他看见,神情瞬间就慌张起来,忙问道:“文丑,你在找什么?”
“你回来的真及时。”文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继续在抽屉里翻找着,“我马上就要行军出发,你上次给我抹的药效果不错,放哪了?”
“哦,那个。”看他神色如常,应该没有发现那块汗巾吧,颜良镇定下来,走到书架上取下一个盒子,“都在这里了。”
文丑接过盒子,道了声谢,正要走时又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你看到过我的汗巾没有?昨天用过之后就不见了。”
颜良下意识看向床头,背在身后的手猛地攥紧,喉结上下一动,“没…没看到。那东西很重要吗?”
文丑笑道:“一块汗巾而已能有多重要,我只是随口问问,不见就不见了吧。”
颜良松了一口气,讷讷地“嗯”了一声。
文丑此次受差遣不过半月就回来了,颜良听下人回禀他来时衣衫上沾了血时,心头顿时一阵慌乱,连忙赶到文丑的住处,连门都没敲就冲进了房间。
坐在桌边的文丑此时衣衫半解,露出的手臂上有一道鲜红的血痕,他正捏着药瓶给自己上药,瞧见颜良来了,琥珀般的眸子柔软地望向他,脸上不见半点痛苦。
“你受伤了!”颜良疾步走到他面前,扶起他手臂盯着那道血痕看,满眼都是心疼。
文丑还没说什么,他就从他手中夺过药瓶,对着那伤口上起了药。
涂上药粉又动作轻柔地缠上干净的布,颜良的神情这才放松了些。
他抬起头,见文丑正调笑地看着自己,才恍然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过了头。
“此行可还顺利?”颜良问。
“顺利。”文丑低头看了眼沾了血污的衣服——他未解腰带,只是将那只受伤的胳膊从衣襟里伸了出来——尝试着向后伸了伸胳膊去解腰带就皱起了眉,对颜良说道,“帮我把腰带摘了吧,我受了伤不方便。”
颜良想都没想就应了声“好”,探身向他,双手从他两侧伸到腰后。
他的视线被文丑瀑布般的长发遮挡,只能靠双手的摸索,没成想手指一触碰到那劲瘦的腰,文丑忽地挺起了身,将双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清亮的笑声萦绕在他的耳畔,“好痒。”
两人几乎身体贴着身体,文丑身上特有的香气充斥在颜良的鼻尖。颜良的头脑开始发胀,热血翻涌着朝下腹流去。
“抱…抱歉,我看不见。”颜良扣紧牙关又摸索了一阵才终于找到带钩。
他将腰带卸了下来,文丑另一边的衣服就自然垂落了下去,上半身只剩长发遮挡。文丑生得白,未见光的地方尤甚,那雪色胸脯当中两粒熟红的乳尖在晃动的长发下若隐若现,看地颜良喉咙一阵干涩。
他慌忙地将视线移开,欲盖弥彰地咳了几声。可是那勃动的性器却将他那点肮脏的小心思暴露了个彻底。
“你在想什么,为什么不敢看我?”文丑掰过他的下巴,看了眼他两腿之间的鼓包笑道,“不用觉得自己龌龊,你我亲如兄弟,这种事你找别人不如找我,我正好觉得胸口欲火滞涩,你我相互慰藉如何?”
颜良于慌措和窘迫前先表达出他的疑惑:“我们两个都是男人,如何相互慰藉?”
文丑勾着浅笑看着他,犹如猎人看着网中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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