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玉京晕乎乎的爬了起来,因为醉酒而四肢无力,一下子往前面的车板撞去,眼看着就要撞上了,一只手及时的将他捞了回去,紧紧搂在了怀里。
他抓着搂在胸前的手,艰难睁开眼睛,只看到四周的景物都在旋转,迷迷糊糊,好似整个人都漂浮了起来。
嘴唇无意识的呢喃着,细如蚊呐,湮灭在轱辘走动的车声中。
沈淮萧靠近了听,才听到了那几乎没有的声音。
“渴……”
沈淮萧到了杯茶端到他嘴边,没想到他还没喝,便捂着嘴推开了他,一双眸子里全是因为难受而催出来的泪。
“哪里难受?”
尚玉京摇着头不说话,胃里一阵翻腾,挣扎爬了几下都无果,沈淮萧叫停了马车,抱着他下马车吐了个地老天荒。
宴席上他没吃什么东西,烈酒灼胃,烧的他胸口都快要燃起来了,喉咙这块更是火辣辣的。
沈淮萧扶着他,他也还是腿软的站不直,像是失了身体的控制权,软软的滑了下去,双手无力的抓着沈淮萧的衣服。
沈淮萧拍着他的后背,捏着帕子给他擦嘴,将人揽在了怀里。
“抱歉,早知道今晚称病让你别去了。”
尚玉京踉跄抓着沈淮萧的手站了起来,枕着他的肩膀难受的哼哼了两声对于他的这一番言辞显然是没有听进去。
沈淮萧也不在磨叽,抱着人上了马车,吩咐车夫快马加鞭,拿起矮桌上的茶壶对嘴倒,随后捏起那一张迷离酡红的脸低头吻了下去。
温凉的茶水通过唇与唇的相贴过渡到了另外一个口室之中。
尚玉京半睁开眼睛,入目是放大的脸,睫毛颤了两下,眼皮又重新耷拉下去了。
唯有那右手,紧紧的抓着他胸口的衣服。
口里的水很快被喂完了,沈淮萧刚要松开尚玉京,他就像贪吃的小孩子,再次迎了上来,缠上他的舌根。
沈淮萧没有动,任由他汲取口腔的水分,听着他不停吞咽的声音,而后只是抬手拍了拍他的后背。
“侯爷……给我……”
尚玉京上唇碰了下唇,鼻尖擦过沈淮萧脸,双手环上了他的脖颈,半眯着眸子,呼出的气体带着浓烈的酒味撒在了那黝黑的肌肤上。
沈淮萧的喉结滚了滚,一只手搂紧了他的腰,防止他乱动,另一只手却托着他的屁股,隔着衣服揉着。
倒是养了些肉了,不像之前抱着那么硌手了。
他听着尚玉京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呻吟,加上他不停的蹭着,轻易就被撩拨出情欲了,这酒喝了还真是让人浑身像被烈火点着了,此时被撩拨的欲火更是集中在了下腹。
沈淮萧压了压欲火,以前他不在乎可以随时随地的办了尚玉京,但现在不同往日了,他疼爱他了,自然也不会让他沦落到这种落人口舌的处境。
尚玉京很不安分,怎么躺也不舒服,许是觉得热了,竟然解了衣带,扯开内襟,躺在沈淮萧怀里自渎起来。
乳头的颜色不再是粉色小巧了,而是像熟透了的莓果,颜色艳丽,停在这白雪皑皑的肌肤上,为这身体更加添了旖旎。
沈淮萧眼睛暗了暗,眼皮半阖着没有动。
尚玉京闭着眼睛,喘着粗气,抓起胸上的乳肉,胡乱无际的揉着,被酒精麻痹的身体感觉不到多大的痛意,快感反而被无限放大,单单只是揉着自己的胸,他便呻吟连连。
他捏着自己的乳头,觉得不痛快似的,只指甲重重掐着乳头根部,眼泪一下子就被逼了出来,双腿屈起又放下,胡乱踢着。
“哈……”
尚玉京松开手,左边的乳珠肿了一圈。
沈淮萧也没想到他会用那么大的力道,赶忙捉了他的手。
尚玉京歪过脑袋,挣扎了几下没松开,含糊不清道:“侯爷……玉京要……要亲……”
“回去亲,回去都给你。”
“要……现在要……”
如瀑布般的黑发被蹭的凌乱,沈淮萧有些受不了他这磨死人的撩拨,心一横,将尚玉京压在了身下,低头咬着了被掐肿的乳头。
明日就要启程离开上京,他念着前往南月的路程遥远艰辛,本着心疼不想让他身体不适,只是今夜这酒,多生几分缠绵悱恻的情愫。
车外冷清,孤灯寥寥,车轮零星点点,枝头鹊两只,忽闻吟声而起,摇头呼伴齐飞。
马车在吁声下止步,车内的交融却不止步于此。
沈淮萧拉过一旁的衣服披在尚玉京身上,抱着他快步下了马车。
尚玉京睁开眼睛片刻,又低垂下去,困乏的打了个哈欠,脸上还挂着渐起的情潮。
马车上他们并没有做的太多,只是把多余的时间花在了抚慰他双乳上,下面更是连碰也没有碰。
两个人此刻都情欲高涨,很是亢奋。
他们去了汤池房,沈淮萧刚把门踹上,尚玉京便迫不及待的扯掉身上披的衣服,刚被沈淮萧放下来,一只手就搂上了他的腰肢,紧跟着一张脸就被放大了。
“唔!”
两瓣嘴唇贴在了一起,尚玉京缓缓闭上眼睛,踮着脚尖搂着沈淮萧的脖子,给予着自己毫无保留的回应。
粗糙磨砺的手抚上了胸口,摸上了被吮吸过度的乳头。
尚玉京仰头呜咽,但呻吟都被堵在了喉咙里,所有感官刺激的情绪化作眼泪,流的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