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我遭遇了何等惨案……白玄衣,你我皆是男儿,本就不该在一起。”
白玄衣手指无意识的攥紧,夏青一族造次苦难,亦是他的痛。
“抱歉……”
“你不用说抱歉,你我没有缘分罢了。”
“有没有缘分,不是你说了算,我觉得我们很有缘分,我们天生就该在一起。”
黑暗中,夏青凄然一笑,若是没有那惨案,他和白玄衣大概是对快活的神仙眷侣,可他身上背负的太多了,他从族人的尸体里爬出来,为的就是讨一个公道,他的命,早已不是他的了。
“夏青,我找了你那么多年,如今你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你叫我放手,这太难了,我做不到。”
白玄衣扑在夏青身上,紧紧的抱着他。
他贪婪的拥有着属于夏青的温度,如同沙漠中遇见绿洲的求生者,在这一刻,他恍然发觉心中的干涸的树苗长成了参天大树。
“还有我,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你我同源,所有的仇恨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可以背,还有我。”
夏青颤了几下睫毛,说:“我不想把你拉进来,我想你好好的。”
“那你别想了,你怎么样,我就怎么样。”
十年的分别,三千个日日夜夜,都让他万分坚定自己都选择,他要找到夏青,无论多难,多苦,他都要和他在一起,为他撑起一片天地。
老天有眼,让他再次遇见了他。
他迫不及待的堵住夏青的嘴,因为不想再听到任何被驱离的语言,无论他说什么,都只会让他更加坚定的和他在一起。
白玄衣迫切的想要得到夏青,想要得到在他缺失十年里的任何信息,也想知道那个残害他族人的凶手,他会找出来,让后交给夏青,一步一步的凌迟至死!
夏青推他的双手,不自觉的也靠在了白玄衣的胸膛,隔着布料,他都觉得那温度高的吓人。
像要把他都融化了。
吻落在了耳后,湿热的唇舌,在水面上激起阵阵涟漪,一种从未有过的酥痒蔓延开来,虽然有些不适,但是他却舍不得推开白玄衣了。
就这么一次好了,就一次。
他从未和白玄衣上过床,年少时也只停留在牵手的阶段,甚至还没有接过吻。
白玄衣撑起半个身子,摩挲着解开夏青的衣服,环过他的肩膀,牢牢将人禁锢在身下,忘乎所以然的沉溺其中。
夏青微微仰起头,轻喘一声。
白玄衣像是受到了极大的鼓舞,三下两除二的脱了两人的衣服,肌肤贴着肌肤,做着他曾经的遗憾。
夏青的身子很敏感,他含着他的乳尖时,他会轻颤,会难耐的扭动身子,然后抱的很紧。
他的动作也很轻柔,来时他只是想叙旧温情,但到底抵不过一场激情的床事。
夏青和他都是第一次,他想给他留下很好的念想,故而前戏很长,从唇到下体,他一样没有落下,他张口含着那被阉割过去的性器,如同他含在掌心不敢伤害的珍宝。
夏青哆嗦的厉害,他怎么也不敢想象白玄衣会……
那处很早就没了知觉,无论再怎么触碰,也依旧是软绵绵的,被白玄衣含在口里时,他仿佛身处温暖的海洋。
只是可惜,废了就是废了,他依旧硬不起来。
从头破血流的挤进皇宫开始,阉割避无可避。
没关系,白玄衣的还在,反正对自己来时,就算有也没有太大的关系。
双腿被分开,湿热的舌尖舔在了他紧闭的后穴上。
他浑身一颤,失声道:“那里脏!”
白玄衣不以为意,灵活的舌尖钻了进去,舔舐过每一寸角落。
夏青哆嗦的厉害,搭在他肩上的小腿肚抖个不停,白玄衣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深情,这叫他怎么办。
白玄衣取出盒脂膏,还沁着花香,他挖了一大勺抹在了夏青的后穴上,用手指捅进去涂抹各个部位。
“啊!”
夏青低低的叫了一声,被手指插进去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酸酸涨涨的,但到底让他有几分不自在。
白玄衣拉着他的腿放在腰上,一边和他轻吻,一边耐心的用手指给他扩张,在碰到一个凸起点时,身下的的人反应极大,夹得他手指动弹不得。
“不!!别碰……”
“夏青,放心,我会让你爽的。”
不等他开口,两指并拢重重的摁在上面,夏青一个打挺,溢出的呻吟都带了哭腔。
“不要……玄衣……”
“乖,不疼的。”
夏青虽然叫着不要,但是一直没有表现出抗拒和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