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秦嗣同后,沈淮萧牛饮般喝完杯中的茶,坐在尚玉京身边,随手搂过他,抬起他的下巴印下一吻,说:“想不到你还有些能耐。”
尚玉京顺势坐到沈淮萧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依偎在他怀里,轻声说:“能为侯爷分忧,是玉京的荣幸。”
浅淡的药香从尚玉京身上传来,沈淮萧忍不住箍紧了他,忽然觉得口干舌燥的,搭在腰上的手也不自觉的往下滑,揉着那手感极好的臀肉。
尚玉京惊喘了声,软软的靠在沈淮萧身上,枕着他的肩膀小声的喘息着。
“侯爷……”
“爷今天疼疼你。”
沈淮萧不似往日那般猴急,反而有模有样的吮吸着尚玉京的唇瓣,动作相当的缓慢轻柔,清甜中又带着药味的苦涩,这让他如痴如醉。
尚玉京仰着脑袋,闭上了眼睛。
唇齿相碰,津液相融。
沈淮萧双手捧着尚玉京的脸,额头抵着他的,牙齿轻咬唇珠,拉出一道弧度,随后松开。
“啵~”
极其细微的声音,缠绵在交融的呼吸中,闻者如滴落的水珠,在平面上荡起层层波纹。
尚玉京的睫毛颤了两下,半阖着眼皮睁开,抬起左手放在了沈淮萧的胸口上。
沈淮萧顺势握着他的左手,发现他这手是真嫩啊,从前还能摸到些茧子,现在不握笔了,连那茧子也没了。
秦嗣同说的没错,上京的女人都比不如他娇嫩,那裸露的白皙脖子,脆弱到他轻而易举的就能捏死他。
手摸着尚玉京的脸,指腹摸到一块凹凸不平的位置,他抬眼看去,是块一指长的疤痕,先前注意都在了公事上,竟没有发现他脸上有块疤。
心口处顿时传来种道不清说不明的异样。
应该是上次被母亲掌嘴打伤了脸。
尚玉京在他掌心蹭了蹭,像小猫似的。
指腹不停的摩挲着这块疤,心思却有些重了。
尚玉京说:“侯爷,已经不疼了。”
沈淮萧睨了眼他,旖旎的气息顿时消散,他捏着他的脸狠狠亲了下去,如狼似虎,勒的他险些一口气没有喘上来。
尚玉京眼睛顿时睁大,随后感觉一只粗糙的大手钻进了他的内衣,轻易就捕捉到藏在其中的乳果,他捏的不重,但常年握刀让他的手掌生出了厚厚的茧子,每擦过一下,都带着强烈的刺激感。
手划过上身每一寸,刺激出细小的疙瘩,且不时的颤抖一下。
“啊……”
换气的空挡间,尚玉京溢出呻吟,睁着眼只能看到那冠带整齐的束发。
舌根被沈淮萧吸得发酸发麻,无法吞咽的涎水从唇角留下,砸在了素色的长衫上。
沈淮萧松开他粗喘了好几声,伸出衣服里的手,揉着被亲吻红肿的嘴唇,随后粗暴的拽开尚玉京的衣服,望着那裸露的半边肩膀,呼吸又重了几分。
他一手搂着他的腰,右手解开衣带,松垮的素衫抖擞敞开,只需要轻轻一拨,那衣衫就从肩头滑落。
此情此景,无端的在脑子里浮现出一副画面。
云鬓衣香乱心耳,唯待君行千万事。
沈淮萧吻着尚玉京的脖颈,连舔带咬的,留下一个个红色的吻痕,在锁骨的位置,牙尖轻咬啃噬,尽管很轻,但尚玉京仍旧感觉到了一丝疼痛,好看的眉峰蹙起。
“唔……”
他仰头抱着沈淮萧的脑袋,挺着胸口送到了他的嘴边,舌尖扫过乳头时,那种战栗非手指所能有的,环着他脖子的手渐渐松开,若非沈淮萧托着他的腰,此刻他已经往下沉了。
沈淮萧捏起一把乳肉吸进嘴里,不可避免的发出嘬嘬声。
尚玉京舒展开眉头,闭眼享受沈淮萧带来的快感,呻吟自微启的唇瓣中发出,衣衫半搭在手肘处,滑落至腰间,露出大片的后背。
两翼蝶骨清晰了然,腰线明朗,若是再多些肉,便是恰当好处的美感。
外头的丫头隔着门窗不经意间瞧见,羞着低下了头。
“嗯啊……”
一句绵长的呻吟,无疑是最好的催情药。
酸麻从骨子里散发而出,臀肉忍不住的收紧,塌着腰挺着胸,只要低头就能看见被人吃在嘴里的乳头。
舌头又舔又卷的,不停的拉扯、包裹,那湿热的触感让人头皮发麻,却又让人心驰神往。
“唔……侯爷……”
喘息中,尚玉京呢喃了声。
沈淮萧终于吃够了,那奶尖红通通的,比红宝石的颜色要浅些,因为沾了唾液,亮晶晶的,煞是好看。
他松开后,被捏住的部分红了一块。
沈淮萧没闲着,用力转过尚玉京的身子,在他一声惊呼中,一口吞下被冷落许久的乳头。
尚玉京重重喘息了一声,酥麻的感觉从被舔舐的部位升起,他从来没想过,被吃奶头能这么舒服。
双腿泛着软,藏在臀缝里的后穴翕动着,身子在多次的操弄下,已经学会开启保护机制,自动分泌体液,也就是沈淮萧说的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