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玉不置可否,他不否认自己确实很骚,但是让他怔然的是,皇上这副样子更像透过他在看另外一个人,而让他如此勃然大怒的是,那个人是尚玉京吧。
他会说尚玉京是骚货,要知道尚玉京在皇上心里可是神仙一般地位,怎么会叫他……等等,皇上碰他了?
但很快无暇顾及了,脖子上的手越来越紧,一张脸也涨得通红。
“皇上,我是长玉呀……”
长玉艰难的说着,拉回了皇上因为暴怒失去的理智。
他既然这么生气,是到手的肉应该飞了,又或者他看到了尚玉京和别人交欢?
皇上松开手,深呼吸了好几口,那股怒意平息了些,白皙黝黑的身躯不断在脑海中想起,他看到那雪白的屁股中插着很硕大的男根,比自己的大上两倍不止……
那淫声浪词听在耳中如同针扎一样,无孔不入,刺激着那瘦弱的耳膜。
是尚玉京主动求欢……
长玉以为皇上理智恢复了,便大着胆子去牵他的手,嘴角微微勾起,尚玉京在皇上心中形象破灭自然是好事,至少他不必再伪装那清高的形象,可以在被皇上操得舒服时大声呻吟出来。
他想着未来的日子,似乎觉得呼吸都变甜了,然而还没高兴多久,他被皇上用力一推,踉跄几步跌倒在地上。
长玉顿觉委屈:“皇上……”
皇上拆解衣物,拿出男根,对长玉道:“过来。”
长玉仿佛得了天大的恩赐,跪着爬了过来,胡乱塞进嘴里,腮帮子吮吸着。
皇上已经好些天没有碰他了,尤其是那日他离开,当夜皇上就去皇后那里歇着了。
尽管知道他是个男人,可仍旧会忍不住嫉妒,他不能对皇后怎么样,毕竟他只是个见不得光的宠妾,连名分都没有。
不过皇后他没多在意,更介意的反而是尚玉京,毕竟那个人才是皇上心心念念的,尤其在床上,他喊的都是尚玉京,而不是他长玉。
皇上被伺候的舒服,心里的怒气平息了许多,叫长玉去了床上伺候,没多久就见符良公公行色匆忙而来,跪地行礼。
“皇上,是奴才失职,还请皇上责罚。”
“别提这些虚的,朕跟你说的事情做的如何了?”
“已经让人彻查下去,但凡眉心有痣的人,一定能够揪出来!”
“沈淮萧那边怎么样?”
“宣了太医进去……”
长玉含着皇上的男根,在听到沈淮萧的时候,心里就是一紧,不出意外下面就该是尚玉京了。
皇上揉着眉心,突然觉得胳膊剧痛,恍然才想起胳膊被划伤了。
符良眼尖的看见:“哎呀,奴才这就宣太医过来。”
符良小跑到门口,然后又跑了回来,还没喘口气,就听见皇上说:“尚玉京如何?”
长玉闭眼,就知道,哪怕尚玉京是个骚货也改不了在皇上心中的地位。
符良看着皇上的脸色,试探道:“听太医说是纵欲过度……”
皇上脸顿时黑了下去。
“抓刺客的事叫沈淮萧去做,给他三天的时间,抓不到这禁军总督的位置也该换人了!三个月前的刺客到现在都没有下落!”
沈淮萧握着兵权,在京城无法久待,归来的日子就暂代禁军总督的位置守护皇宫的安全,而且他慑于沈淮萧手里的兵权,总归得寻个法子要回来。
沈淮萧正打算回府,抱着尚玉京刚出门,就见着了符良,他朝着符良颔首。
“不知公公深夜不眠,可是有何吩咐?”
符良润了润嗓子,尖细道:“今日皇上回宫遇刺……”
沈淮萧急忙打断他:“那皇上龙体可安好?”
“暂无大碍,只不过见着刺客眉心有黑痣,特吩咐奴才转达侯爷此事交由你,另皇上说只给侯爷三天时间……”说到后面,符良为难起来。
沈淮萧一笑:“好,此事淮萧应下,叫皇上放心,若叫臣抓到这刺客,定叫他生不如死!”
“话已带到,奴才就不久留了。”
“公公慢走。”
沈淮萧盯着符良的背影,脸上的笑意褪去,面无表情的抱着尚玉京上了马车。
他倒是没想到尚玉京还真是如此受欢迎,不仅女子爱慕,更是让那九五之尊也倾慕不已。
在看守尚玉京期间,从柯看到了皇后口中所说的长玉,皇上得不到尚玉京,便弄了个赝品在后宫里,今日尚玉京中招,显然就是皇上所为了。
只是他不大明白,皇上有无数机会能得到尚玉京,怎么就送到了他床上?
再一联想到他和尚玉京不和,他又是大功之臣,手里握着大景半个国家的兵力,自然是忌惮他,今日设宴,只怕是蓄谋已久了,说不定正在图谋他手里的兵权呢,这才是他看重他的真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