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救人还赚不到钱,时常还得倒贴药材,这卖药的却混的风生水起,不平衡极了。
如今一听这药铺是尚玉京的,他第一反应是激动,冷静下来后,酸的要命。
“我为了你累死累活的,你竟然背着去开了那么大一家药铺,咱们少说也十几年的交情了,你这也隐瞒我,而且你还不给钱!”
尚玉京想笑的,但是一张口却咳嗽起来,仿佛要把那气管都咳出来。
“呕……”
地上一摊白色和红色的混合物,竟是咳了血。
白玄衣立马收起了不正经的表情,快步上前把在尚玉京的手腕上。
“别说话了,你喉咙伤的太深了。”
尚玉京颇有几分心力交瘁,沈淮萧性器又粗又长,而他又是第一次被强硬的塞进去,怎么可能不会受伤。
“神医,公子他……”
白玄衣冷酷道:“死不了。”
止住尚玉京的咳嗽后,望了眼地上的呕吐物,厌恶的拧眉,“你这是吃了多少沈淮萧的子孙后代?”
点清没听懂,疑惑地啊了一声。
“不会说话就别说话!”
尚玉京青筋凸起,语气加的很重,仔细听能听出咬牙切齿的意味。
“啧,还恼羞成怒了。”
他深吸了两口,不打算和白玄衣计较,这人好起来十分的好,嘴毒起来坏的要命。
“点清啊,你想不想知道?”白玄衣伸出根手指,故作玄虚的笑着。
尚玉京立马瞪了眼白玄衣。
点清摸着后脑勺,明显察觉到气氛不对劲,犹豫道:“还是算……”
“诶,算什么算,你日后寻了媳妇,你家公子做的就是媳妇做……”白玄衣看着眼珠子恨不得瞪出来的尚玉京,轻哼一声:“瞪什么瞪,我说的不对吗!”
适时点珠端着熬好的药进来,解救了尴尬中的尚玉京。
“公子,药好了。”
屋内三人齐齐看她。
点珠忐忑道:“我是脸上又有什么脏东西了吗?”
尚玉京吐出口浊气,“没有,把药端过来吧。”
药汁黑糊浓稠,光是闻了一下,便皱起了张脸。
“时间也不早了,我该走了。”
尚玉京仰头喝完药,口里弥漫着浓浓苦味。
点珠接过碗。
“路上小心。”
“我能有什么危险,你还是多担心些你自己吧,别下次来又让我看见你满身是血。”
白玄衣出门时,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折回身来,从药箱里翻出个小瓷罐丢到他身上。
“这是雪脂膏,你家男人技术实在是差,以后他要碰你,涂上这个好受些。”
尚玉京指尖掀开,里面是白色乳状的膏体,闻者是淡淡的香味。
“他不是我男人。”
“是是是,你说什么都是。”
白玄衣敷衍完后,翻窗离开。
点珠张了张嘴,疑惑地说:“神医为什么有门不走,喜欢翻窗啊?”
尚玉京放下雪脂膏,“他属猫的。”
院子里的炭火不多了,尚玉京蜷缩在床上,点清和点珠的房里都没有炭,冷的厉害,他便干脆叫二人搬了木板拼做床,在这房里歇下。
临近年关,上京热闹了许多,爆竹生生入耳,烟花绚烂亮眼,在院子里都能感受到旁人欢乐的气息。
相反的是,点珠近日来频频叹气,尚玉京一问才知道,原来是没米没炭了,哪怕她用钱去收买沈家的下人,都没人理会,全然由着他们自生自灭。
尚玉京站在院子门口,远远的看见亭楼挂起的对联和灯笼,还时不时听见孩子的嬉笑声,沉声对两位小厮道:“我要见侯爷。”
小厮冷着脸,“侯爷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
“院子里没有粮食和炭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