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强壮的狼人与高大的豹人同时挤进房中,居高临下地盯着床上不着寸缕正在进行激烈情爱的两人。
子宫挤压着龟头,哈罗德趴在狐人肩头,感受到眼前投下一片阴翳,浑浑噩噩抬起头,就听见低沉的质问:“你违反我们的约定了。”
狐人扣住哈罗德的肩胛骨,发狠似的把他重重往自己身下凿,不止是龟头,就连柱身都被塞入娇嫩的子宫中。他眨巴着眼,甜笑道:“没办法,毕竟我是狐狸。”
鸡巴在穴肉中顶撞,狐人湿热的舌尖舔舐过哈罗德的后颈,修长指尖玩弄抠挖他的奶粒,挑衅一般紧盯着站在一旁的狼人和豹人。
说好要一起——偷跑?
没办法,毕竟他是狐狸。
不用点计谋怎么斗得过另外两只又壮又蠢的家伙。
狼人凑到哈罗德身边,五指撸动他勃起的男根,圆钝指甲抠挖摩挲马眼,触电般的快感窜上背脊。
豹人也不甘示弱,伸手到哈罗德无人照拂的阴蒂上,肆意揉搓揪扯那颗小肉粒。
哈罗德已经说不清到底是痛还是爽,过分的快感已经到了令人无法承受的地步,尖锐快感如同针刺,他的视线被泪水模糊,只能徒劳地抽搐痉挛,喷出一股又一股骚水,在三只兽的玩弄下潮吹高潮。
狐人双手按在哈罗德结实的腹部上,隔着平坦的肚皮按压被鸡巴贯穿的子宫,本就娇嫩的宫腔受到刺激后更加用力地吮吸龟头,酸酸涨涨的快感喷涌而出。
失禁一般的淫水涌出,狼人圈住哈罗德的茎身,用力套弄撸动,把精液一点点压榨出性器。
骚逼高潮的同时,性器也达到了高潮,哈罗德脚趾紧绷,腰肢软成水,软若无骨地跌坐在巨根上,任由三只兽对他进行情潮澎湃的围攻。
沉浸在高潮后的不应期身体十分敏感,哈罗德呜咽着辱骂,口中蹦出被撞得破碎的脏话,在狐人浇灌的浓精中沉沦。
阴蒂旁的蛇头散发微光,似乎在勾引人逗弄,带有异样魔力的骚蒂不断迸发诱人气息,将三只雄兽全身心吸引到雌兽的身旁,用身体狠狠撒下精种。
哈罗德支起双腿,手腕被铁链磨得红肿破皮,狐人退出哈罗德的身体,乳白精液从穴中滑出,他艳红的舌尖在哈罗德手腕伤口处舔弄,密密匝匝的痒意从脆弱的肌肤中传来。
又一根鸡巴捅进身体里,哈罗德大口喘息着,无力摆脱这种窘迫的处境,他甚至不知道现在正在他小逼里抽插的人是谁,朦胧与困顿将他的大脑刺激得一片空白,无法思考,只知道像条真正的雌兽,沉溺于野兽般的性爱。
那三只兽把他当做随意亵玩的玩具,毫不留情将精液射在他穴中,哈罗德浑身是雄兽们留下的痕迹,在不同的怀抱中呻吟。
半开的窗台吹来徐徐微风,哈罗德双眼失焦盯着窗外的景色,突然一抹金色飞速从远方奔来,沉闷的肉垫踩在尘土上发出咚咚的声响。
围绕着哈罗德的三只兽比他更快感知到这一点,不约而同站起身盯着即将到来的不速之客。
气势昂扬的狮吼音浪震碎石子,雄兽间特有的危机感使他们停下一切正在做的事,纷纷化成兽形在雌兽身边不安地踱步。
火色狐狸跃上窗台,利爪扒着窗沿,嗓音尖利地朝窗外金色的野兽嘶吼。
雄狮眯起圆眼,抬起一只手扇向狐狸,被灵巧地躲开,旋即躬下身跃上窗台,朝狼与猎豹怒吼一声,将哈罗德护在身后。
哈罗德完全搞不清现在的情况,但好不容易可以摆脱野兽的折磨,能喘息一会儿的机会就多休息休息,他默默蜷起身子,眼睛在雄狮粗而有力的尾巴上流连。
它在......护着他?
哈罗德摇摇头,与其说是护着,不如说是雄兽之间独占欲的争斗罢了,作为一只野兽,极强的占有欲与领地意识是天性。同族之间为了一只雌兽大打出手的情况并不算少。
雄狮咆哮着扑倒狼,猎豹紧随其后与雄狮开始撕咬,利齿凿进它厚实坚韧的皮肉中。
火狐本就不愿意同其他两只兽分享哈罗德,如今这三只野兽搏斗,它静观其变,时不时加入战局补上几口,这点表露于面的不怀好意时常被拆穿,偶尔还会挨上几巴掌。
四只兽扭打在一起,空气中的腥甜血气愈发浓重,吼声震天,惊起栖息在林间的倦鸟,扑漱着羽翼飞走。
战局持续的时间加长,窗外传来骚动,悠长号角声响起,哈罗德怔了怔,身下再次传来难堪的快感,温热水液从小逼中涌出,四肢卸力似的无法动弹。
扭打在一起的四只兽也循声停下动作,僵硬地拧在一团,喘着粗气恶狠狠用眼神进行宣战。
“你们在做什么?”
老特尼沉而有力的声音穿透耳膜,哈罗德虚虚望去,与老特尼对上目光,翻了个白眼往身后倒。
随他们吧,反正与他无关。
被血腥气味吸引来的兽人躁动不安,空气中的淫靡气味调动起他们的情欲,如果不是碍于老特尼在场,他们一定会忍不住本能冲动狠狠占有在床上的雌兽。
老特尼摆摆手,示意身后的年轻兽人将四只兽带走,眼神落在哈罗德青青紫紫的身体上,冷声道:“年轻人别太躁动,我老家伙还没死,现在这个地方是我说了算!”
哈罗德闭上眼,尽量忽略下体的热度与无数兽人的眼神视奸,用被子盖住身体,往墙角缩了缩。
真是一窝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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