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覆在单清沐滚烫的脖颈处轻舔,尖牙刺穿皮肤,血液顺着尖牙慢慢渗出。单清沐蹙紧眉头痛苦的呜咽出声:“......疼...轻点...”
温柔的舔舐着自己咬破的皮肤,血腥味充斥在喉咙内,董雨泽沙哑的声音响起:“宝宝,我的易感期是7天,你的呢?我们来好好算算,咱俩的易感期会是几天?”,滚烫的手掌握紧单清沐腿间的炙热物,快速的撸动起来。
“嗬嗯--!!!唔--!”
不给单清沐灵光的小脑袋瓜反应的时间,董雨泽已经进入无意识的发狂的状态。
“嗯唔!!!”
房间内,两只求偶的‘野兽’在不知疲惫的肆意交缠,‘野兽’嘶吼的声音此起彼伏,肉体碰撞在一起的闷响声久久不能停下。糜烂的气味混合着两种信息素在不停的交织,相互融合其中...
第二天凌晨,天微微亮。董雨泽托着怀里同样滚烫的人朝着厨房走去。
托着单清沐的双臀,腰上的动作并未停止,但是力度减轻了许多。打开冰箱拿出一瓶冰水,牙齿咬开瓶盖,仰头猛灌了一口水,低头舌尖撬开怀里人的嘴唇,给他喂了一口水。
“唔...咳...”
一口一口给怀里的单清沐喂完一瓶水,董雨泽又重新打开一瓶水自己喝完。抵着单清沐压在冰箱门上,腰上的动作在慢慢恢复速度:“宝宝,还渴吗?”
单清沐靠在董雨泽肩头摇了摇头,一手握着自己腿间的肉柱在加快速度,明明很舒服,但是欲望却得不到缓解。
含上董雨泽的喉结重重咬上一口:“哈嗬--,快...雨泽,快点。”
脖子上传来的湿热感,还有刺痛感,让董雨泽眼里的暴虐加重了几分,捏紧单清沐的臀瓣,凶狠的朝上耸动欲望:“好,听你的。”
“啊--!哼唔--!”
不服输的‘野兽们’互相撕咬在一起,新一轮的欢爱还在继续,亢奋的肉体还在交缠...
这场两个人的易感期整整持续了10天。如果不是单谦夫夫上门拜访,估计还要纠缠两天。
两个人身体力行的计算出了一个答案:究竟两个人的易感期碰撞到一起会是多久?答案是10天。
家里各个角落都沾染上两人粘稠的白色液体,最凌乱的卧室内更是无处下脚。推开门,入目就是遍地的白色的液体混合着透明的液体,糜烂的腥味到处都是。
单谦夫夫看到家里环境,还有两人身上的痕迹,非常满意的离开了。临走前单谦还不忘对这个本该是‘儿媳妇’的女婿点了个赞。
打扫完卫生,单清沐躺在沙发上,眯着眼享受着董雨泽的按摩。突然瞪圆了眸子,眼神惊恐无比,突兀的对着董雨泽就是一个嘴巴子:“董雨泽!”
莫名其妙挨揍的董雨泽嘟着嘴表达不满:“单单为什么打我啊?”
单清沐揪着董雨泽的衣领,一把将他拽了过来,严厉的质问:“你是不是一次都没戴?”
董雨泽瞬间明白老婆为什么生气了,眼神闪躲开来,开始装失忆:“啊...是吗?哈哈...我.我记不得了。应该,有戴吧?”
单清沐一看董雨泽这幅模样,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在骗自己,揪着他的头发,咆哮出声:“啊!!!!!!!狗东西!”
董雨泽低着头哀嚎:“哎呦,疼疼!单单不能揪头发,疼...要秃了,唔!!!”
单清沐拼命晃动董雨泽的头发,带着几分哭腔:“我不要生!啊啊啊啊!”
被拽头发的董雨泽龇牙咧嘴,一点点掰开单清沐的手指:“疼疼...唔--!松手松手,宝宝,疼疼...”
看董雨泽真的疼了,单清沐才松开了他的头发。整个人蔫儿了,盯着自己的肚子语无伦次起来:“完了完了...啊!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呜呜...不要生!”
董雨泽揉着脑袋凑过来,拥单清沐入怀里,拍着他的背轻声安抚:“不怕不怕,也不一定怀呢,是不是?乖,不想了,不怕哈。”
董雨泽os:“快点怀!最好是这次就怀了,不然太对不起自己掉的头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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