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进入刑室领罚之前,柏恩得了教习准许,先行洗去脸上的那些字迹,同时也涂抹了药膏,让受到掌掴的疼痛不再那么明显。
刑室里的光线本就十分昏暗,待大门紧闭以后,室内便会成为完全漆黑的状态,这是为了让受罚之人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在漫长的刑罚过程中更觉煎熬,心生绝望。
教习姑姑们点燃了数根红烛用作照明,而那位总教习公公则是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准备全程观摩这次刑罚。
“你们可要记住,教习所这儿刑室的责罚,比起那深宫高墙内吃人不吐骨头的刑罚可是要好上数十倍,日后你等在宫中夹着尾巴伺候主子时,指不定还要感谢公公的教诲。”
一位姑姑出声说道,明明是领罚,众双性公子还不得不伏下身去叩谢公公的恩泽。
刑室里设置有数十个呈现着“门”字形的铁架,到顶足有九尺高,而那铁架框自中间又垂落下来了一根铁链,平日上刑时便会把犯了错的学生吊在铁架上,持续数个时辰。
为了保持刑房内的清净,受刑人还需掩了嘴,柏恩也被奴仆往口中塞进了一块粗糙的白帕,不得说话,只能呜咽几声。
旁的奴仆在每只铁架之下安置了矮凳,柏恩站至自己所属的铁架前,举起两手并拢,任由那家奴把他的双腕牢牢束拷在铁链中。
这般姿势使柏恩不得瑟缩含胸,双手吊起时胸前一对玉乳便衬得愈发挺立饱满起来。
确认那铁链已经固定无误以后,奴仆踢开了矮凳。
柏恩双足之下的支撑一松,彻底地双脚悬空,被吊缚在了铁架上。
其余的双性学生也挨个被铁链锁了起来,悬吊在铁架上露出他们美好的胸乳,身下的门户也让地面上的人乍看过去一览无余。
宫中最见不得惹是生非的下仆,虽说柏恩与他那同僚并非招惹人在先,但横竖是惹了眼,因此,也被奴仆们奉命“格外关照”,那奴仆将柏恩的左腿抬高,纤细洁白的小腿与那伶仃的左手腕捆作一处,整个人便呈现出竖一字,嫩红的两口肉穴也能被看得清清楚楚。
奴仆们又点燃了数根引水香。
这香,普通人不甚能闻出味道,却与柏恩后穴里每晚用作滋养药玉的药性相辅相成,能使触觉数十倍敏感于以往,这就是训练出双性公子们稍一经受撩拨,便自两穴中汩汩渗出骚水的诀窍。
紧接着,搬过矮凳候于各个公子身旁的奴仆,又点起了红烛。
这红烛相对刑室中先点起的那些,显得更加短而粗。
“起蜡刑——”
教习姑姑拉长了声音命令道,奴仆手中的火光摇曳,蜡烛已然向着柏恩的这方倾斜。
那烛光挨近了柏恩的一边胸乳,能令他的肌肤感受温暖的热度,却使人心中生寒。
第一滴烛泪缓缓落下,停留在了柏恩嫩红的乳尖之上。
“唔嗯——!”
滚烫的烛泪接触细腻的肌肤,柏恩如同触电一般全身颤抖了起来,此刻他所有的触觉被放大,加强,那高热的烛泪似乎要把他的奶头烫出个洞一般,源源不断传来十分尖刻的痛感,连同吊着手臂的铁链也摇摆着发出了声音,旁的双性公子更是自喉咙中闷声呜咽着,被烛泪滴得满面苍白,眼角含泪。
左胸的奶头像是在烛光中燃烧。
家奴拿着红烛悬在柏恩胸乳上打转,那蜡液还在持续往下掉,且滴落的速度也逐渐变快,柏恩浑圆的一边嫩奶很快就被落满了斑驳的红色蜡痕,他的整个乳球都被包裹在剧痛之中,向来敏感的奶头更是仿佛被烫得失去了知觉一般,那些凝固了的蜡块又加重了他一侧奶子的重量,使得柏恩左边的奶子已然比右边那只要更加坠下一些。
救命……停下……太痛了……
柏恩被烫得冷汗连连,所有粗喘的呼吸都被闷在口中那块粗布里。
室内有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
柏恩逐渐闻着空气中缓缓扩散开了一股尿水的腥气,想来是先前饮过苦茶却没得到准许排泄的那些公子,此时再也忍不住,在红烛虐乳的中途便失禁了。
裹满蜡液而胀大的左乳显然与那还俏生生挺在空气之中的右乳显得极不对称,奴仆捏着蜡烛,又倾斜向了柏恩的另一边大奶。
与左乳那已经将感迟钝麻木了的肌肤不同,柏恩右边胸乳的皮肉还甚是完好,方滴上一滴那滚烫的烛液,便是重现了最先的疼痛与刺激,他无力又宛如垂死之人那般,扭动着身子挣扎了几下,躲不开,避不着……甚至肆意乱动会使得多余的烛泪落在胸口与小腹,将灼烧的痛感发散开来,将柏恩的神智再次折磨一番。
虽说柏恩此时十分痛苦,可观众们显然对此情此景十分喜闻乐见。
【好个美人受虐,太刺激了兄弟们,我的鸡巴都要爆炸了。】
【可恶,刚才没能匹配到柏恩那个世界,要是我进去做了掌刑奴仆,第一件事就是把柏恩奶子上干了的蜡块全撕下来,看他在我面前疼到失禁。】
【前面的太狠了不过我喜欢。】
【快用蜡去烫他的骚逼!】
那奴仆仿佛和弹幕观众心有灵犀一般,不一会儿便腾出手来,好生亵弄了一番秦偌的下体。
秦偌笔直白净的两腿都被铁链捆缚着拉直,使得他下身的两口肉穴一览无遗不说,那微微颤动的,两瓣肥厚大阴唇之下的两块略显深红的小阴唇也能看得十分清楚,此时他作为曾经身份尊贵的名门公子,身上最隐秘的部位被低贱的奴仆伸手拨弄亵玩着,不时还捏住阴唇肉拉扯几下,那种落差感让柏恩的耳根都涨红,十分屈辱。
奴仆粗糙黝黑的手指捏住了柏恩的阴蒂,用稍长的指甲划过表面,抠弄了几下。
柏恩触电般地一抖,想出声呐喊不要碰那里,但只能徒劳地发出呜呜的哀叫声,他那被调教得过分敏感的身子根本就受不住这般凌辱亵玩,瞬间便颤抖着从身下的玉柱里喷涌出两小股尿水。
见此,奴仆放过了他的阴蒂,转而伸手抓住了那根秀气白嫩的东西。
柏恩仿佛已经预料到了什么,瞬间使劲挣扎着,通红着一张脸把铁链都挣动得来回作响,被那奴仆毫不客气地扇了两下阴茎才呜呜咽咽地乖顺了一些。
可他仍是在发抖,特别是那奴仆紧攥着他的阴茎,同时那只燃烧着的红烛,已经对准了他茎头顶端的马眼。
烛泪无情地滴落下来,封住了柏恩那根属于男性物事的小眼,他这下即便是失禁,也无法从那处尿出东西来。
柏恩脆弱地仰起了白皙的脖颈,仿佛一只濒死的天鹅。
仅仅是这般还不够,奴仆以两指分开了娇嫩的阴唇,将蜡液引向柏恩的周遭穴肉,那仍在颤抖着,溢着一丝水光的艳红嫩肉被斑驳滴下的烛泪无情浇筑,先是一点一滴沉重地落下,掩住了最上的那枚阴蒂,将那一点肉珠尽数封在厚重的红蜡中,紧接着,奴仆手腕一抖,那蜡液又一路下移,骤雨般急急落下,一点一滴覆住了柏恩的穴眼,封住了他那一整片淫荡的骚浪肉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