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偌来到红杏的时间不早也不晚,经纪人开车把他们送到以后,就留在红杏会馆外面等待。
毕竟凭他的身份,还没有资格在红杏里面消遣。
会馆大厅里面空调的温度正好,地上铺着厚实奢华的羊毛毯,连光线也是让人放松警惕的暖光,只有休息处刺绣扶手椅旁一排排并列的人形便器,和他们时不时发出的饥渴呻吟声,让人能从假象中回神。
与他们脸上的痴态不同,秦偌一身整洁衣物,神情平静,目不斜视地经过了那群白花花的肉体。
便器们的手脚都被固定在铁圈里,一齐俯趴在地上,塌着腰,高耸着臀部供人使用。每当客人用完以后,感应器便会自动检测到使用状态,以此散发出熏香掩盖尿液的味道,并将便器翻转过来,用水灌满他们的前后两穴,进行清洗。
这样的便器就像火锅店排队时发放的免费零食一样,廉价且缺乏新奇感,只有在红杏里拿到最低等VIP票券的人才会来享受便器,并乐此不疲,而有些头脸的人物,只会在尊贵的包厢里享受最高级别服务。
引路的适应生Alex带着秦偌一路走到内部员工休息室,见这个点没什么人,悄悄提醒了秦偌一句。
“今天阿钟来了。”
阿钟是本市知名黑帮的二把手,相较帮派里的其他人,他甚少光顾红杏,偶有的那么几次,都是因为罡爷要来。
罡爷年已六十,在红杏向来出手大方,名下有正妻和好几房姨太太,人到花甲色心不改,即便无法亲自提枪上阵,也要时不时去看一些另类的表演,以此满足他内心的某些扭曲欲望。
越不能人事的人,越要折磨那些年轻美好的肉体来获得快感。
Alex这么一提醒,秦偌也大概了解今晚的表演应当是什么样的风格了。
晚上九点钟,红杏最高贵宾等级的包厢里灯光昏暗,预订好的表演即将开始。
说是贵宾包厢,在构造上却更像是一个小型剧场,前面是幕布和舞台,后面坐着观众,等音乐声响起,聚光灯照亮,演员们便有序入场。
因为罡爷的到来,负责人连作为前菜的开场表演都没有怠慢,走在最前的男人牵着两个高挺着肚子的蒙眼狗奴,那两只公狗奴爬得很慢,可以看见他们的肚子在一晃一晃,后穴却没有夹上任何东西用以堵塞,一看就是在尽力收缩着括约肌,防止肚里液体的流出。
从他们未曾被面罩遮住的五官可以看出,这两个人都长得不错,秦偌深以为然,毕竟是他日夜相对的队友。
队友们只是普通的男性,却被喂下大量的媚药,放置了数个小时,且马眼也被一根铁刺探入,仔细地锁了起来,不允许释放。
舞台的前方有几台不时调整拍摄位的摄像机,而观众席的两侧都有实时播放的大屏幕,好让贵宾们即使坐在远处,也能清楚看见舞台上的动静。
候场休息室里,秦偌因此也能得以看见舞台上的表演。
两人后穴里被灌入掺了薄荷叶的冰水,加上经纪人在来的路上又让他们喝下了许多红茶,此时定然十分不好受,前面和后面都在叫嚣着想要释放。
但违背了表演节奏的提前释放,铁定要迎来悲惨的下场。
两条狗奴已经被媚药迷了心智,脸上泛着夸张的潮红,大腿根剧烈颤抖,却整齐划一地抬起了屁股,把因用力紧绷而皱缩成一个小点的后穴展示给在场的观众。
牵狗的男人解下腰间的细鞭,在空气中挥舞了几下,发出嗖嗖的破空声。
秦偌的两个队友听见这样的声音,不自觉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