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偌满面潮红,而他骑坐着的这辆特殊木马,也已经来到了城内市民们的面前。
无数双眼睛,数以千计的目光,都在此时投射在了秦偌赤裸的身躯上。
“你看那马车上,那个不穿衣服的俘虏是谁啊?”
“我听说是战败国的王子,这世界上真是什么奇妙的事都有,战败国王子还长着雌雄同体的身躯……啧啧,你看他那浪荡的样子,倒是一点都不觉得羞耻吧。”
“好不要脸的婊子,怎么骑个木马也能让他爽翻天了!”
纷纷的议论声不经遮掩地传到了秦偌的耳边。
这些人毫不掩饰自己心中对敌国战俘的恶意,正用最下流也最污秽的语言狠狠羞辱着秦偌。
秦偌久居深宫又教养良好,哪里听过这么多不重样的污言秽语,他骑在三角木马上,任所有人如同看低贱物件一般打量着自己赤裸的身躯,听着耳畔的羞辱骂言,几乎是要羞耻得晕了过去。
这时一只腥臭的鸡蛋也忽然在划过一道抛物线后,精准地命中了秦偌的胸口。
“啪!”
胸口处白皙的嫩肉顿时被砸红了,更加令秦偌难受的是,那股臭鸡蛋的强烈烂味也就此弥漫开来。
粘稠又腐臭的蛋液缓缓滑落,顺着秦偌的小腹流下。
围观的人群却因为这精准的命中而顿时欢呼了起来,浪潮一般阵阵的高呼声,也刺激着秦偌的神经。
既然有了起头的人,那自然就会出现效仿的人。
平民向着战俘投掷腐烂的鸡蛋,也是国家默许的一件事,因此,那些持续向前行进的士兵们,也只是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啪——”
又是一只已经熟透的浆果,在秦偌的后背上炸开,红色的汁液呈现放射状四散开来,仿佛在王子殿下雪白的皮肉之上开出了妖冶的花朵。
同时,也有一只体积过大的南瓜堪堪擦着秦偌的头皮飞了过去,砸在地上,随即碎裂成了无数片。
如果鸡蛋和浆果对于秦偌来说,只能造成一点皮肉刺痛,那方才那只硕大的南瓜,若是成功命中,则有夺取秦偌性命的可能。
秦偌的脸色白得吓人。
他虽是一心求死,但在南瓜飞过的瞬间,脑内还是会闪过被狠狠击中,头破血流的恐惧,因此,整个身躯都因为害怕而颤抖了起来。
秦偌越是颤抖,周遭的人们便越是得意。
越来越多的蔬果飞了出去,袭击着木马上双手被缚而无法抵抗的秦偌。
“啪!”
这次一只烂苹果砸中了秦偌的一边嫩奶,顿时引起了秦偌的失声痛呼。
他那丰腴的奶肉高挺又饱满,这时被那烂苹果狠狠一砸,已然是在嫩白的奶肉上留下了红痕,同时,那整团嫩肉也不可抑制地随之摇晃了起来,翻起一阵又一阵的乳浪。
“哟,你们瞧,砸中这婊子的骚奶以后,那东西还会摇呢。”
城邦内的市民们就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好玩的东西一样,继续寻着手上可用的烂菜,向秦偌的胸口处不住投掷。
“啊——别砸了——好疼——”
又是一颗坚果命中了秦偌的奶头,王子殿下也为此惨烈地痛呼着。
他在遭受周边接连不断蔬果的袭击时,身下的马车也始终没有停下,依旧在不断凌虐秦偌的整个下体。
酥麻又难耐的感觉伴随着长时间遭受碾磨的痛意,几乎是霸占了秦偌的整个大脑,让他丧失了思考其他事情的余地。
身下的木马顶部更是在随着行进的节奏,欢快地震着颤着,秦偌的嘴唇咬得死紧,眼神都被那刑具折磨得有些涣散,更是早已不复曾经作为皇室贵族的优雅和矜持。
这满面潮红,大汗淋漓的美人,虽仍是美的,却早已像是堕入泥潭的婊子,只会为那三角木马的折磨而不断摇着屁股,张口浪叫呻吟,仿佛是个无师自通的军妓。
原本雪白的皮肉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样貌,秦偌的身上都糊满了腐烂的菜叶和汁水,他下巴尖上还悬着一滴热汗,顷刻便滴落不见,像是隐没在了无数腐烂的汁液里,天鹅一般美丽的脖颈更是绝望地后仰着,似乎是已经无法忍耐这样非人的折磨。
王子胸前垂坠着的那两只鼓胀肥嫩的奶子,更是随着马车行进的震颤而一摇一摆,连那艳红的两枚奶头也因遭受投掷的刺激而挺立起来,娇艳如血滴一般妖娆。
“放……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我马上又要……啊——”
秦偌感觉自己的大脑已经有些昏沉,悲愤又羞耻的心情始终盘踞着,这时他又再次想起了破碎的国家,竟是呆呆地自眼角淌下两行热泪。
然而那周遭的民众们还在欢快地庆祝着国家的胜仗,并放肆地嘲笑羞辱着秦偌,秦偌越是受辱,他们便更加振奋一些。
双性的身体根本就不受情绪控制,那层层叠叠累积的快感又接连攀升着,似乎是已经达到了最大值,即将就此喷发而出
“咔!”
马车的木轮在这时忽然滚过一处石头,顿时将秦偌雪白的身躯高高颠起,又使得他再次重重落回三角木马,两瓣肥嫩的屁股也将那木马的顶端包了个严实。
尖利的,灭顶一般的碾弄感,自秦偌那敏感的一点肉蒂发散开来,传遍了他的四肢百骸。
“啊——不行——太刺激了——我……”
秦偌几乎是崩溃地一般尖叫了一声,雪白的身躯也发狂一般,疯狂地震颤着。
他两眼上翻,早已被那三角木马奸淫得失去了理智。
肥腻的屁股疯狂抖动,秦偌再次当着在场数千数万人的面,被身下的三角木马送上了耻辱的高潮。
“哈哈,你们看,这婊子都快被搞死了,爽得口水都流出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