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偌开口叫着的时候,面前忽然浮现出了一行小字,这是来自游戏的警告。
【请玩家牢记自己作为圣子的使命,在作为器物被人使用的时候,不应该做出任何反应,或是发出声音。】
兴许是神使们也注意到了秦偌的不安分,他们再次拿出了一只银质的口球,等这冰冷的球体被牢牢固定在了秦偌口中时,他也自然无法再说话,只能发出一些模糊的呻吟。
甘醇甜美的气息从酒桶中一阵一阵地飘来,神使也取出了早已准备好的一只银质长柄漏斗,将它的末端抵入了秦偌淫液满溢的嫩穴之内。
那种骤然异物入侵的冰凉感觉,使得秦偌不由自主地微微瞪大了眼睛,他忍不住生理性地收缩着自己的女穴,原本温热紧致的穴口正被那无生命的器物一点一点地挤压开拓着,似乎是要直探进最深处似的,同样的,那银质漏斗的尾端也收得十分细长,有如一根加大号的银针一般,这样的感觉也给秦偌平添了几分要被刺穿破肚的错觉。
那漏斗的尾端不仅是毫不客气地探入了秦偌的穴内,甚至也在不断打转翻搅着,将那一腔软肉都搅动得汁水横飞,淫液溅出。
“嗯……”好奇怪,太奇怪了,他为什么要被这样的一只器具肏弄得咬着屁股,还不断地发出淫叫。
慢慢地,秦偌也不知自己是否是嗅着这满溢的酒味而醉了,还是那先前浴藻的汁液所致,他的穴肉随着漏斗的侵入一时放松了不少,这也使得那漏斗的尾部成功地进入了他的穴道深处。
等神使们终于将那银器固定好了位置以后,冰凉鲜红的葡萄酒液也随着那只漏斗的引导,一点一点地流淌进了秦偌的腹腔之内……
“唔嗯——唔——”
自下腹处忽然传来的,那种被一点一点撑大的坠胀感实在是太过骇人了,这些醇香的葡萄酒被引导着,源源不断地灌入秦偌体内,秦偌只感觉自己的小腹似乎是要被酒液撑破了一般的恐惧,但他的四肢都被牢牢地固定在了圣坛之上,整个人都没法移动分毫,只能眼睁睁地作为一只洗礼的酒具供众人使用。
终于,那酒液被神使们停止了灌入,一只巨大的木塞也被牢牢地堵在了秦偌的穴口,防止那些盛满的酒液外溢。
秦偌到这时,也已经是满头大汗,他那浑圆鼓胀的肚子活像是怀胎十月的孕妇才会有的身形一般,两腿更是因为这般不适而打颤,但在场的人们并不会考虑这样一只酒具的感受,洗礼盛典仍在不紧不慢地进行着。
“请第一位受洗者上来——”
在教皇的呼唤声中,一位今日准备接受洗礼的男人缓缓踏上圣坛,他左手取过一只银质的杯盏,并伸手在秦偌那口软嫩的穴肉内扣挖了几下,秦偌也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颤抖着身子,自那满载着酒液的穴腔之内源源不断地喷溅出醇香的酒液来。
“敬——王国最高的神——”
信徒低声又祷告了几句,仰头喝下酒液,再吐在秦偌雪白的身子上,这便算是洗礼成功了。
只是做完这一切后,他并没有走,反而是继续捡起了一只散落在秦偌身旁的银币。
先要洗礼,后要驱除自身的邪气,才算是真正地获得了新生。
他将那枚祝祷过后的银币,抵着秦偌后穴口那一圈嫩粉的软肉,一点一点地塞入了秦偌的后穴之中。
“唔——”
怎地连他后面那个穴眼里也要塞上东西?
秦偌惊恐地颤抖着身躯,那冰凉的硬币一点一点地抵开他软嫩紧致的穴道,终是被信徒深埋在了秦偌的肉穴之内。
咬着银质口球的嘴巴没有办法闭紧,透明晶莹的涎液也一点一点地自秦偌的口中流出,缓缓蔓延到了他的下巴。
这一切还没有结束。
源源不断的信徒走上了圣坛,他们低头祝祷着,虔诚地在秦偌的身前接受着洗礼,那香气四溢的酒液已经打湿了秦偌的整个身体,紫红的酒液也顺着他高耸的肥臀缓缓流下,甚至有几滴酒液还一点一点地凝聚在了秦偌的乳尖,直到片刻后才随着他无助的颤抖而低下。
那装在秦偌腹腔内的葡萄酒,在洗礼过几位信徒之后,已然是见了底,纵是信徒怎样伸手抠挖秦偌那口早已软烂泥泞的骚红嫩穴,都只能缓缓滴出一点混合着淫水的液体,于是这信徒便暂且退了下去,周遭等候的神使们见状也再次走上前来,将新的酒液灌入秦偌的肉穴之内。
汩汩的酒液在银质漏斗的辅助下再次流入,那熟悉的,刚才曾支配着秦偌的酸痛饱胀感便再次袭来,他只能眼睁睁地跪趴在那圣堂之上,整个人都因为长时间保持着同一姿势而僵硬颤抖着,却不能拒绝自己被信徒们一次又一次地使用。
“请神保佑——”
又是一名信徒受洗完毕,他捻起一枚银币想要放入秦偌的穴内,但那一口后穴早已被先前的硬币塞得严严实实,这枚银币便是不太好找着自己的位置。
银币无法入体,邪恶便不能驱散,那信徒心里焦急得很,手指也在秦偌的后穴之内不断地抠挖着,拓宽着,只求能够将自己的那枚银币也成功塞入秦偌的后穴里。
他的这般做法,可是苦了还在被人作为圣器使用的秦偌,后穴里原本夹着的银币本就十分沉重,并且挤压在一起碾磨着他肠穴之内的嫩肉,那信徒还要使了蛮力向更深处拓去,直捅得秦偌两腿发软。
他越是捅动,秦偌的呼吸便越是急促,这些银币实在是塞得太深了,它们互相挤压着,竟是蹭到了秦偌肠肉最深处的那一点敏感部位,这也使得秦偌顿时瞪大了眼睛,自喉间溢出了一阵呜咽,却无法成功地表达自己的意思。
等那信徒终于将银币结结实实地塞进秦偌的穴道之内时,秦偌也不堪受辱,只是被这样玩弄后穴便达到了高潮,他的整个肥臀都一抖一抖地反复抽搐着,腿根更是颤抖不已,同时,前面那根细白秀气的阴茎也因为这样的刺激而喷溅出了不少浊白的液体,一点一点地滴落在了洁白的圣堂之上。
不会有人顾及一具圣器的想法,就算圣器已经被玩弄到了高潮,那也只是圣子制成的,没有生命的圣器。
下一位信徒紧接着上来,而秦偌的意识却早已模糊了,他只能浑浑噩噩地任自己跪趴在这至高的圣堂上,被接受洗礼的信徒们来回使用着自己前后的两口骚洞,却无法说话,也无法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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