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兴过后，公车上里也被弄得污渍斑斑。
座位上，扶手上和地板上都留下了浑浊的体液。
“哎，估摸着差不多收工了吧，明天咱们还要上班，答应过司机大哥要给他这车弄干净的。”
“也行，不过我们要怎么做清洁？”
“这还不简单，哪个骚货勾引人弄脏的车子，就让哪个骚货做清洁呗。”
带头说话的那人从司机座位的旁边找到了平日里做清洁用的洗剂，左看右看却少了抹布。
缺少清洁工具，他倒是不着急，反而嘿嘿一乐，把蜷缩在地上大着肚子的秦偌翻了过来，露出他那对乳浪摇晃的雪白大奶。
奶上还坠着一串串的硬币，他先解放了秦偌被紧紧捆绑的乳头，没等秦偌松一口气，就将大股大股的清洁洗剂尽数挤在了秦偌的奶肉上。
为了保证车内空气的清新，清洁工们专门购置了强效劲凉薄荷的洗剂，猝不及防全部浇在了秦偌被凌虐得红肿充血的奶头上，引得他发出阵阵啜泣，还细声叫着，像小猫一样。
“喂，贱货，快别偷懒了，快起来干活，先把这车窗里的玻璃都给我擦了，用你的骚奶子。”
秦偌只得可怜兮兮地捧着他那对已经被反复折磨过的奶子，挺着大肚子，摇摇晃晃地走到一扇车窗前，两手捏紧了乳肉，用奶子上沾着的清洁剂摩擦起了车窗表面。
他嫣红的奶头被窗玻璃挤扁，紧贴在上，车窗玻璃对面看着这场好戏的小混混们，一边放声大笑无情嘲弄着骚货，一边用手机拍摄下秦偌用奶子擦玻璃的全过程。
好不容易擦完了那几扇窗子，几个人还是不放过秦偌，又让他捧着奶子去擦座位，擦扶手，摇着屁股跪在地上用奶子擦地板，甚至他鼓着的肚子也一次次摩擦到地板，挤压着里面的硬币，引得秦偌抽泣声连连。
终于熬到了做完清洁的时候，一群男人心满意足地散去，却收走了秦偌的校服，只给他留下了书包。
夜深人静的晚上没有公车，甚至缺少衣服而赤身裸体的秦偌也不敢去招手拦出租车，他家在这条公车线路终点站的前两站，只得躲避着路灯，一丝不挂地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