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宁再一次的睡死了过去。
正在收拾东西的安德尔停下了手上的活儿,偏头看向躺在他床上的何宁。他睡得是那么的安稳,就像是一只猫一样。被子遮盖住了何宁大半部分的脸,只露出他的一双眼睛。
真的是迷糊了吧,宁。安德尔轻轻的走到床边,何宁现在正躺在他的床上,盖着他的被子,全身上下都被他的气息包围着,他就这样进入了自己的领地。
安德尔俯下身子,用手拨开一小部分被子。
然后他吻上了何宁的额头。一开始还是克制的,从额头到眼尾,到鼻头,再到脸颊,到嘴唇,气息越来越急促,落下的吻越来越频繁,直到最后安德尔已经是双臂撑在何宁脸颊两侧,和他贴的密不漏风了。
他吻的急躁而又克制,生怕何宁会突然醒来,看到他禽兽的一面。
安德尔从何宁的侧脸吻到颈脖,何宁身上那股淡淡的茶香味仿佛在诱他深入。想品尝何宁的锁骨,在他瘦窄的肩头留下自己的痕迹;想咬一口他的乳头,试探他会不会泌乳,奶味中是否带着点奶香;想和他贴紧的全身上下不留间隙,品味他身体里的温热和紧致。
安德尔允吸着何宁的喉结,观察他难受的后仰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他的手已经伸进了何宁的衣服里了,借着受害人还在沉睡这一大好机会,他开始肆无忌惮的玩弄那圆润有肉的臀部,恶劣的在何宁的大腿处不轻不重的揉捏着,挑起他的情动。
“唔……嗯哼……”何宁发出了一丝无意义的呻吟声。安德尔灼热的喘息落在他的皮肤上,激起一片酥麻。
何宁下意识的夹紧了腿,试图抵抗着奇怪的感觉,于是安德尔的手顺理成章的进入到了何宁最隐蔽的区域——好想给他扩张,然后插进去。
安德尔一边吻着何宁的唇瓣一边想到。
他不敢做的太过火,毕竟还不是时候。
他要等到完全掌握住何宁的那一天。等那一天到来,何宁就再也没有任何机会脱离他的掌控了。
到时候……安德尔眼神暗了下去,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他的吻加重了几分,一刻不停的从何宁口腔里汲取空气。两人唾液交换,到最后竟能拉成一条银丝,淫荡的挂在何宁的唇上。
和何宁肌肤接近的感觉是最美好的,那是连天堂都不能给予的快感。
谁都不知道安德尔患有选择性皮肤饥渴症,就连他的家人都被他隐瞒着。
只有那一天,安德尔知道何宁只是出于好心帮他提行李,安德尔也知道自己真的是刻意的没有戴手套。
然后何宁碰到了他的手。
安德尔以为自己会厌恶,会犯恶心,结果却恰恰相反。他恨不得何宁能一辈子握着他的手。在那时他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了,由于皮肤饥渴症而积压的所有的情绪一并释放,各种阴暗的思想都在心底里汇聚,满心满眼都在叫嚣着:我,必,须,得,到,他!
那是整整二十年来,安德尔唯一不排斥的接触。
以前不会有的人,以后更不会有了。所以何宁只有这么一个,仅此的一个,只属于安德尔的一个。
所以他动用了自己的关系,来到了何宁的身边。
当天晚上他就在何宁喝的水里加了一点对人体无害的助眠粉末,等何宁沉睡过去后,他再一次的尝试和他肌肤相亲的感觉。
事实证明,这永远,永远能带给他快感和满足感。
这是他人生里第一次克制不住自己,他疯狂的亲吻着何宁的每一处肌肤,从脸颊到腰腹,到从脚踝到大腿根部。他的下体已经硬的发疼了,到最后冲动差点代替理智,安德尔差一点就把何宁办了。
“宁……何宁……”安德尔自从和何宁住在一起后,每天晚上都会来这么一遍。
他受不了何宁离开自己,受不了何宁能和别人毫无顾忌的勾肩搭背,受不了何宁对自己展现的一点厌烦。好在何宁就是纯种的东方人,脾气十分好,像是那个中文词语说的那样,温润如玉。
所以安德尔自然而然的将自己的一切罪行归咎到了何宁身上。
“为什么不拒绝我呢,为什么呢?这样的话我就不会对你这样了。”安德尔将自己的鼻尖抵到何宁鼻尖上,语气宠溺,就像是包容妻子小脾气的丈夫。
就算何宁发现了这一切并且想要逃避,一定来不及了。
安德尔的手勾进了何宁的内裤里,极具技巧的挑逗着何宁的下体。何宁难耐的哼哼了几声,不一会儿就射在了安德尔手上。
安德尔俊美的脸上是藏不住的痴念。他将自己带有何宁精液的手指一根根的舔过,腥咸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安德尔舒爽的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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