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忍则忍。一忍再忍。忍无可忍。
今天因为贺知洲提到了顾文,他这才抑制不住地撕破了平日里恭顺的假面具。如果他的小舍友被牵涉进来,贺川绝对要跟他爹当场翻脸。
“我想你是搞错了什么,”男人托起瓷杯喝了口茶,完全不在意他投过来的视线,慢条斯理地开口:“我对你的私事不感兴趣,也不知道你设想了什么样的自由。但是,”
贺川绷直了身子,盯着他的嘴等待下文。
“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待在这个家里,把我交代给你的每一件事都办好。这才是你要关心的。”男人放下茶杯,目光扫在贺川握紧的拳头上。
“而基于你刚刚无礼的态度,我看就——先关三天禁闭,”贺知洲问他,“你说呢?”
“我想回学校。”贺川坚决地开口。
开什么玩笑,他绝对不能被困在这里。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比如回去看他小舍友的身体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在难受;或者问他以后愿不愿意跟自己去格里菲斯,他会细细地编织好两个人的未来,而他的小舍友只需要对他点点头,然后握上他的手。
......
“什么时候这么喜欢上学了。”显然这句话不是在问他,而是贺知洲对他刚刚提出的,回校申请的驳回。
贺川咬紧牙关,再次重复:“我想回去。”
“哦,当然。”贺知洲对着杯里的热茶吹气,“你现在就可以回房。”
贺川额头的青筋暴起,憋着口气叫他:“贺董事长,贺总,您儿子说他想回学校读书,现在。”
贺知洲抬眼看了他一下,“理由呢。”
“......”贺川认真地思索了一会儿,然后真诚地开口,“这样,我向您保证,我这次回去以后一节课都不会再旷,也不会再惹事,每天都安安分分地在校学习。”
贺知洲听到他的话微微挑眉,显然是有点惊讶,他儿子什么时候这么乖巧过。
“您可以找人监督我,”贺川怕他不信,又说:“如果我有哪一点做不到,您尽可以再把我叫回来,我绝无怨言。”
贺川说着,严肃地举起三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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