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晏哥哥教我的,做事之前要考虑清楚后果自己能不能支付得起。我豁得出去,我只是想要晏哥哥的喜欢。晏哥哥呢?真的放的下吗?付出这么多年得来的地位,舍得吗?”
从爻懂乐宴未尽的话,他刚拿下第一个影帝,事业正在起步,乐宴无非是要他考虑自己那一片光明的前途能不能受得住两人如今这种不正当关系的惊天绯闻,可他不在乎。而从爻远比乐宴想的要了解他的阿宴:乐宴他豁不出去,他舍不得。
如果乐宴是个alpha或者omega那他就会闻到空气中阳光晒过之后的被子的味道越发浓烈了,那是从爻信息素的味道。乐宴的身体逐渐不受控制就是因为这个。就算他闻不到,可身体还是会本能地臣服于强势的alpha,讨好地放松宫口以便alpha插入和更好的受孕。他的身体会慢慢发热并变得敏感,直至将他诱导到假性发情的人稍加爱抚便会哭着高潮的地步。
等到乐宴发觉自己在不自觉地迎合从爻的动作时已经来不及了,或者说,从来没来得及过。
“从爻?从爻!出去,别让我讨厌你。”他的宫口已经柔软到足以接受接下来的性事,从爻的所有注意力现在都放在他身上,自然也注意到了这点,而龟头顶端的不断试探也彰示着他的意图:他要顶进那片从未有人踏足过的处子地,他要将那里顶弄得一塌糊涂,他要在晏哥哥身上留下深深的标记,宣誓主权。
“晏哥哥不是已经讨厌我了吗?没关系,我会让晏哥哥重新喜欢上我的。”说着从爻极其缓慢地将整个龟头顶进乐宴已经做好准备的孕腔里。
酸、涨,更多的是疼,初次被顶开身体最深处的那种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痛苦。乐宴有一瞬间的失声,随后是死死压在唇间的痛哼和不断流出的泪。beta的生殖腔并不会像omega那样发育得特别完善,更何况乐宴是情况特殊的双性人,他那口雌屄本就生得小,孕腔更是可以和部分alpha的生殖腔相媲美。以至于他那里现在被从爻的肉棒塞得满满的,身上的人一动那里就被牵扯得发酸发痛。
从爻看着蒙在乐宴眼前的鲜红绸带慢慢被洇成深红,他伸手将那绸带解开。
猛然刺入眼睛的大量光线致使乐宴无法控制地眯起眼将蓄在眼眶里的泪落下。他这才想起来,不管从爻之前再怎么乖顺,他也是个alpha,生性具有极强占有欲的alpha。他与别人的亲昵便是欠下的债,现在他亲手养大的白眼狼来讨债了。他只能闭嘴忍住自己不想发出的声音,好挽回那一点所剩无几的尊严。
“我想听晏哥哥叫我‘老公’。”从爻见乐宴皱眉沉默,显然是不同意的意思,他忍不住轻轻一顶,见乐宴终于松开死死咬住的下唇发出一声闷哼,他心下了然到底该怎么让晏哥哥改口。他小幅度地肏干着,只一会儿乐宴就再次被迫高潮,身体深处涌出来的淫液被堵在子宫里,让他不自觉地流着泪发出淫叫。
“出,出去,从爻?!别动!”体内大肆动作的肉棒牵扯着孕腔和甬道的软肉,最初的疼痛过去,酸涨和爽意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他怕了,过多又不熟悉的爽意让他短时间内迎来了又一次高潮。
“晏哥哥知道该怎么让我停下。”从爻看出了他的动摇,身下动作不断。乐宴甚至产生了一种要被捅穿的恐惧。他的身体本能地屈服在从爻的信息素下,紧紧地裹着体内的性器,讨好地收缩着,再次将热液浇上体内的凶器。
“从我干进晏哥哥这里,这是晏哥哥第三次潮吹了吧?”从爻将手放在乐宴小腹上感受着那里不寻常的突起,他坏心眼地按了一下,果然换来了乐宴一声闷哼。见乐宴依旧没有改口的意思,他抵在他最深处,“我给过晏哥哥机会了。”
“不行!出去!从爻你放开我!”乐宴突然挣扎起来,体内不属于他的异物开始胀大起来,将紧致柔嫩的孕腔也一同撑大。他在他体内成结,而alpha在做爱时成结的下一步就是射精,当乐宴想起来这个常识时,终于呜咽着吐出从爻想听的那两个字眼,“不行的…老公,出去,别做了。”
从爻伸手抹去乐宴顺着眼角流下的泪,俯下身子一口咬在他颈后的腺体上。在这之前,别说标记了,就是一点痕迹乐宴也不会允许他留下的,而现在,梦寐以求的晏哥哥被迫乖顺地待在他身子底下承受他的侵犯、他的标记,甚至因为疼痛和高潮的冲击以及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的恐惧,只能颤抖着身子不情愿地叫他老公而不能骂出口。可惜,“已经晚了,晏哥哥生物学的那么好,一定知道alpha成结后的射精会持续上十分钟左右吧?而且在射完之前是弄不出来的。”
空气中从爻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浓,可从爻依旧嗅出其中慢慢混进了一丝别的气味,他凑近乐宴的颈后,找到了这丝不同味道的来源。是一股红茶的香气。正常情况下的beta是不会散发出信息素的,只有被其他性别发情时过于浓郁的信息素诱导至假性发情时才会释放出一点点淡到近乎于体香的信息素。从爻继续对着乐宴的腺体施压,有时是温柔的舔舐,有时却是粗暴的啃咬。乐宴的咒骂逐渐变得模糊不清,取而代之的是唇舌间的哭泣和越来越重的喘息呻吟。
一股股的热液击打在乐宴孕腔的内壁上,而处在假性发情状态的他也逐渐沉溺于这从未体会过的深入的情爱,他的肉棒也已抵在自己的小腹上喷了精。从爻将绑住乐宴双手的皮带解开,此时的乐宴已经没什么力气反抗了,只是无力地用手臂撑起一点身子,好让胸前肿胀的两点少受一点折磨。
精液连同乐宴高潮时的淫液一同被堵在窄小的子宫内,将他平坦的小腹微微撑起一个微妙的弧度。从爻的性器在持续了长达十五分钟的射精后终于恢复了正常大小,他喘着粗气,享受着成结内射后的愉悦。体内凶器的慢慢退出让乐宴松了口气,他闭上双眼试图压下本不该翻涌的情欲。过多的液体没了肉棒的堵塞,从再次闭合的宫口溢出,又流出穴缝,顺着腿根流下。
这时乐宴的颈后尤其的腺体的部位已经满是吻痕和牙印,如果他是一个omega,第一次被侵犯进生殖腔且同时被做了如此深的标记会让他身上永远携带着从爻的痕迹,可他不是,就算是对于omega的永久标记,放在beta身上最多也只会持续一个半月。从爻为了让自己的痕迹在晏哥哥身上留得久一些,自然不会就此放过到手的好机会。
从爻只略略放乐宴歇了一会就把人抱到窗台上,紧接着就让再次蓬勃起来的肉棒重新回到温柔乡。
乐宴被抱起来时脑袋还是晕乎乎的,等到异物就着刚刚射进去的精水再次入体才反应过来,他朝从爻腹部杵上一拳,挣扎着要逃。他这一拳给的力气很足,从爻弯了弯腰但控制乐宴身体的双手一点力气也没收,发情期的激素影响让他对疼痛的反应降低,性欲反而因为疼痛更加高涨。他抬起乐宴的一条腿,不管他是否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次接受像方才那么激烈的顶撞,直接顶开刚合拢没多久的宫口。
“呜呜,不行……出去……”乐宴本就没有多清醒了,再次被侵入的子宫像是已经适应了这种深入的交合,接踵而至的高潮让他再次逐渐昏沉下去。
傍晚的阳光透过毫无遮挡作用的玻璃洒在纠缠在一起的两人身上,暖烘烘的温度却让乐宴的耻辱感愈发强烈。这仿佛是在露天席地的林子里野合,形同野兽交媾,不知羞耻。只是就算他再不愿意也没能挣脱从爻的一意孤行。他如今一条腿被抬起,另外一条因为身高差距只能绷直后用脚尖微微撑着地面,除此之外就只有屁股能挨着一点窗台边,无法脚踏实地的现状让他下意识地往从爻身上靠去。
“阿宴,你里面在夹我,好舒服……”从爻极为受用地将自己作为乐宴的支撑,感受着他的情动。他看着乐宴的眼泪被落日的余晖印上一圈光晕,如同圣母落难、神祗堕天,而他则是施暴者、亵神之人。
“闭嘴,你要做就……就快点。”乐宴的声音打着颤,混着含糊不清的哭声。他当然知道这一点点泣音会招来祸患,可他已经压制不住了。
哪怕已经经历过一次,从爻的再次成结还是让乐宴感到了被撑满到要涨开的恐惧。他咬住从爻的肩膀,企图不那么丢人地哭出声,可事实证明没那么容易。从爻紧紧抱着颤抖的他回到床上,再次侵入。
再强大的beta也是无法完全清醒地陪着alpha度过整个漫长的发情期的,乐宴也不例外。哪怕是被引诱至假性发情,身体的构造决定beta就是无法像omega那样柔和而顺从地承受alpha的发情直至最后而不让自己受伤或是不适。
在从爻整个发情的过程中,乐宴打过、骂过、挣扎过,最后都被镇压,他甚至无法从从爻身下逃走哪怕一寸。做到最后,乐宴的神智已然昏聩于过多的快感和不适,他无意识地顺着从爻的话叫他“老公。”平日里绝不会出现在他眼睛里的泪也一直没有停过。等到从爻终于射完最后一次放过他时,他的小腹已经涨得如同怀胎三月有余,艳红的花穴暂时合不拢,不断流出过多的精液和淫液,沾染在他两腿之间,洇湿了本来干干净净的床单。他属于男性的那个性器官无精打采地垂着,小腹上也早已是精斑一片。
清理过后,从爻抱着已经毫无反抗能力的乐宴躺在换过床单被套的床上,他看着那双依旧流着泪的无神的眼睛,“睡吧晏哥哥,结束了。”乐宴缓缓闭上眼,从无休止的快感中解放出来的大脑半天才反应过来“结束”的意思。他是真的累了。连恨意也为身体的疲惫让了步。
从爻亲了亲乐宴的额头,把他整个搂在怀里,享受这来之不易的脆弱。把晏哥哥折腾成这个样子的人是他,可他不后悔,至少现在他还能紧紧把乐宴抱在怀里。
“晏哥哥,我爱你,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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