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忘了……”从爻的脸色扭曲了几瞬,他一时不知道该是个什么心情,嘴角也不知是该向上翘还是向下弯。他跪起身一手捂住脸的同时还不忘用另一手死死拽住乐宴的一只手腕。过了好一会儿,他放下捂着脸的手长舒一口气,他垂眼,那双眸子又恢复了平日里的琥珀色,只是脸上那些纹路已经从眼下蔓延到了锁骨,“狐狸哥哥最好是因为喜欢。”
乐宴咽了口唾沫,他用没被束缚住的那只手撑起自己。他亲上去,这次没被避开。这个吻带着些讨好的意味,他伸出舌头试探了好久那人才又愿意张开嘴巴接受。
从爻的手抚摸上乐宴的脊背,两人姿势一换,变成乐宴坐在从爻的腿上。从爻的手指一路顺着乐宴脊柱的走向滑下去,滑进股缝里。
乐宴两腿之间的那朵雌花还乖乖闭合着没有一点水意。从爻的手指从穴口摸到还隐藏着自己的阴蒂,他轻柔地隔着包皮碾压那颗能带给乐宴快感的蒂珠,直到它慢慢充血肿大主动探出头来。没带一点茧子的指尖蘸了渗出穴口的水抵在伸出来的一点点阴蒂头上前后摩擦着。
“啊……”乐宴从善如流地呻吟出声,他双腿肌肉绷紧,抵不住这让他蜷起脚趾的爽意慢慢配合从爻的动作晃着臀。他抱上从爻的脖子,含着嘴边那薄薄的耳垂含糊不清地催促道:“再重点。”
从爻另一只手也伸下去,将两人的阴茎靠在一起撸动。摩擦蒂珠的手指也加了力道,逼出乐宴更多的淫态来。他的指尖滑到穴口,毫不犹豫地伸进两根手指。他控制着指腹的力道凭着经验碾压在湿热肉壁上最为敏感的一处。
显然,乐宴很是受用。他屄里的软肉紧紧贴合着那两根手指,任凭它们将自己搅得春水泛滥。
潮吹的淫液喷了从爻一手,他从一缩一缩的屄肉里撤出来,摸索着乐宴身上的另一口穴。
“从爻?!”
不等乐宴制止,他那口从没人碰过的后穴就已经被插进了一根手指。还浸润着乐宴自身淫液的手指进入得很顺利,从爻松开两人贴在一起的性器只握住乐宴的,“据说,旁的有龙阳之好的男子都是通过这个孔窍来做的……”
乐宴看着眼前人面上飞红,哪里还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他心里骂着小兔崽子,嘴上只亲热地唤着,“爻郎,小屄里的水止不住了,用你的鸡巴来堵住好不好?”
眼前人一笑乐宴就知道要糟,他好像早知道自己要说些淫话来讨饶。此时的从爻脸颊虽还红着,却已经从乾坤袋中取出了一柄玉势,他很有预见性地制住乐宴的身体,而后一寸寸地将那柄只比他的肉茎小一圈的玉势插进了乐宴两腿之间水淋淋的屄穴,“狐狸哥哥既喜欢玉,那便用这玉势来堵吧。”
“爻郎……”乐宴脸上装乖的表情就要挂不住,可埋在他后穴里的手指还在不停摸索,终于给他摸索到了一处不寻常的地方。
从爻轻轻一按便轻易止住了乐宴的话头,他感受到另一手手心里乐宴的阳物跳了跳,“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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