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时务归识时务,但不愿意就是不愿意,乐宴虽是长久浸淫于情欲但也从来没吃过男人的鸡巴,他不喜欢自然不会。乐宴突然的反抗确实打了魔修一个措手不及,可那魔修也不是什么银样镴枪头。在乐宴无法使用妖力的情况下,魔修很快将乐宴压制住。他将乐宴的手臂扣在背后,把乐宴面朝下压在床上。刚刚乐宴挣脱时自己摘下的口枷被重新带回去,魔修冷着一张脸,从身上摸出一盒软膏,抠出两指送进乐宴的雌穴里。
“啊啊……”乐宴一惊,不只是因为下面突然被塞进两根手指,还因为他双性的身体除了上过床的情人外再无人知道,而这魔修竟好像早已知晓且分外熟悉一般。难道自己当年并没有完全杀死那魔修吗,还是说他其实丢失过一段记忆?
“我说了,狐狸哥哥别想再离开我。”魔修找准位置,直直地把自己的阴茎撞进乐宴的雌穴里。那里面还没进入状态,只有些许刚被抹进去的膏脂作为润滑。乐宴虽不是未经人事的雏儿,但这么毫无准备地被操进来还是头一遭。穴肉一时适应不了,疼得他直抽气。
乐宴尽力放松自己,免得被体内横冲直撞的肉棒折腾伤。他下面很快泌出水意,但还不足以让魔修硕大的肉棒进出自如。乐宴依然能感觉到下体被强行破开进入的饱胀感和撕裂感,他几乎要怀疑自己的雌穴是不是真的被这不知轻重直接插进来的魔修给撑裂了。
魔修并没有想要乐宴舒服的意思,只是单纯地在乐宴的身体里发泄自己的情绪。他想着这只大狐狸整整十五年,可是到最后乐宴心里根本没有他。凭什么呢,明明是你先来撩拨我的,凭什么最后只有我身陷“情”这一字的囹圄?魔修越想就越想要在乐宴身上作恶,他咬在乐宴后颈上,疼得乐宴一哆嗦。
乐宴在心里把这魔修的十八辈祖宗都挖出来骂了一圈,可面上还是装的一副乖顺模样。那口枷撑着乐宴的嘴,放出他含糊的痛呼和呻吟。他腿间的雌穴总算适应了魔修的尺寸,腻腻乎乎地夹着魔修的肉棒,容忍它在自己内里为非作歹。
魔修把乐宴翻过来,依旧攥着乐宴两条腕子。他不讲话,房间里就只充斥着乐宴关不住的“啊啊”声和肉体肌肤相亲的声音。细嫩的穴肉挟着淫水附在他肉棒上,一缩一缩的裹得魔修舒服,于是他也重重地喘息起来。
魔修掐着乐宴的两颊瞧他慢慢涌上情欲的脸还有那双带着刚刚因为被咬疼了而泛出泪来的眼睛。乐宴无法吞咽的口水流到魔修手上,又被他尽数涂抹到乐宴胸乳上。他用手包着一边的乳肉揉捏,又对那胸前一点殷红施压。乐宴刚要含胸躲闪,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躲什么,你方才不是就打算跟那半妖做这档子事吗?怎么,换了我不行?”
那魔修又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虽是放过了乐宴胸前的软肉,却握着他的腰用力冲撞起来。乐宴腿间那套女性器官虽是发育完全了,但却生得小而窄,魔修将肉棒多往里撞进一点就碰到了他那个还从来没人碰过的子宫宫口。
乐宴身子一僵,魔修显然也注意到了他雌穴更深处的那个器官,之后的次次顶撞都落在同一个位置,“之前我要进去,被狐狸哥哥糊弄过去了,这次狐狸哥哥还有什么说辞没有?”魔修欺负乐宴现在什么字都吐不出来,十分顺心遂意地戳弄那个小口。他顶弄得乐宴苦不堪言,不熟悉的快感阵阵袭来,直叫他腰眼酸软,瘫在魔修手心里。
乐宴与情人行床笫之事时还从来没被这么逼迫过,他从没允许过谁射在他里面,也从没准谁碰过他最深处的宫口。他怕这处他用来寻欢作乐的性器会给他带来束缚——一个他和别人的孽种。虽说从未像女子那般来过月事,但乐宴还是怕。眼下这魔修立马就要顶开他宫口,说他最后不会把自己的阳精灌进去,反正乐宴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