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爱你呦。”接到叶怜眼刀子的秦潇仍弯着笑容,有股狩猎者的余裕,享受将猎物玩弄於掌心之间。
感觉被冒犯的叶怜蹙起眉:“秦潇,你不想合作就滚。”
秦潇自爆的几天後,又入宫去寻叶怜。那时叶怜衣衫凌乱,正被皇帝摁在书桌上肏,身下是一幅未成的水墨丹青画。皇帝知道秦潇来了,抬手往叶怜的屁股搧了一巴掌,搧得重,那雪白的臀瓣颤了颤,霎时染了红,如天际的晚霞。
叶怜疼得抽气,皇帝挺胯肏得更深,抓住叶怜的发,逼迫叶怜仰起脖颈。他附在叶怜耳边轻声说:“怜怜,睁开眼睛,看看是谁来了。”
秦潇站在书桌前,看着叶怜缓缓睁开眼。那双美丽的杏眸中含着泪,蒙上情慾的薄雾,浊了,不复清澈,照映不出他的存在。淫纹是系统001给叶怜烙上去的,认主,只要系统001──噢,现在该称呼它为秦漪。只要秦漪想,淫纹就会强制叶怜发情,蒸发理智,让叶怜的脑子里只剩下男人的鸡巴与精液,比骚货淫贱,比婊子放荡。
“......怜怜不在乎,唔嗯。”叶怜手撑在书桌上,在秦潇浅浅抽出复又深深肏入时攥住画纸,画被抓皱抓破,成了一文不值的废纸,“陛下的肉棒,哈啊~好粗......怜怜好舒服,嗯、嗯啊~再用力些......嗯啊啊......”
叶怜的话犹似一根刺扎在秦潇心上。秦潇面上含着笑,隐於袍中的手指微不可见地抽搐了下。
秦漪被叶怜的骚话勾得慾火焚心,掐着叶怜的细腰狠肏起来,动作大开大合,直将身下的小美人干得手脚发软,甚至游刃有余地分出一丝心神去跟秦潇搭话:“莫往心里想,怜怜就是这般不懂事,发起骚来什麽浑话都说出口。”
“臣弟明白。”秦潇上前,报复似地勾住叶怜胸前的银环拉拽。快感揉合锐痛席卷而来,剧烈的刺激让叶怜的眼泪直直往下落,本能地求饶:“咿、好疼,不要嗯啊啊啊......”
话虽如此,当秦潇握住那对白嫩的奶子时,叶怜还是乖顺地挺起胸,迎合男人的亵玩。叶怜被皇帝的龙根肏得神智荡然无存,加之淫纹发作,早已堕落为一个淫荡的尤物,只知道遵循本能追求快感,甚至因此泌出了乳汁,星星点点地从乳孔中泌出,湿了秦潇一手,场面香艳至极,情色至极。
见叶怜的注意力被秦潇夺走,秦漪微微挑眉,被激起慾望,骨子里的天性在叫嚣着征服。秦漪狠狠干起叶怜,狰狞的性器长驱直入,每一记都肏得很深,直将那口骚屄肏软肏透,痴缠地绞着阴茎,愈发柔嫩,愈发湿热,已然为男人绽放。驰骋数十下后,秦漪轻而易举肏开紧致的宫口,生生捅进大半柱身。
叶怜的呼吸一滞,爽得蜷起了脚趾,被扼住喉咙似叫都叫不出来,又像只被打了麻醉剂的猫。
“好深、唔.......怜怜要被陛下肏坏了......不要.......”
秦潇伸手抚上叶怜的脸颊,拭去泪痕,又将手探入叶怜唇间,捻住那根红舌揉弄。
秦漪满腔心思都栽在叶怜身上,那处软嫩湿热,孕育着一个初生的胚胎,兄长的血脉。秦漪从心底生出一股病态畸形的快意,兄弟交媾,礼崩乐坏,无人能够批判他的道德沦丧,滋味妙不可言。
这般一想,秦漪热血沸腾,肏干得愈加凶悍。
“唔......不行......”叶怜被顶得身体前倾,神情迷乱,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下意识伸手护住肚腹,含着秦潇的手指,含糊不清地呢喃,“孩子......”
“皇兄。”秦潇斟酌了下措辞,“当心哥哥的肚子。”
秦漪顿了顿:“朕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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