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燕辉人进屋的时候,宋辉夜正坐在门口喝茶,脚边上煨了一盆暖炭,冒着星星点点橙红色的火星子,他往里屋瞥了一眼,宋辉夜知道他问的是谁,把杯子放下应道:“嫌冷,我打发他先上床躺着去了。”
“你进去看吧,里面那香炉味子腻得慌,我闻不惯。”
燕辉人笑道:“那便丢了,如何我们还要迁就他?”言罢把身上重甲卸了半,顺手搭在旁边椅子上,宋辉夜给他斟了半杯茶水,晃荡两下手腕一抬泼到门口石台阶上,开口问道:“你有新消息么。”
“哪就那么容易呢。”燕辉人接过杯子咋了一口,“我总觉得他没死,鹰飞了窝还在,里头——那个活成这样子,他但凡有口气留着,总有一天找上门来。”他垂眼看见宋辉夜握着的那只釉面泛着青绿的口杯沿上沾了抹水渍,抿着的唇也亮晶晶的,一脸若有所思的样,他忽地心头一动。宋辉夜原本生的眉眼锋利,额前垂下几绺碎发被他用手拨至耳后,他素对这些恩怨没太大兴趣,都传燕理叛国谋反,如今其父身死,他自己死不见尸,留个柳灿旻天天在对头床上辗转承欢,想起柳灿旻就觉得有趣,不由得扬了唇角,燕辉人疑道:“你笑什么?”
“我想燕理那般乖戾的人,若是真的找来,看见——”他比划了两下,“怎说?冲冠一怒为红颜?”
“哈哈。。”燕辉人低沉地笑起来,转身挑起帘子就进屋。屋里点着香烛,两盆火炭煨在床脚,影影幢幢的帐影里那人似乎睡的不安稳。翻身间带起床帐上一层粼粼漪波。
柳灿旻怕冷又怕热,宋辉夜对他捡人回来的行为一直不甚理解,就晾在那从来不管,一直是燕辉人照顾他起居,他虽然从来不敢开口要什么,但却一场寒疾几乎要了他半条命,半个月的病榻缠绵让燕辉人头疼至极,燕辉人一直觉得他娇气,后来一想估计是被惯出来的,燕理"没了"的这阵子,他为求条活路顺服地像只幼猫,就连床事也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就敞开身子任草了,被燕理开拓过的穴道天赋异禀的接纳了陌生人,甚至还食髓知味地含存出一团胎气。这下就连素来冷淡的宋辉夜都不再淡定,在两人琢磨了一夜也没算出是谁的种之后,柳灿旻在这个家里的地位肉眼可见的上升了一截。
柳灿旻本来迷迷糊糊快睡着了,忽地身上一凉,被子被人掀开,他睁眼看见燕辉人坐在床头,屋里点着安神用的香料早被掐灭了,冷冽的气味顺着鼻腔钻进肺管,他还懵着,燕辉人已经把手摸上他领口露出一截莹白的肩颈,柳灿旻愣了一下,开口道:“爷,今天回的早。”
“嗯,赶着回来艹你。”燕辉人把人按到床褥里,把他里衣扣子一解,顺手剥了下来,低头看着他白皙的上半身,柳灿旻身材颀长偏瘦,胸肌也偏薄,双乳是难得一见的粉色,刚从温热的被子里出来被外面凉风一激,颤巍地立起来,小巧圆润的两枚,燕辉人俯身,沿着下颌的每一寸肌肤,舔过青年的喉结锁骨,最后流连在胸口轻轻一舔。舌苔粗糙湿润的触感让柳灿旻一阵颤抖,被舔过的地方留下湿润的水痕,冷热相交激出他压抑的低吟:“唔,燕,燕。。”剩下半句话化在齿间。
柳灿旻抬起胳膊帮着燕辉人也解开衣衫,然后环住他的背肌,燕辉人半张侧脸隐在暗里,床脚炭盆亮起暖融的火光,打在他俊朗如刀刻的面庞上,调和出一点柔和的阴影,少了平日里从军带出的不怒自威的戾气。柳灿旻半眯着眼,鼻腔里充斥着银丹草锐利的冷冽气味,燕辉人的身体和他的情欲一并汹涌共情,柳灿旻抚摸着他脊背上漂亮的肌肉线条,任凭男人在自己身上作乱,也只能发出软媚的鼻息迎合,自己也跟着坠入情网之中。
“宋辉夜今天玩你了吗?”他明知故问,柳灿旻小声道:“没有,宋爷只有您在的时候才会。”
“呵。所以你肚子里的种到底是谁的,自己还是没数?”他说罢,用手背去揉柳灿旻的肚皮,那处月份尚小还不显怀,平坦腹肌却带了点软热的肉感,“爬起来给我口。”
柳灿旻撑起身,想下床却被拦住了,燕辉人捞住他的长发,道:“就在床上,下面冷。”柳灿旻把腿分开跪着俯下身,凑在他的腿间深吸口气,燕辉人阳具尺寸惊人,浓重的麝香味道让他被催情了一般,一手握住张口纳入上下吞吐起来。
从燕辉人的角度只能看见他漆黑的发顶一起一伏,那条软舌缠在冠头下面的沟壑处反复禅吮,又舔过条条经络,总是差点意思,燕辉人眯起眼睛,手指插进他的发间发力道:“深喉。”
柳灿旻闻言把嘴张的更大,低头让那巨物的龟头蹭过舌面抵在嗓子眼上,喉头收缩干呕,他发出不适的哼唧声,燕辉人被夹的舒爽,便微微挺腰,用力肏入了他的喉咙里。
“唔。。”床帐内传出青年湿润的吞咽声和干呕声,伴随着喉管被挤开,口腔内涎水被搅动粘稠的濡声,燕辉人满足地喟叹了一声。燕理在时于床事上几多迁就他,甚少让他难受,燕辉人那物尺寸毫不逊色却完全没有耐心,逮着他就是猛力夯操,花样繁多,口交已是家常便,但却没能完全吞下几次。这会柳灿旻含住大半根,喉咙里不住地排异作呕,眼前发白模糊,蒙上一层泪雾,他想吐出来,却被摁住后脑动弹不得。
“继续。呆着别动。”那肉棒在他口中不断跳动,燕辉人捧着他的两颊,大力挺动,冠头抵着舌根那一块软肉,想要楔进那被软骨夹箍的管口去。柳灿旻彷佛仿佛被当做了一个器物般,他被噎地死去活来,眼角蓄了几颗泪水将落不落地挂着。柳灿旻推着他的腿想往后退,燕辉人就半低下头,不耐烦地哄道:“你放松些,看看今天能不能都进去?”
柳灿旻想拒绝,奈何嘴被堵着,覆在自己脑后的手不由分说地死死按着,男人喑哑的声音响起在头顶:“总要有这一遭,我以前去过倌馆——几乎人人都能吞下。怎么就你偏嗓子紧?”
柳灿旻听不出他话里的情绪,却感觉燕辉人动作越来越重,撑的他嘴角生疼,反复咳哕中喉头的软骨都在痉挛着排异,他任命般闭上眼,竭力对抗生理本能,含不住的涎水流满下巴,滴滴答答的淌落道赤裸的胸膛上去。
他苦不堪言,燕辉人却爽得不住喟叹,只是还有一节阳具露在外面,从他的角度低头看去,只见到一张涨得有些发红的脸,双唇嫣嫣地包着自己紫黑粗硕的一根,上面被涎水染得晶亮。青年俊雅的五官都有点扭曲,他屈起指节在柳灿旻眼下抹了一把,沾了半手淋漓。
空气中却渐渐逸散开一股清甜的胥邪气味,在这塞北苦寒地的营房中,伴着一室情色,竟生出南国般的韵道,柳灿旻在这场并不好受的前戏里依然发了情,着魔一般身下渗出汩汩密液,燕辉人用手抚摸了一把他的脖颈,在那被顶的移位的喉结处流连了一会,又扶着他额头,缓缓把粗长的阳具从他嘴里抽了出来,带出来几缕银丝荡荡悠悠地捶回柳灿旻的唇上。柳灿旻试探着把嘴合上,酸涩僵硬的颚骨几乎失去知觉,这会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满嘴腥膻,气息浓重的腺液留在舌面上。而燕辉人昂然挺立的一根还杵在他面前,被男人用手握着根部把上面粘腻的液体都蹭到他脸上去。不知是故意还是没把握住力度,几次“啪啪”脆响,打在他的脸上,麻痛之余羞辱味道十足。
“总是还差些。。。你躺下罢。”柳灿旻疑惑抬眼,燕辉人抢先一把把他按在床边,视角忽然颠倒一周,柳灿旻察觉到他的意图,慌不迭喊起来:“别,等,等下,”
下一秒,燕辉人掐着他的双颊,腰身一挺,顺着刚被操开的喉管,把身下那物重又送了进去。“唔!”柳灿旻被这个强行按成这个体位,一时头晕目眩呼吸困难,他猛然干呕,燕辉人便瞅准这个机会,猛得把阳具顺着打开的喉口插入了。他仰着头,燕辉人便能清晰的看到青年的脖颈被一根肉柱破开挤到几乎靠近锁骨的位置,那一整条都鼓起来,随着他放纵的活塞运动,一起一伏。柳灿旻发出沉闷到几近窒息的呜咽声,“呼吸。”燕辉人喘着粗气提醒他,他爽得不能自已却也怕真的让人窒息,可食道反复干呕吞咽却比穴道更紧窒,吸夹地更加频繁。燕辉人看他连身体都在绷紧痉挛难免有点心疼的同时又不舍得抽出来。便只能嘴上安抚:“快了。。。。嗯,多忍一下。”
宋辉夜从来不会为他做到这个地步,他也不舍得,连口交都是偶尔浅尝辄止地活跃下气氛,但柳灿旻却不同。或许是男人天性使然,因着他的出现那些粗暴的欲念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口,他至今无法思考自己对他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情绪,青年极识时务,也算人中俊杰,像个最听话低贱的妓子一样,靠身体换取一点生机。
柳灿旻失去了判断时辰的能力,或许只有一炷香的时间却足够让他在欲海里颠簸,几度沉浮,彷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他昏沉的头脑里勉强感受到燕辉人进出的动作越发失控,那龟头在自己喉管里不住弹动,几息之后精关大开,一股股气味浓郁的稠液激射而出,不需费力甚至无需吞咽便落进了胃袋里。
燕辉人慢慢把阳具抽出来,发泄过后微微软小了些,比进时受的苦小多了。燕辉人长出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回头就听见宋辉夜走进的脚步声,带着玩味的温柔语气响起在身后:“深喉爽吗?”
“呼。。。你试试?我刚操开,以后再弄都轻松多了。”燕辉人笑道,宋辉夜没回话,慢条斯理地走向床边,揪过枕巾替柳灿旻把脸上泪水口水拭了一遍,轻轻托起青年的头帮他重新躺回枕上,柳灿旻还没从刚才的情事里缓过神来,看着他就头皮一麻,有点带怯地开口道:“宋爷——疼。”
“呵,倒是会看人下菜碟,”燕辉人嗤笑起来,“他玩你难道玩的少了?骚货,这会子跟他服软,等下又求我,水性杨花的荡妇。”
宋辉夜斜眼觑了燕辉人一眼,弯了唇没跟他辩,伸手去柳灿旻屁股下面,摸了一手水儿出来,特意举到他眼前逼他看指尖润莹一层,“我看倒也没很难受,湿得这么厉害。”
宋辉夜手段一直要柔和些,喜欢细水长流地磋磨他,这会把衣服脱了,露出一身精炼匀称的肌肉,宋辉夜身材修长,眉眼锋利长相秾艳,柳灿旻初见时也心里也暗暗惊叹,如果把燕辉人比作虬茂的劲松,那宋辉夜就像棵苍郁的冷杉,一样挺拔而俊峭。只是日子一长,柳灿旻每每在床第间被他折磨地苦不堪言时,才惊觉他倒与他的信息素契合的无与伦比——浅淡的彷佛金属一般带点生苦的香气,他整个人都彷佛罂粟一般带着迷离的气质,屈尊降贵而被燕辉人采摘。
宋辉夜低头亲吻他的乳头,湿热的舌尖捉着那颗肉粒吸舔,连着色泽浅淡的乳晕也被关照到,柳灿旻身体素来敏感,他闷哼了一声,刚想躲开,燕辉人就凑过来衔住了他的耳廓,滚烫的呼吸打在那一块机器敏感的皮肉上,霎时就激起他满身战栗,他偏过头想躲,却反而把自己更近的送到了另一个人的手里,宋辉夜从胸口一路向下吻到他的小腹,又在腰窝处反复流连,一遍用手缓慢轻柔地捋动他的阳具。
燕辉人则是在耳边舔了没两口就去啃他微张的唇,柳灿旻顺从的张开齿关,任由那只软舌闯进自己口中攻城略地,牙龈和上颚地软肉都被舔过,又痒又麻,他发出轻微的喘息,几次想要把口中作乱的舌头顶出去,却反而滑腻地勾连在一起,被迫一起缠绵共舞。
胯下被颇有技巧的撸动挑逗,柳灿旻压抑不住呻吟,把手伸下去似乎想推开宋辉夜,被一把握住手掌,带动着自己抚慰起腿间来。
“可以了吧,”
他听到低沉的询问,却一时被情潮裹挟进混沌中辨不清是谁,只是双腿被拉开,腿间本就淫水泛滥湿得一塌糊涂,这会受了一点风息拂过,火热的渴求如热锅被倒进一杯凉水,还没来得及降温就被炙烤成汹涌水汽蒸腾干净,欲潮更加汹涌的卷土重来,无非扬汤止沸,火上浇油一般。
赤裸的身体被四只手揉搓抚慰,他想张口唤人轻些,下身却忽然一轻——燕辉人从后面端起他的臀部,让宋辉夜只随意插两根手指进去略略开拓了没有几下,就一挺身把阳具送了三分之一进去,本来死死绞缠着渴求肉棒的穴肉被粗鲁顶开,还在缓慢而坚定地向内顶入,被捅开的感觉有些钝痛,但同样那种被填满的感觉却充斥着大脑。肉棒上的每一寸经络都擦过敏感的肠壁,柳灿旻还没来得及呻吟,宋辉夜就从燕辉人手中接过他的腰臀,大开大合的顶撞起来。囊袋随着动作不断拍击在他的会阴处,和着抽插的水声发出喑哑的啪啪声响。
“唔,不,宋。。你等啊,啊。。嗯啊”一句话连不成调,他软软地蹬了两下小腿,立刻被燕辉人捞住一把压制。宋辉人倾身去亲吻柳灿旻的鼻尖和唇瓣,下身又急又重的操干不休,冠头抵着内壁狠狠碾过去,把敏感的腺点都关照了一遍,一进一出间节奏分明,穴肉很快适应了快感,在他退出时牢牢吸绞不舍松口,又再顶进来时缠吮上去。
“舒服吗?”却是燕辉人凑在耳边问他,好像正在柳灿旻身体里来回进出的是他一样,宋辉夜闻言低沉地笑起来:“不是刚试了深喉吗,学而时习之方能温故而知新么?”
燕辉人也不再忍耐,他低头用力用力地吻住他,桎梏住他的双手。然后捏着他的两颊把自己的阳具再次送进那张嘴。或许是顾及着柳灿旻还在被宋辉夜操着,他没使蛮力,只抵在喉咙口碾磨,偶尔龟头撞进去了他便舒爽地闷哼出声。
宋辉夜已经肉棒完全肏入了他的穴道,柳灿旻那处淫水充沛,湿淋淋的水液被草干的动作带出流进臀缝里,然后拍击成细密的白沫覆在穴口,跟不时被带出的嫣红穴肉两厢对比明显,看的人眼热。
柳灿旻哽咽地起伏着身体,那种无与伦比的刺激和身体里随着肉棒磨动的快感交织着大脑,宋辉夜一面操他一面低头哄着问道:”灿旻。。舒服么?“他无从回答,只感觉到那根肉棒一直抵着生殖腔的嫩口抵撞,那里酸涩酥麻,还带着沉闷的钝痛,每一次夯操都好似把他身体里蓄着水儿的堤口撞开一条裂缝,不光是穴里,就连面上也不断淌着泪水。
“刺激吗。”燕辉人低声说道,两根修长的手指玩弄着他的已经挺立而流水的阳具,拇指摩挲着马眼,把那里泌出的腺液涂到整个龟头上。柳灿旻呼吸急促,嘴里的肉棒相较于身下正在穴里作乱那根毫不逊色,让他只能发出喑哑的呜咽呻吟。
两个男人默不作声开始肏弄起来,嘴里的肉棒横冲直撞,柳灿旻身前颤巍巍地抖着,体内那研磨着腔口的感觉让他与生与死。柳灿旻不住呻吟着,媚意揉进嗓音里,像弯尖尖的弦月,挑开窗纸,泄一道明亮的流光蔓进屋内,照到虚掩的床帐上,映着里面起伏交缠的三个人影。
柳灿旻迷蒙地睁着双眼,分开双腿主动摆弄着腰臀用后穴去套弄宋辉夜的阳具,燕辉人喜他乖巧淫态,感受着青年软舌在自己阳具上的舔吮,十分受用。
半晌他从柳灿旻的嘴里抽出,把人抱起来半坐在床上,宋辉夜也跟着被扯动,轻轻嘶了一声。“让他坐起来点。”燕辉人低头看两人的校核处,柳灿旻蕴红的皮肉沾着淋漓水光,像度了一层莹润的玉壳,衬得宋辉夜那肉柱愈发狰狞,紫黑一根经络虬生的嵌在两瓣白臀中间。燕辉人眸光一暗,转手轻轻抚上柳灿旻绷紧的后穴,柳灿旻猜到他的意图,脸色瞬间惊慌起来,摇着头道:“别。。”话音未落,燕辉人就挤了半截食指进去,宋辉夜身子骤然一绷:“你。。。估计费劲。”
“你之前说深喉费劲,如今不是也行了,凡事总要有个第一次,我看他天赋异禀,倒不像是受不了的样子。”燕辉人小心的屈伸指节,转着圈揉按内壁的嫩肉,那后穴似乎已经到了极限,再也无法承受,可摸上去却又无比的坚韧,似乎可以再承受一点,燕辉人跃跃欲试,想到若是可以插入两根,他和宋辉夜的肉具都可以插在那张肉洞里厮磨就兴奋起来。于是他一面撸动着自己的肉根,一面抵住那紧绷的后穴口,又插进一根中指借力。柳灿旻瞪大了眼,竭力摇着头,身下传来阵痛,他却被箍在强壮的臂弯里看不清自己下体的情况,只是那疼痛尖锐让他慌乱间觉得一定是出了血,更加惶张地挣扎起来。
“放松,马上,马上就不疼了。”
宋辉夜也放松了动作,他被挤得有点难受,看柳灿旻紧皱眉头脸都煞白,不禁升起恻隐之心,低声同燕辉人商量:“要不我出去吧,你来。”
”不用,你呆着,你也动动,妈的怎么弄过这么多次还是这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