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灿旻抱着只猫隔着一道门听着屋里alpha的震怒,起初是有些怕,但此刻也逐渐演化成了一种被小题大做的不屑。怀里猫儿不耐烦地叫了两声,在他臂弯拱了拱,他便松开手任由它自己玩去了。
不多时燕晚便被轰了出来,一脸被狂轰滥炸过后的萎靡,耸了耸肩,刚想过来拉他的手,就听门里又是一道狮子吼:“姓柳的!给老子进来!”
柳灿旻被点名,朝燕晚颇无奈地看去一眼,垂着头进了办公室。
桌子后面的女alpha额角青筋还没消退,看见他进来顿时火气更盛,信息素带来的生理性压迫感压得柳灿旻本能地腿软,却又不得不直面眼前这人。
办公室的门砰地一声合上,白初胧将手中的笔摔到桌面上,指着鼻子骂:“那只猫我不管你是扔了还是杀了,给我处理掉。你一个有夫之妇在这里乱搅什么浑水?简直是恬不知耻,到处勾引别人对得起你丈夫?”
柳灿旻抬头看她一眼,喉结动了动,心想着自己所谓的丈夫一天到头也没个好脸色,谁要跟他老老实实过日子,嘴上却辩解道:“他素来忙得很,同我夫妻情分薄......”
白初胧腾地站起身,走到书桌前抱着臂看他,“你在胡说什么?我苍云军内部纪律严明,每日巡防作战操练下来哪有闲情做别的事?”
柳灿旻下意识后退一步,却被这女将捉住了衣襟拉回来,不得不直视着她,声线佯装着镇定,字字却带着嘲讽意味:“若是真纪律严明,为何长官却都如此有闲情逸致操心别人家事?”
他话音刚落,就察觉空气中alpha充满攻击性的信息素开始躁动不安起来,他下头那不争气的骚穴条件反射般分泌推挤出一股粘液,不安分地打湿了底裤。而白初胧虎钳一样的手已经掐上了他下颌,迫使他没法心虚转移视线,只能盯着alpha那双眼。
“好啊你,敢无礼到老子头上了,老子今天倒是要看看你是个什么万人骑的骚情货色。”她说着,便揪着柳灿旻衣襟将他身上布料三五下除了个干净,一把掀在堆满文件书籍的桌案上,本来码得就不整齐的东西稀里哗啦散了一地。
柳灿旻眼底含了水汽,半推半就便躺在了冰冷的桌面上,面对他人的言语羞辱甚至想不出来合适的词汇来辩驳。
盛怒的alpha动作没有丝毫怜惜可言,粗暴地拉开了他双腿,看到那一缝湿软女性器官时只顿了顿手上的动作,随后被皮质手套包裹的手指便直接捅进了被自体分泌的水液沁得红嫩透亮的雌穴中。略糙的皮料被淫水打湿,她手指有力地夹着穴肉玩弄,拇指顶着那颗颤颤巍巍露在蚌肉外头的阴核一推一按,轻而易举地从柳灿旻口中逼出一声动情的吟叫来。
白初胧用手指搅着他那口软穴,稍微一抽插便能听见淫荡的水声从指缝间漏出了,那淫水也淅淅沥沥同失禁一样淌个没完,浸得那熟红的雌穴连同腿根都一片湿润。她索性用三指在穴中进进出出竟也毫无阻碍,反而让柳灿旻更情动,在桌案上就开始扭腰摆臀迎合着手指的肏干。
这样一口骚得出水的穴被人采撷习惯了,光是手指就能勾起反应,自外而内的瘙痒让柳灿旻忍不住扶着小腹支起身本能地想要追逐alpha的信息素,即便不是他原配丈夫,也想贪婪地汲取,进而与信息素的主人亲近。
白初胧见他一脸痴态,便抽了手,反手一巴掌抽在那水光潋滟的阴户上,打得穴口收缩,白嫩嫩的皮肉泛起一阵红来。
柳灿旻痛且爽,硬是咬着唇吞下一声浪叫,下身的痛感反而激得他更情动,穴口抽搐着又吐出股水,阴核更是肿得像颗樱桃嵌在蚌肉中。他是想要有什么东西填满这张不知饥饱的小逼的,手指也好,肉棒也好,总归能止了这空虚的痒意。可白初胧只在撤出手指后夹着他那阴核把玩,揪扯揉捏搞得他又难受又想要,可她偏偏不解风情一样将他大敞着的逼穴晾在那,分明就是最残酷的刑罚。
白初胧直玩得衣摆上都沾了他泌出的星点淫水,靴面上更是淋了不少水渍。她啐了一口一摊烂泥样的柳灿旻,挑着眉毛骂着他骚情,解了裤腰便扶着已经涨得青紫的性器肏进那口饥渴的穴,直接一干到底,丝毫没有容柳灿旻反抗的余地。
粗硕的肉刃未经过润滑,虽说有那足量的淫水糊满了穴口,可奈何alpha性器的尺寸也同样惊人,这样一肏磨得穴肉生疼,穴口也被撑得泛白,结合处几乎不留一丝缝隙。
柳灿旻终是没忍住一声夹着泣音的尖叫,急喘着伸手想抓住什么借力的地方。
“呜...好疼!慢、慢点......”他攀住白初胧的上臂,金色的流苏交缠在他指缝间,他扭着腰用自己的骚穴去迎合那分量十足的性器,讨好地收缩着穴肉夹着那硕大的冠头,企图通过这种方式来讨好白初胧。
可惜白初胧向来软硬不吃,她只是强硬地将他那双长腿彻底打开,斥令他自己抱着大腿将可怜兮兮地含着那性器的骚穴毫无遗漏地展示在眼前,然后便无所顾忌地用粗长的肉刃在穴中进出。
这样羞耻的姿势反而让柳灿旻更加清楚地看到她是如何肏他的,那青筋虬结的性器又是如何被他那软得要化水的逼穴毫无遗漏地吞下的。他顿时被饱胀到几乎要被顶穿的错觉折磨得惊喘出声,抠着桌子边缘带着哭腔试图求情:“我错了...呜啊...我错了!”
白初胧挺胯,那层层高热的软肉便谄媚地缠上来,她一只手扣着柳灿旻的胯将他带向自己,另一手握住他高高翘着的性器随意捋弄。那秀气的性器抖了抖,在她心不在焉的照顾中吐出一股精,顺着茎身肆意淌着,染湿了她的手套。
念在他这骚穴吃得还算卖力的情面上,白初胧只是在他臀上掴了一巴掌,粗硕冠头紧紧抵着他穴道深处的一圈肉环顶弄,进入的力道之大几乎将他本就平坦紧实的小腹也顶出个隐约轮廓来。